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城这是,离开裕园了?!
林清瑶胸腔里的一颗心直直的坠了下去,手指尖都止不住的在一阵阵的发冷。
她想,她可真是个傻子,刚刚甚至还以为魏城其实是有几分真心对她。
闭了闭眼,将心中的那几分苦涩压了下去,她在丁香的服侍下清洗干净身子,躺在床上阖上双眼,心中一片平静。
前院外书房,刚被邵潜紧急请过来的沈军医看着魏城胸前裂开的那道伤口,充满了不解。
这伤口还是在西北最后一战的时候,魏城打马过去要活捉叛军的头领,不慎被旁边的一支冷箭射中留下来的。
因为那支冷箭是三棱箭,箭头入了身子之后原就不易取出。又正好卡在两根肋骨中间,所以当初取箭头的时候很费了一番功夫。
取出来之后竟然发现箭头上面淬了毒。
虽然没有像关公那样刮骨疗伤,但魏城也吃了差不多那样多的苦头。
这一路上仔细的将养着,两日一换药,眼见的毒性已经去除,伤口也在慢慢的愈合,怎么现在忽然裂开了?
侯爷今晚是做了什么剧烈的动作?可是看他面上却一点痛苦的模样都没有,仔细看去,反倒会觉得他冷厉的眉眼较以往要柔和了很多……
沈军医觉得他约莫能猜想得出来这其中的原因。
早先出征的时候侯爷才刚成亲,次日就随军出征西北。都说小别胜新婚,更何况他和他的夫人原本就还是新婚,这猛然的一回来,肯定会控制不住的。
不过这也确实太剧烈了,竟然弄得快要愈合的伤口都裂开了。
所以在将已经被血迹浸透的纱布拆下来,重新撒了伤药上去,又拿了干净的纱布包扎好伤口之后,沈军医出于职业道德和对魏城的关心,想了想,还是提醒了一句:「侯爷,您往后在房事上面还是要温和一些,不能 过于激烈了。」
邵潜正用小茶盘捧着刚刚煎好的一碗药走进来,闻言差点儿打翻了手里的茶盘。
他看了看魏城,又看了看沈军医,觉得这个小老头儿也是个胆子大的,竟然敢这样直白的在侯爷面前说这种话。
不过看侯爷面上半点生气的样子都没有,甚至都没有说话,可见就是默认了沈军医的说法。
邵潜:……
行吧,他们这种还没有成亲的人是没法子理解这种事到底是会有多剧烈,竟然能将快要愈合的伤口都崩开了。
可见侯爷在夫人身上真的是不遗余力。
邵潜在心里面调笑了这一句,走过去将药碗双手捧着递给魏城。
端着这碗药走过来,就算没有喝一口,但仅闻着这股味儿邵潜就觉得不是一般的苦。可是魏城还是端起来一气饮尽,面上的神情没有一点儿变化。
甚至放下药碗之后他还问了沈军医一句:「按照我现在的伤势,多长时间可以再行房事?」
邵潜:……
他震惊的抬起头看魏城,简直不敢相信这样的话会是他问出来的。
沈军医显然也震惊了,看着魏城好一会儿都没有回答,等反应过来之后才回道:「至少要三天之后。」
魏城点了点头。
今晚初次,她肯定是痛的。刚刚他都听到了她隐忍的呜咽声。也确实需要三天的时间让她将养将养。
不过想到刚刚林清瑶带着哭音娇哼的声音,魏城就觉得小腹那里有一团火。
这种事实在是教人食髓知味,欲罢不能。
若不是后来林清瑶求饶了,哪怕他明知道自己的伤口已经裂开了,也不想这样轻易的就放过她的……
闭了闭眼,魏城勉强压下小腹处的那团火气,叫邵潜送送沈军医。
邵潜应了一声,恭敬的将沈军医送到书房的院门外,叫了个侍卫过来,吩咐他好生的送沈军医回家。
转身掀开门口的暖帘走进屋里时,就看到魏城坐在太师椅中出神。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面上的表情柔和。
邵潜跟在魏城身边几年,以前从来没有在魏城的脸上看到过这样的表情。侯爷无论什么时候总是面无表情的,甚至都要叫人怀疑他是不是得了什么病不会笑。但是自打跟夫人定了亲事之后,侯爷的脸上总算偶尔也会有表情了。
看来夫人对侯爷的影响确实很大。
邵潜迟疑了一下,然后恭敬的问魏城:「侯爷,属下叫人点个灯笼来送您回裕园?」
这刚刚才从温柔乡出来,是肯定要回去的吧?而且依照侯爷对夫人的看重程度,只怕也不舍得让夫人独守空闺。
魏城却不答,问他:「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刚过五更。」
这若在夏日,天都要开始亮了。不过现在外面的天色虽然还是黑的,但过一会也就要天亮了。
魏城犹豫了一下。
这个时候林清瑶应该已经睡着了,他若这时候回去,只怕会吵醒她,那样反倒不好。
而且,刚刚他才知晓了夫妻之事的趣味,这会儿回去再跟林清瑶同床共枕,他担心自己会忍不住。
虽然他觉得自己的自制力还是可以的,但是在面对林清瑶的时候,他好像压根一点自制力都没有。
所以最后他想了想,还是说道:「不用。我就在书房歇一歇。」
这倒有点出乎邵潜的意外了。不过还是恭敬的应了一声,走到旁边的西次间去打开柜子,拿了两床厚实的棉被出来。
西次间的后半间有一张宽大的罗汉床。平日或是午间休憩,或是晚间在这里睡觉都使得。一应被褥之类的东西也都是齐备的,很方便。
等铺好了床,邵潜过来请魏城过去安歇,自己则是吹熄了屋里的烛火,带上房门轻手轻脚的走了出去。
魏城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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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养闲妻 卷二 V第32章[0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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