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运亨通 卷一 第21章

  周哥儿与贺绍廷齐唰唰地望向一道题也没有回答正确的小丫头,眼神充满了同情。
  好惨哦,一颗果子都没有吃到……
  许筠瑶气红了脸,眼睛里的小火苗熊熊燃烧着。
  该死的老匹夫,可恶的老匹夫,杀千刀的老匹夫,无耻,太无耻了!
  唐松年径往前衙而去,一边走一边让人去请马捕头,等马捕头到来后,他便吩咐道:「你安排人往临安府平侗县城东六巷子找一位贺娘子,她娘家在广平府丹阳县,夫家姓曾。这妇人乃是贺绍廷姑母,你探一探她的口风,看是否能收养贺绍廷。如无意外,她应该是贺绍廷唯一的亲人了。」
  马捕头惊讶地望着他:「大人从何得知有这么一位贺娘子?」
  那孩子不管旁人怎么问话都是沉默以对,孙宅那些人更不清楚他的身世来历,他们自然也无从得知。
  唐松年微微一笑:「山人自有妙计,你且安排人去吧!且先莫要将贺绍廷所经之事告诉贺娘子,只说他父母双亡唯余她一亲,若她无意,那更不必多言,直接回来便是。」
  马捕头见他一脸神秘,满是无奈,唯有应下便去安排人手了。
  「年纪轻轻的偏要装高深莫测老头子,怪不得被小姑娘喊老头呢!」远远的,唐松年便听到马捕头的嘀咕,脸上的笑容一僵,摸了摸鼻端。
  这日是知州夫人宴请相近的几个县的县令夫人,阮氏一大早便出了门,到将近点灯时分才乘马车归来。
  「周哥儿和宝丫呢?」进得屋来便见只得唐松年一人,却是不见一双儿女,她便问。
  「到他们祖母处去了。」唐松年懒洋洋地翻着书卷,掀了掀眼皮子,有几分漫不经心地回答。
  阮氏净过脸洗过手,接过翠纹递过来的布巾擦了擦手上的水珠,随口又问:「今日他们在家里可乖?」
  「乖,乖极了。」唐松年回答。
  仿佛许久不曾见过夫人如此盛装打扮了,较之往常的清雅素净,今日此番盛装瞧来却又是别有一番风韵。
  「哪里来的樱桃?」阮氏坐在梳妆台前解下发髻上的饰物,看到一旁的圆桌上放着一小盘樱桃,有些奇怪地问。
  「德叔送来的,大半篮子,娘和孩子们都吃过了,这是留给你的,我记得你就爱吃这个。」
  见他竟是还记得自己喜欢吃这个,阮氏听了心里甜滋滋的,忽又想起了什么,忙不迭地道:「宝丫也吃了?你不会整个的给她吃吧?她年纪还小,这般小的果子可不能……」
  「放心,我一个都没给她。」唐松年用手指撩着她垂落腮边的发丝,有些心不在焉地回答。
  自从上回女儿得病之后,夫人一直心忧女儿病情,待女儿病愈后,他又忙于公事,床笫之间他已经许久不曾尽兴过了。
  「宝丫竟也由得你?」阮氏没有察觉身边这人的心思已经歪到了天边去了,惊讶地问。
  「由得由得,一点儿也不闹,真不愧是咱们的女儿。」唐松年轻轻揉捏着她的耳垂,嗓音低哑。
  阮氏红着脸嗔了他一眼,没好气地推开他,羞涩地道:「做什么呢!让丫头们瞧见了笑话。」
  唐松年微微一笑。
  他最喜欢看的就是夫人如此羞答答的可人模样了,一颦一笑那才是教他爱不释手的人间极美景致。
  生怕他一时心血来潮当真不管不顾起来,阮氏连忙转移话题:「我白日听知州夫人说,大哥的差事下来了,吏部的任命文书也已经到了州衙,他将出任青州司户参军。」
  唐松年把玩着她发丝的动作一顿,眉头不知不觉地皱了起来:「果真如此?」
  「应是假不了,知州夫人不是那等信口开河之人,若无十成把握必然不会说出来。」阮氏道。
  唐松年脸色有几分凝重。
  从大哥开始凑银两到今日才过去多久?纵然是吴知府收到银两后快马加鞭送回京城,从吏部发出任命书到河安府,最快也要两个月,何至于这时候任命书都到了州衙了?
  如此唯有一个可能,那便是这封任命书根本不是从京城发出来。只是天底下也没有哪个官员敢假冒吏部官文,任命书肯定是真的。
  他又想到了早前听闻的那些关于东宫太子卖官鬻爵的传言,浓眉顿时皱得更紧了。
  如今看来,只怕这传言并非空穴来风啊!
  他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滋味,前朝末年官场腐败,贪污成风,各级官员到处搜刮民脂民膏,民不聊生,天下由此大乱。而这一切,归根到底在于吏治腐败。
  大齐建国未及六年,太子乃国之储君,若他果真开了卖官鬻爵之恶劣先例,日后上行下效,大齐危矣!
  见他神色不豫,阮氏有些担心地问:「你怎的了?脸色这般难看。」
  「没什么。」唐松年笑了笑,暂且将心中忧虑抛开。
  翌日唐松年下衙归来,见阮氏正逗着女儿说话,小丫头这会儿特别乖,让说什么便说什么,让喊人也乖乖地喊人,甚至连‘爹爹’也被哄着叫了两声。
  若是往常,唐松年必是喜不自胜,毕竟这小丫头叫爹的次数屈指可数,今晚竟是连叫两声,可真是相当不容易了。
  可这会儿他的心思却被神情温柔的阮氏勾住了。
  烛光下,女子笑容柔美,柳眉弯弯,一双杏眸仿佛氤氲着水汽,俏挺且小巧的鼻子,不点而红的唇瓣。此刻,女子耐心地听着女儿的童言童语,眉目带笑,气质端的是温柔可亲。
  「也不知怎么回事,今日宝丫竟是有些贪睡,往常她都是要跟着周哥儿廷哥儿他们到园子里走路的。」他听到她有些担心地道。
  「想来是昨日贪玩闹得太过,今日便有些泛了,没什么要紧。」唐松年不在意。
  自上回病愈后,他是瞧着小丫头身子骨壮实了不少,每月为她把平安脉的大夫亦是如此说,故而他并不怎么担心。
  阮氏想了想也觉得有理,朝他柔柔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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