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喜有些奇怪:「听你那意思,赵公子为人不至于如此,为何对她这样?」
素琴:「我要是知道就好了,他们来了。」
素琴说着,沈津阳带着茉莉过来了,时辰差不多,该是时候关门。
「你先回去,她等会儿过来,我与她一起回去。」素琴扬手让阿喜先回去。
走出绣楼,三个人进了巷子往小西集方向,不远处的墙边出现两个身影,是早就离开的荣大老板他们。
兄弟俩看着阿喜他们的背影,荣大老板道:「我说那个人有问题,每天都是晚上才来接,有几次还带汗巾,怕给人认出来啊。」
荣二老板点点头:「大哥,那人生的人高马大,不会是什么地痞流氓罢。」
「地痞流氓用带汗巾的,你没看绣楼里那小娘子,走出来还拿着刀子,谁家做生意这样,你说她像什么?」荣大老板对乔月印象深刻,请人哪有请这样的,长这么黑,看起来又有点身手,加上每晚过来接的那人神神秘秘,荣大老板很快有了总结,「肯定不是好人,说不定在外头犯事了才偷偷摸摸。」
荣二老板顿时有了主意,凑近他道:「大哥,咱们到衙门里去……」
这时往小西集的巷弄内,阿喜说了下赵季礼的异常,并未提到名字与身份,只想让沈津阳同为男子,分析下他的行为。
沈津阳听着却笑了:「你这么说起来,这人要不就是恨她,要不就是喜欢她,要不然他就是吃饱了撑着没事干。」
阿喜不理他最后说的,只问他:「如何是恨,如何是喜欢了?」
「他对谁都客气,装一时总不能装一世吧,那他为人就真是谦和的,这么个人净给一个人添堵,要是没仇,可不就是在意。」
阿喜也想过这个理由:「若是在意,为何又拒绝了,说自己要另娶他人。」
沈津阳看她:「娶了?」
阿喜摇头,听素琴说是没有娶,可能有纯庆王府的原因在里面,因为这婚事当初是纯庆王府那边保的媒,京城中出事后婚事没成也可以是缘由。
「没娶不就成了,你想那么多做什么,他说要娶,最后没娶,那说明说的是假话,至于为何这么说,可能他真的是吃饱了撑的。」沈津阳坚持这个人是吃饱了撑的,换做是他哪会这样,早就娶回家了,在那儿欲拒还迎给谁看啊。
阿喜看着他无奈,就是不能好好说话:「你是说他或许有别的理由。」
沈津阳不太乐意:「你想别人做什么,怎么不想想我。」
阿喜瞪他:「国丧过了,你再不去京城,迟了也是欺君。」
沈津阳面色一讪,得,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回到家后,乔月和英子还未睡下,在院子的藤架下点着灯扎风筝,一旁谷子坐在矮凳上,双脚踩着个石槽内滚轮的两边前后磨草药。
茉莉从沈津阳肩上下来,到谷子身旁,看石槽内的草药段子好奇问:「小叔,你磨的这是什么?」
「这是晒干的白苏叶。」谷子停下来,从槽子内拨出一些磨碎的,过筛后,细碎的放在罐子里,粗的那些继续倒在石槽内,一面还给茉莉介绍边上几个小碗内的药,「这是白杨皮,这呢是石榴皮,这是当归。」
茉莉问他:「当归是什么?」
谷子:「当归是一种药,有补血养气的功效。」
补血养气这个词,对茉莉来说理解起来有些困难,谷子耐心的很,给她举例:「要是茉莉头晕晕,大夫说血虚要补,给你开的药里就会添这个。」
茉莉很认真的想了下:「我今天早上起来头晕晕。」
谷子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你那是没睡够。」
茉莉又去看英子她们扎风筝,她都想好了,一个给隔壁的小花,这样两个人就可以一起放风筝了。
五月末,夜里的风凉凉的很舒适,阿喜走进厨房,打算做些宵食。
清早买来的肉还剩不少,三肥七瘦,切开后剁成肉糜,直到沾刀面,放到盆子内打入一个鸡蛋。
往下添一勺盐,一勺磨碎的五香粉,撒上些苞米浆粉,掐出些葱汁,再拨下些猪油,将这些搅拌上劲后摆在一旁腌着。
另一边盆子内倒入面粉,添一撮盐,掺水揉团后,饧上片刻,擀成大薄片,面上撒面粉防止粘连,之后折叠着切成大小差不多的方片。
这时肉馅腌的也差不多了,用竹片将肉馅拨一些到方片内,包裹着用手心起劲,虎口一掐便成。
沈津阳进来时板子上已经撒了不少阿喜做好的馄饨,沈津阳站到一旁拿起面片,往上一挑就是一大坨的肉,阿喜抬起头用竹片轻拍了下他手中的竹片:「太多了。」
沈津阳低头看面片中的肉馅,好像是多了。
「做馄饨不用包这么厚的馅。」阿喜说完后又补充了一句,「你出去罢。」他在这儿添乱还差不多。
沈津阳默默的又把馅料往外拨,拨到只剩一点时,包了起来:「我准备去京城了。」
阿喜忙着的手顿了下:「什么时候?」
沈津阳:「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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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农悍妇 卷三 第11章[04.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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