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姑娘家过问朝廷要事做什么?」
「祖父,人还是我要他搜的呢。」她好歹出了点力,难道就不能多知道点内情,好让她知道怎么应对?
「是,功劳一件,要直(破了案子,回头跟皇上讨赏去。」
眼见祖父一副没得商量又油盐不进的模样,她知道再待下去也不可能从祖父嘴里问出什么消息,只能悻悻然地离开。
「这丫头,真是女大不中留。」尹贤啐了声,捧起了鲜鱼粥慢慢品尝,谁知道下一回得等到什么时候才尝到。
暗卫来禀找到其中一人,而且就在衢州附近。
这是你家头儿说的,人要是押过来就交给你们两个处置。」尹挚讨厌,这《女诫》的字也未免太多了些,祖父心真狠,竟要她一天抄十遍!
「郡主见到头儿了?」左旭诧问着。
「没,是我祖父代传他的意思。」她托着腮道,杏眼从左旭身上扫到杜获身上,想了下,喊了声,「杜获。」
「郡主有事吩咐?」
「嗯……没事吩咐,只是有件事想问你。」
「郡主尽管问。」
「知府设宴那天,你进知府的外书房做什么?」尹挚问话同时,一双杏眼眨也不眨地直瞅着他。
左旭闻言,不由也盯着他。
就见杜获神色不变,不疾不徐地道:「是知府带我进外书房的,讨论有关头儿要跟知府调粮船的事。」
「喔,对,头儿确实是那天跟知府大人调粮船。」左旭不假思索地道,又面带不解地说。
说来也巧,当天下午,「直接把人押过来吧,边揉着手边说着。问:「郡主怎会突然问起这事?」
「没什么,只是碰巧瞧见,问问罢了,没事了,你们下去吧。」尹挚松活了肩头后,又拿起笔来开始抄《女诫》。
待两人离开之后,多静才问:「郡主怎么没跟奴婢提起这事?」
「后来发生很多事,也就忘了说了。」
刚才,她试着向杜获套话,杜获的反应让她起了鸡皮疙瘩,他如果直(的没撒谎,神情和表现都是正常的,但如果他撒谎……那就太可怕了,偏偏她心底又信不了他,谜团是愈滚愈大了。
「既然都过这么久了,郡主突然问起杜获,莫不是在怀疑什么?」多静从小就跟在她身边,自然清楚她不会随意找人搭话的性子。
「也不是怀疑,只是有时候总觉得有些事太巧合,太过理所当然就显得刻意牵强。」
「郡主指的是昨晚的事?」
尹挚把笔一搁,垂睫思忖。多静说了,祖父是先到院子里找她,后来才找去晁枢引的客房,可是她的院子离客房有点距离,祖父没道理一开始就起疑,而且马上杀过去。
然而从院子到客房,祖父竟来得那般快,等于毫不迟疑朝客房而去,总觉得是有人刻意领着祖父过去的,否则不会那么快。
而能够在客房和院子之间走动的唯有左旭、杜获和她的护卫,所以她很合理地选择怀疑杜获。可是姑且不论是否跟杜获有关,揭发这件事,到底有什么意义?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她和晁枢引像是落在某个圈套里,偏又不知道圈套的边缘在又该从哪逃出,像是织错的蚕丝,找不到线头,一点头绪都没有。
然而,祖父像是知道了什么。
依她对祖父的了解,祖父要是真的动了肝火,肯定坐不住,不会和晁枢引聊近来发生的所以祖父的怒火早就灭了,那他为何要软禁晁枢引?
祖父向来不做没道理的事,他会这么做一定有他的用意,可他为什么不告诉她?是认为她还是个小丫头,什么忙都帮不上?
「小姐别想了,赶紧抄《女诫》吧,不赶紧抄,到了晚上会交不出去的。」多静催促着,顺便替她揉了揉手。
尹挚回神,哀嚎了声,认命地又拿起笔来。
入夜时,雨终于彻底停了,这时也传来一个坏消息。
「人死了?」尹挚惊得都站起身了。
「……本来人好好的,也塞了他的口防他咬舌或是咬牙里的毒药,就把他关在客房里派了人守着,哪知道刚刚去看——人就死了。」左旭说到最后,愈来愈心虚,头都垂到抬不起来。
有个想法瞬间成形,尹挚脱口问道:「怎么死的?」
「割喉而死。」盛珩从外头走来,脸色有些凝重。
「死时的神情呢?」
盛珩微扬起眉,不禁失笑。「阿挚,重要吗?」
「重要。」可以根据死者的神情判断,他是否和行凶之人相识。
「不重要。」盛珩敛笑,使了个眼神,让左旭先退下。他在她身旁落坐,跟她讨了杯茶。「西墙那头有被闯入的痕迹,尹府的护卫被杀了一个,有人闯进尹府杀人,这事就是不寻常,老将军已经派人彻查了,虽说不一定会有结果,但姑且试试吧。」
尹挚皱着眉,喃着,「线索又断了。」
盛珩垂眼看似赏玩茶杯,心里却有了其他思量。「跟老将军说一声,咱们还是早点回杭州吧。」
「也好。」
想了想,尹挚便去跟祖父告知此事。
「再等等,不是说还在搜人?」
「搜人没有那么容易,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个的。」尹挚急着离开,也是担心因为他们一行人在此连累了祖父。
「凡事很难说,再待个两天也不迟,还有,今日的十遍《女诫》抄完了没?」尹贤话锋一转,等着收作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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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宝财妻 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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