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发走了情敌,福王殿下心情变得很愉悦,他带着这样的好心情,回了道观的后院。
李素月正站在院中给花圃中的花木剪枝,倩影在阳光沐浴中显得无限美好,让卓玮玢都油然生出了一股愧疚感,这样美好的女子就让他这个病秧子给祸害了。
只是这股愧疚感来得快去得也快,他的心思很快就变成:美好的东西当然要抓在自己手里,哪有轻易让给别人的道理。
「阿月。」他唤着她的名字走近。
李素月没有看他,迳自忙着手里的活儿,开口问道:「人打发走了?」
「嗯。」回答完,见她没再追问,卓玮玢忍不住问她,「你就不想知道我是怎么打发走他的?」
李素月无所谓地道:「我只要知道结果就好了。」
「你倒是通透。」
「过奖。」
卓璋玢走到她身边,伸手摘了朵绽放的粉月季簪到了她的道髻上。
「你搞什么啊。」李素月微恼,伸手将那朵月季从头上拿了下来。
卓玮玢却是笑道:「挺好看的。」人长得好看,怎么样都好看。
李素月忍不住横了他一眼,他却是伸手从后搂住她的腰。
猝不及防的李素月被吓了一跳,手里的花剪都差点儿剪歪,「做什么?」
卓玮玢答非所问地道:「阳光真不错啊。」
「喂——」李素月很无力,这人是打算就这样黏在她身后吗?
事实证明,那就是福王殿下的打算。
接下来他就像个拖油瓶似的黏在自家王妃身上,连体婴似的,导致李素月只能匆匆结束了修剪花木的计画,陪着某人到檐下坐着论道。
福王虽体弱,但学识涉猎却广,与他相处,李素月大多数时候还是觉得很舒服的,其他人看到两人相处融洽的情形也都会心一笑,所谓琴瑟和鸣就是如此了。
园子里的菊花开得热热闹闹,正是观赏的时节。
天气越来越凉,山中气温低,考虑到某人的身体,李素月便同他一道回了王府居住。近几日园中菊花盛放,卓玮玢吩咐人在花园亭中摆了酒菜,同妻子一道去赏菊。
「酒?」李素月对桌子上的酒侧目了一下。
卓玮玢微笑着伸手拿过酒壶给她倒了一杯,「我虽不能饮酒,看你饮也是好的。」
李素月蹙眉,「我不善饮酒。」
卓玮玢却道:「小酌两杯,无妨。」然后,话锋一转,别有他意地说:「以前男装在外时,不也会喝一点儿?怎么如今却不愿陪为夫小酌了?」李素月顿时没有脾气。
两杯下肚,她的脸便红了起来,如同染了上好的胭脂,伸手扶着自己的额角,她咕哝了一句,「这酒好烈。」
卓玮玢看着她醉酒的娇态满眼都是笑,伸手将她揽到自己怀中,放到膝上安坐。
李素月伸手环住他的脖子,头挨在他的脸侧,吐出的气都带着酒香,「有点儿晕……」卓玮玢笑得不怀好意,将她抱坐在膝上让她与自己面对面,一手扶着她的背,一手捏住她的下巴缓缓凑近吻了上去。
唇齿之间弥漫着淡淡的酒香,让人沉迷。
……
*本书内容略有删减,请谅解*
终于一切平静了下来。
「阿月。」
李素月卷了被子不想理他。
「阿月。」卓玮玢继续不屈不挠地缠过去。
李素月到底还是怕他受凉又卧床,放了他进被窝。
他一进去就抱住了她,将头埋在她的颈侧,「别生气了,我也不知药效这么烈。」李素月叹气。
「这是用来调和房事的,我不小心放多了,谁叫阿月平时总是矜持自守不肯主动……」说到后来卓玮玢又忍不住有些抱怨起来。
李素月又想将他踹出被窝了,主动?她哪里敢主动,这人本来在房事上就不节制,她若是陪他一起放纵,他是想早点升天好让她当福王遗孀吗?
「身体可有哪里不舒服?」为了不早当遗孀,李素月压着火气问他。
卓玮玢叹了口气。
李素月的心顿时一紧,然后她却听到那狗男人恬不知耻地说:「本王可能需要补肾,阿月实在太耗精血了。」
「滚!」她还是当遗孀吧。
卓玮玢搂着她埋首在她双峰间闷声笑,他家阿月逗弄起来真是有趣。
俗话说得好,夫妻吵架,床头吵床尾合,便是有些龃龉很快也就散了,李素月和卓玮玢没多久就搂抱在一起睡了,身体的疲累让他们并不想洗漱进食。
后半夜的时候,李素月是被身旁火炉一般的热度热醒的。
「来人,点灯,去叫太医。」
随着她这一声,福王府后院登时嘈杂了起来。
太医来之前,李素月急匆匆洗漱了一番,又叫人把床收拾了一下,好歹别在人前太狼狈,只不过太医到来把脉后,一切还是无所遁形。
「王爷这是……」刘太医收回把脉的手,看了一旁的李素月一眼,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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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命药妻 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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