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阳赶忙跳下了马车,指着何六等人说到:「就是他们方才拦住了我们!我们家姑娘肯定还在车上!」瞧见肖临瑜的眼神示意,肖家的护卫统领一挥手:「上!」不过三五下,就把这些原就被幼金收拾得差不多的冒牌山贼给全部拿下了。
冰凉的水洒在幼金挂着两个大大的巴掌印的脸上,昏迷着的幼金发出一声舒服的嘤咛。那人似乎知道清水可以缓解她的痛苦一般,又将一条湿了的帕子整个覆盖在她的脸上好一会儿才拿开。
仿佛是想看看为自己送上甘霖的人是谁一般,幼金用尽全力才睁开沉重的眼皮,只看到一个脸生的中年妇人正笑眯眯地看着自己,见她醒了,笑道:「姑娘醒啦?」
「你是?」幼金如今只觉得头痛欲裂,看了看周围的环境,原来自己还是在自家的骡车上,那眼前这妇人又是谁?
「老奴是肖家的仆人,本家姓何,方才姑娘家的小厮向我家主子求助,正好拦住了歹人,救下了姑娘。」那妇人笑着将人扶着坐了起来:「姑娘喝些水。」
「多谢。」幼金接过她递过来的青瓷碗,细细的啜完一碗水后道:「何婶子,麻烦你扶我下车,我得多谢你家主子救命之恩。」
「苏家丫头,你可算醒了!」一见她下车,正半蹲着看山贼的肖临风便笑着跑了过来:「这回你可又欠小爷一条命,看你拿什么还才是!」
幼金没想到救了自己的人竟然是肖家兄弟,先是朝站在肖临风身后的肖临瑜恭敬地行了福礼,然后才笑着应肖临风:「大恩大德无以为报,只有来世结草衔环相报?」
见她脸上顶着两个大大的巴掌印,身上的衣裳也都滚得灰扑扑的,肖临瑜便知道她这是受了不少罪,心中隐隐竟还有些心疼。不过想到方才护卫统领跟自己说的话,肖临瑜知道这小姑娘可比那几个「山贼」强悍多了,以一敌五竟然也能让对方损耗这般大,可见此人战斗力非同小可。
看见肖临瑜落在自己身上若有所思的目光,幼金不由得觉得有些不习惯,干咳了一声道:「多谢肖公子救命之恩,这日头已然落山了,恐怕是赶不及进城了,不若到我们家暂宿一晚?」
昏暗的官道上,两边人站立着,夏日的热风已经降了些温,肖临瑜点点头:「那就多有叨扰了。这几个山贼苏姑娘打算怎么处置?」
「肖公子莫要取笑我了,我哪里有这个本事跟山贼动手,不过是五里桥方圆有名的地痞流氓,想绑了我换些银子罢了。」幼金笑着解释了两句:「先把人绑回去,明日一早送交官府处理吧!只是可能还要劳烦肖公子代为出面。」
既然把人都救了下来,肖临瑜也不在乎送佛送到西了,点了点头:「无妨,正好我与洛河州的知府大人也有过数面之缘,想必他很乐意帮我这个忙。」
肖临瑜这话说得无关痛痒,可落在陈老三等人的耳中,却是如同平地一声雷一般炸开了!这救下了苏家小贱人的男子还认识官老爷!他们这回怕是凶多吉少了啊!护卫们将呆若木鸡的陈老三等五人塞进苏家的骡车中,幼金则上了跟在肖临瑜马车后的何婶子的马车,宋阳在前头带路,披着黑夜的薄纱,一行二三十人往五里桥方向回。
骡车上,被紧紧捆住的何六一脸哭相,声音有些发抖地向陈老三求证:「三哥,咱们这回还能脱险吗?」他们之前也不是没干过偷鸡摸狗的事儿,不过哪里踢过这么硬的铁板?听着方才那个穿着青衫的富贵公子的意思,他们怕是要完蛋了吗?
面如死灰的陈老三左胳膊的脱臼还没接好,瘫坐在骡车里头一言不发的模样已然说明了一切,这回他们是要完了!
再说苏氏等人在家等了许久都没见到幼金与宋阳的身影,焦急得不得了,正准备打发人出去找的时候,外头看门的婆子三步并作两步跑了进来:「太太!太太!大姑娘回来了!」
一听说幼金回来了,苏氏这才松了一大口气:「这孩子怎么回事儿?怎地这么晚才回来?」嘴里说着怪罪的话,不过还是迈着步子往前头去。
见到女儿带着宋阳出门,如今还带回了几十人,苏氏有点吓到:「这是?」
幼金在何婶子的搀扶下从马车上下来,见苏氏出来了,便道:「娘,这不是说话的地儿,咱们先进去再说吧!」说罢赶忙让人打开大门好让肖家的马车进来。
方才在大门处光线较暗,苏氏也就没看到幼金脸上的伤。等回到正房时才发现女儿受了伤,一脸紧张地问到:「你这是怎么了?不是去侯家湾看树苗了,咋脸上还被打了?」
幼金累得不行,头还昏昏沉沉的,见苏氏这么激动,赶忙安抚道:「娘,我没事儿,多亏两位肖公子救了我,我先去沐浴更衣,娘您让人收拾一下客房,再叫厨房上些饭菜。」
「哎!好,你去吧!」苏氏忧心忡忡地送走了幼金,才分出心神来跟肖临瑜打招呼:「多谢肖公子救了幼金。」
肖临瑜哪里会受长辈的礼?忙挪开身子,示意何婶子上去扶人:「我与苏姑娘也曾有过生意上的往来,她有难,我不过是举手之劳,实在不敢受长辈这般大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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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贵不求人 卷二 V第38章[0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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