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予绥低头看她,看见她眸中调皮的笑意,他觉得心脏几乎都痉挛起来, 有些忍耐力几乎快要到极限。
韫玉亦没打算退缩,她从他怀中起来,直起身子,侧头看他,两人目光相对。
「要去休息吗?」他的嗓音越发的沙哑低沉,却没有回答她上一个问题。
韫玉扶着他的手臂,却是忽然跨坐在他的双腿上,他下意识的用手护住她的腰身,怕她掉下去,这个姿势几乎是她把环在怀中。
她用双手抵住他的胸膛,仰起头,面颊赩然,娇声问:「秦予绥,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韫玉也是第一次这样主动坐在一个男人的怀中,她也知道害羞,羞的耳尖都透着粉,双瞳里波光粼粼的盛着水雾。
他低头看着她羞赧的面容,唇色嫣红,扬起的玉颈也是纤细脆弱,他的眸光暗的如同浓墨,他握着她柔软的腰身,逼着自己说,「去休息。」
「不去。」韫玉跟他僵持上,她把抵在他胸膛的纤细手臂抬起,环他的颈子。他的身躯骤然紧绷。
韫玉直着身子都显得娇小,微微高仰的下巴也只能到他的颈间。
她没有别的动作,只是抱着他的颈看着他,眸盈秋水。
秦予绥望着她,气息有些粗重,她怀着身孕,他怕伤着她。
韫玉嗔怒着瞪他一眼,柔软的身躯忽然贴上他坚硬的胸膛,柔软的嘴唇堵上他的唇,她的唇瓣柔软极了,她也只会这样用温软的唇瓣贴着他的,再也没有多余动作。
韫玉觉得自己表明了心意,心满意足的拉开和他的距离,「好了,秦予绥,午……」
安字还未道出,他就一个用力把人拉入怀,低头堵住她的唇,他的吻和她刚才轻飘飘的吻完全不同,那是男人最原始的渴求与本能,他的呼吸浓重粗哑,滚烫的舌撬开她的贝齿,他一手护着她的腰身,一手禁锢她的后脑勺,不容她逃避半分的姿态,就这样纠缠着她。
韫玉一开始还回应着,后来被他亲的唇舌发麻,身上都没有力气。
她推了推他,纹丝不动的。
他搅着她的舌,又吮她柔软的唇瓣,怎么吃都不够。
韫玉被亲的有些缺氧,晕乎乎的,等他好不容易放开她,她迷迷糊糊道:‘我要睡午。」
觉字却又消失在他的口中。
他一遍遍的亲吻着她,禁锢着她柔软的身躯,不允许她逃开。
等彻底把人放开的时候,韫玉迷瞪瞪看了眼墙壁上挂着的时钟,已经指向两点。
他竟就这样抱着她断断续续亲了她快一个小时。
韫玉欲哭无泪,她只是想逼着他承认有些喜欢她,不仅仅是因为责任才与她结婚的。
哪里想到一个简单的午安亲吻却仿佛打开他压抑在心底的野兽,哪里还是平日里沉闷寡言的秦予绥。
他的眸色还是幽暗的,韫玉伸手抵住他的胸膛,软巴巴的道:「秦予绥,我好困。」
「好。」他的嗓音粗哑的很,「我抱你回房去休息。」
秦予绥见她眼底都是倦色,不忍继续欺负她,起身将她打横抱回房间的大床上。
韫玉是真的困,沾床就闭眼睡熟。
秦予绥半跪在床边见她睡熟才伸手抚下她的小腹,探过身子亲吻她的额头,又给她盖好薄毯才起身回房去了浴室里。
韫玉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四点多,窗帘被拉上房间暗沉沉的。
她坐起身子靠在软枕上,伸下懒腰,忽然就想起下午两人接吻的事情,她摸了下还有些微肿的嘴唇,眼睛弯弯,笑成月牙儿。
她心里满满的欢喜与满足,鞋子都不穿上,光着小巧白皙的脚丫跑到楼下,秦予绥正在厨房里给她盛玉米排骨汤,看她光脚下楼说道:「去把鞋子穿上,地上冰凉。」大理石的地面,夏天光着脚踩都有些凉。
韫玉噢了声,很乖巧的去客厅里找了双拖鞋趿拉上,又蹬蹬蹬跑到厨房里,他把排骨汤放在旁边凉着。
待会儿她就能吃了。
韫玉跑过来踮起脚尖搂住他的颈子。
大概经过下午亲密的热吻,他习惯她突如其来的拥抱,身躯放松很多,没有那样紧绷着,他小心扶着她的腰身,无奈道:「怎么了?」
韫玉仰着下巴问他,「秦予绥,你是因为责任才与我结婚的吗?」
她似乎很在乎这个问题,都有紧张。
秦予绥低头望着她艳丽的面容,神色幽深,他哑声道:「不是。」
韫玉问道:「那你为什么愿意跟我结婚?」
他伸手轻抚她柔嫩的脸颊,声音似呢喃,「我喜欢你。」
韫玉非常高兴的在他嘴角啄了下,「秦予绥,我也喜欢你。」
真好,他也喜欢她。
她告白的后果就是他把人锢在怀里肆意亲吻,最后两人回神的时候那碗玉米排骨汤已经凉透,他又重新给她从砂锅盛了一碗,盯着她吃完,最后见她嘴唇上油亮亮的,就把人抱在怀中亲掉她嘴唇上的汤汁。
两人这样腻腻歪歪待到天黑,直到龙其宵的电话打过来,「秦予绥,你们人过来没?」他报出个酒店名字。
秦予绥道:「好。」
两人换过衣服出门。
车子里,韫玉一直笑眯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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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啊大师 卷三 V第05章[02.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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