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氏!」云顺恭有些恼羞成怒。
「再敢跟我大呼小叫,我就将你扔出去。」金氏的声音也冷了下来。
云顺恭只得憋气的将要出口的话咽下去。
「赶紧麻溜的回去,省得我改了注意,叫你好瞧。」金氏出去,头也不回。
云顺恭嚷道:「不知道答案,我就在烟霞山不走了。」
金氏冷哼一声,朝暗处的人招招手,然后低语了一阵。就笑着上了山。
云顺恭等了半个时辰,见金氏果然没来,天色也已经晚了。知道今晚是回不去了。他就顺势往榻上一躺,打算明天上山跟这个女人继续掰扯。
不想这一睡,就格外的香甜。梦里的金氏,还是十五六岁的稚嫩模样。身子散发着幽香。那是一个叫自己看一眼就忍不住要拥有的女人。
梦里,她再不是冰冷的模样。巧笑嫣然,让人欲罢不能。
他只觉得,能有这么一晚,这一辈子也足够了。
可等到早上一睁开眼,这地方怎么不对呢。
土炕,茅屋。再往身上一看,衣服早就不知去哪儿了。浑身赤、裸的裹在一床破棉被里。再扭头一看,身边躺着个五六十岁的老妪。满脸的褶皱,浑身的褶子包裹着骨头。张着缺了门牙的嘴巴,看着自己直乐呵。那嘴也不知道多久没清洁了,一股子叫人作呕的口臭味,剩下的牙齿,黑黄不堪,上面还沾着菜叶子。
云顺恭不知道的是,他眼前的这个老妪,年轻的时候,也是受人追捧过的名,妓。只是老了,才过的如此凄凉。有人给了她一笔银子,叫她睡一个长相还不错的壮年男人。上哪里找这样的好事去啊。不应才是傻子。就是她自己年轻那会子,也不一定能遇上这般优质的男人。昨晚几度春风,彷佛又回到了那个受人追捧的过去。
云顺恭见这婆子的样子,就有几分明悟。跟他恩爱了一晚,几度酣畅的女人就是这个老妪。
他顿时一阵作呕。
金氏,你这个狠心的婆娘!这是在报复自己,报复自己当年玷污了她。所以,这是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吗。可是,孩子都生了两个了,至于吗!
果然,最毒还是妇人心!
云顺恭跳起来穿了衣服,在现在就杀了这个老女人和过后再杀这个老女人之间犹豫不定。
那婆子也识趣,缺了牙的嘴巴一咧,道:「你不能杀我,外面有人。」她伸出干枯的手,手指甲黑黄,指甲缝里全是泥。不知道多长时间没有清洗了。只要一想到这双手在自己身上游移了一晚上,云顺恭就恨不能跳到池子里泡上三天三夜。
忍着恶心,他看向外面,既然眼睛一眯。金氏,你真是好样的。咱们走着瞧。但理智还是知道此刻动手并不是什么好主意。他压下心里的怒意,再看向这个婆子的时候,就带了恨意和厌恶,「别再让我看见你。」
说完,将自己东西一径收拾干净,逃也似的从里面跑了出来。及至跑到一里地外,才扶着一棵树吐了起来,实在太恶心了。
他心里闪过一丝恨意,但更多的则是挫败。难道自己如今的感觉就是金氏曾经的感觉吗。
简直混账!怎么能将自己跟那个老妪相提并论。他扶着树干,好半天才直起腰。
再往前走,岔路口拴着一匹马,正是他自己的坐骑。云顺恭翻身上马,很甩了几下马鞭,一路往前策马飞奔而去。
五娘长大了,金氏再无顾忌。这是要撕破脸了!
五娘昨晚是几时睡的,她自己都不知道。反正就是拿着账本睡着了。她揉揉眼睛,还是在娘的房里。身上的衣服肯定也是娘给脱了的。怎么会睡的那么沉呢。
正想赖一会床,大嬷嬷就进来了,笑道:「姑娘醒了,现在要起身吗」
五娘翻了个身:「再等会,我还想睡呢。」又问:「我娘又出门了。」
「没有!」大嬷嬷摇摇头,「正在院子里活动身体呢。」
五娘点点头,还是没有要起来的自觉。问道:「我娘昨天见了谁,能说吗。」
晚上见人,很奇怪啊。要是自己人,肯定在山上见。要不是自己人,干嘛又要晚上见。所以,五娘觉得很奇怪。
大嬷嬷一怔,就笑道:「是姑娘的父亲。」
「他!」五娘大惊失色,「不会是来接我的吧。」
大嬷嬷笑道:「怎么,不愿意回去啊。」
五娘哼哼一声:「这里多自在啊。在云家,天天得请安,还得绕半个园子。就算刮风下雨,没有上面的恩典,还是得去的。我相对来说能自有一些啊,但是也不能太特立独行。」
大嬷嬷就笑道:「姑娘想住就住,谁还能硬拉着你回去。」
正说着话,金氏就在外面喊人:「别赖着了。起来吧。」
五娘就问道:「娘,父亲来是为了什么。」
金氏想起下面人的禀报,心情正好,就道:「无事,不过是问问我跟天元帝是怎么说的。对云家有哪些影响罢了。」
对云家有没有影响,此刻的云高华,感觉最是明显。
下了朝,就被皇上叫到了御书房。
天元帝看着这个老臣。当真算得上是老臣了,历经了太、宗,先帝,和他三朝的皇帝。的的确确算的上是老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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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 夫人拈花惹草 卷二 V第45章[02.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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