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的。」
「那便好,现在我们的情形也不好请别的客人过来,可能会有些冷清。」
「没事,有丁武平在呢。」
「只要有他在就可以了?」卓玮玢的声音不知不觉便危险了起来。
李素月笑了一声,「你怎么就老跟他过不去呢?如果我是个男孩子的话,我跟他应该就是那种两肋插刀的哥们了。等到明年我出嫁的时候,我会让他背我上轿的。」
「好,让他背你上轿。」卓玮玢笑了起来,她认这个哥,那他就认这个大舅子,她不认的,他也不会认。
【第七章 承平伯府生风波】
生日当天,丁武平没在表妹身边看到福王。
「福王呢?」做为唯一的客人,丁武平忍不住向寿星问出心中的疑惑。
「病了。」李素月面无表情地回了他两个字。
「病了?昨天不是还好……」丁武平自动闭嘴。
福王的身体真的很差!药几乎天天在吃,时不时还会卧病不起,就算福王对小表妹掏心掏肺,可就这么副破败的身体拖住芳华正茂的表妹,他也依旧对其无法生出任何好感来。
见自家表妹情绪不是很好——丁武平忍不住开解道:「虽然王爷因病不能陪你庆生,但他算是费了心思为你筹画安排,而且还有我陪你一起过嘛。」
李素月看了他一眼,点头。
对于福王的病症,李素月想起来就恨不得把福王吊起来打。
明明不能用冰,却因为怕她热房里加了冰,这也就罢了,晚上又夙夜折腾,结果着凉了,然后就病倒了,最后才没办法陪她庆生。
这种病因,简直令人羞于启齿。
丁武平嘴上开解表妹,实则自己心中却很愤愤。
他家表妹出家了都没能躲开福王的魔爪,究其根源竟然还出在自己身上——当日是他让
表妹去看「心上人」,这才造成了两人的初识。
这段牵扯还是他从梅香处得知,每念及此,丁武平就恨不能抽死自己,总觉得表妹如今身陷的处境全是他的错。
「表妹,对不起。」虽说表妹不曾因这段前因怨责于他,可丁武平还是觉得自己欠她一句「对不起」。
李素月不解地看他。
他于是硬着头皮说出这段因由,李素月听他说完却是淡然一笑,「世间事,缘起缘灭,自有定数,顺其自然就好。」木已成舟,米已炊熟,多说无益。
「可是……」丁武平还欲再言。
李素月却是出言截断了他的话,「事成定局,多谈无益。」
丁武平顿时无语,是呀,事到如今再说当初又有何益?他们谁都无力改变现状,唯有接受,只不过,他心中歉疚、懊悔却是难免。
表妹本该是活得恣意洒脱鲜衣怒马的人,恐怕以后他都再也看不到那样子的她了……「你又在想什么?」
面对表妹审视的目光,丁武平不自觉地便把心里话说了出来。
李素月忍不住伸手扶额,「你能不能对我有点儿积极乐观的揣测,盼我有点儿好?」丁武平仔细想了想,还是诚实地摇了摇头,「我看不到别的可能。」她注定成为寡妇,活得太恣意,似乎不太可能,也不太好。实在是没办法和这样的家伙愉快的聊天,李素月决定短时间内不搭理他了。
站在李素月身后的梅香、菊香也不想看表少爷,真是什么话戳心肝他就说什么话,姑娘没打他都算涵养好了。
姑娘果然说得没错,表少爷就是个缺心眼的傻子!
李素月转头专心去看杂耍,丁武平看了一会儿觉得没啥意思,便又凑过去和她说话。
「这有什么意思?你又不是没看过。」以前他们结伴在京城浪荡的时候,什么好玩的好看的没有见过。
李素月斜睨他一眼,「那你陪我听戏吗?」
丁武平立刻表示拒绝,「看杂耍,看杂耍。」听台上那些戏子们咿咿呀呀的唱,他真是受不了。
但是没过多久,他又忍不住开口,「附近有山林,要不咱们出去跑跑马,打打猎?」
李素月交握在身前的手指互捏了一下,嘴角也微抿,她现在能这么若无其事一般端坐在这里看杂耍,已经是不容易了,还骑马去游猎?
思及此,心中对某王爷的不节制就越发不爽。「自己去。」
「你怎么又不高兴了?」丁武平很是不解。
李素月目露凶光,她倒是想高兴呢,可他们这一个又一个的,给她高兴的机会了吗?
而此时在后院养病的卓玮玢听到小内侍传来的消息时,嘴角扬起一抹笑,骑马打猎?
呵,那可真太难为他的王妃了,她早晨从床上下去的时候腿都是软的,合都合不拢。
生辰好啊,年年都会过,就算是哪一天他不在了,但凡她过生辰就能想到他留给她的这个与众不同的十五岁生辰。
如此,她总会记得他,不管是不是主动。
卓玮玢眯眯眼,想起昨夜的旖旎,嘴角的笑越发灿烂起来,那真是值得人再三回味。「哈啾……」拿帕子掩口,卓玮玢微微蹙眉,只用了一点冰竟然就大热天的着凉了。
「王爷。」一碗煎好的药被捧到了他的面前。
卓玮玢的好心情在看到这碗药的时候不可避免的有些消减,但还是伸手从托盘里拿过药碗,一边吹一边慢慢喝了下去。
他得努力活得久一些,这样才能多陪着她,让她的记忆里自己的影子多一些再多一些。想着心里的那个人,苦涩到无以形容的药汁在他嘴里都变得近乎甘甜起来。
喝完药,漱过口,卓玮玢倒在引枕上闭目养神,过了大约小半个时辰,他让人推着自己去寻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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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命药妻 V第32章[03.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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