被这冷幽幽的眸子看着,叫人觉得有些头皮发麻,「辽王妃!」
「怎么?很意外?」五娘眼里闪过一丝嘲讽,似乎是对他们这种蚂蚁想吃大象的行为的不屑。
「云五娘!」轮椅男又报了一层身份。
「我这么有名吗?」她轻笑一声,「虽然不喜欢这个称呼,但是谁叫我真的也姓云呢。你说的该是我的。」说着,她朝那太监展颜一笑,「刚才你一说话,我就觉得耳熟,说这是在哪里听过呢?如今你叫破我的身份,见过我,那我还真想起你了。还别说,我还真见过你。」
「不可能!」太监几乎是不假思索的说了这三个字。
「怎么不可能?」五娘一笑,「罗刹偷袭皇宫,威胁女眷的那一天。在废弃的前东宫,是你跟当时的东宫总管在说话吧。」
——您来了?
——嗯!进展如何?
——没有成!看来他手里确实没有。
——可找到什么蛛丝马迹?
——那倒是没有,都是些无关紧要的。唯一的收货及时以为姓周的姑娘。这姑娘跟云家个成家都有些关系,应该知道一些隐秘。
——人呢?
——被罗刹那个女人带走了。
——废物!……执行第二套计划!
——是!
五娘几乎是用惟妙惟肖的声调,将两人的对话一字不漏的给复述了出来,「那个被骂为蠢货的人就是你。而骂你的人,是宋承乾身边的总管太监。对不对?」
「你怎么知道?」记忆力,当时的云五娘还是梳着双丫髻头上戴着金铃铛的孩子。
五娘就笑:「早说过了,只有金家不想知道的,没有金家不能知道的。在京城尚且如此,在我们的大本营,还能出了纰漏?你也太容易轻信人了。」
这太监咽了一口唾沫,「不知道王妃娘娘想如何。说起来,我家主子跟娘娘,不管从哪边论,都不算是外人。」
呵呵!这个亲攀的!
五娘还没说话,轮椅男就笑了,「你还真信她说的话。这人也许真是辽王妃,真是金家的大小姐。可再怎么舌灿莲花,都没法说明,这点事,为什么要她一个大小姐亲自出面,亲力亲为。说到底,只有一种解释,那就是她虚张声势!」
太监面色一变,惊疑不定的看向五娘。
五娘的手心里出了冷汗,此时就听外面一声笑:「谁说我们大小姐是虚张声势的!」
「谁?」轮椅男和这太监几乎是同时朝外问了一声, 都戒备了起来。
而这外面的人到底是谁,这也是五娘想知道的。
门从外面被推开了,进来的是个一身黑衣, 脸也黑不溜秋的少年人。
他进来咧嘴一笑,露出一口大白牙来, 「大小姐,属下来晚了。」
五娘有几分了然,这不就是海王庙里那个小道士吗?只不过是易容了,涂得漆黑,瞧着跟那个文弱的小道士仿若两人。
海王庙不单纯是个庙宇, 这在早上去上香的时候就已经看出来了。
没想到他们倒是能耐,一路只怕是跟着自己呢。
她点点头,脸上看不出丝毫的意外之色, 「起来吧。」她问的特别直接,「外面怎么样了?」
小道士呲牙一笑,「送他们去了该去的地方。」
是被杀了?还是被逮住了?
轮椅男朝外看去,黑漆漆的,从洞开的大厅门一直能看到义庄的门口, 那白灯笼在夜色里尤其的显眼。
他的喉结不停的滚动,显得格外的紧张。
从刚才自己开门叫人倒茶,到现在也才是说了几句话的工夫, 真就是眨眼之间的事, 这么多人, 怎么就无声无息被解决了的?
他的牙齿打颤, 从牙缝里挤出话来:「到底是金家……果然是名不虚传。」
五娘轻笑:「你可有什么要说的?」
轮椅男呵呵就笑:「既然金家知道我干了什么,那么我是什么来历,应该也知道的一清二楚了。又何必多此一问呢?」
小道士抬手摸了摸鼻子,然后轻点了两下。
这是金家独有的暗号,代表的意思是他们并不知道。事实上要不是暗地里保护大小姐,他们还真不知道有人暗搓搓的在打金家的主意。所以此人的来历,真不知道。
那些帮手,为了保险起见,压根就没留活口。
五娘心里了然,却轻笑:「我查的也仅仅是我查的,查出来的东西跟真实的东西,永远都是存在差距的。我只想听你说!当然了,你也可以不开口,不过我相信我这位表哥身边的人,一定会说的。」
说着就看向太监,既然要攀亲,我就让你攀亲,她的语气堪称和缓:「是吧?这位不知道该怎么称呼的内相大人。」
这太监并不觉得这话带着善意,反正是听在耳朵里,叫人觉得毛骨悚人。
云家的女人向来厉害。
这可不是一个人说的,大家可都这么说。
何况,他比别人知道的更多些,这位在辽东,那是披甲站在城墙上,指挥过千军万马的。
她看着笑的和善,可也是杀人的修罗啊。
没有人不怕死,哪怕是习惯了黑暗里行事,那也是怕死的。况且,只有活着,才能把南边的情报给主子传回去。自己的价值绝对不是在这里装硬汉而枉送了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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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拈花惹草 卷五 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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