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该,挠死他们这些狗东西!」
「就是,让他们再来捣乱,好好的日子不过,跑来欺负咱们!」
村人都是议论纷纷,有人甚至笑道,「就冲今日飞貂给咱们出口气,以后老子再也不打飞貂了!」
「我也是!不过飞貂这东西太活泛,轻易不出老林子,平日见都难得见一次,今日怎么都跑出来了?」
先前第一个喊了大伙躲避的汉子,嚷道,「有人撒了飞貂幼崽的尿,飞貂当然要疯了!」
「怪不得呢,母飞貂一年才生一只崽子,嗅着尿味,就当这帮狗东西祸害了崽子,不生撕了他们就不是飞貂了!」
小米听着众人说话,胳膊肘碰了碰冯简,问道,「高仁方才出去就是寻飞貂尿了?亏他怎么收集起来的…」
冯简笑着不说话,伸手把窗缝儿又合上一些,疯狂的飞貂是不认人的,万一哪只窜进来,第一个遭殃的就是小米。
旁边的陆老二兴奋的抻着脖子,大有从窗缝挤出去的意图,听得自家妹子说话,忍不住嚷道,「哈哈,原来是高仁那小子动得手脚,真是太好了!就冲今日这事,以后吃肉,老子让他三分!」
说完,他的后脑勺就挨了一巴掌,陆老爹黑着脸,「你是谁老子?」
陆老二挠挠后脑勺,老鼠见了猫一般,赶紧窜进人群躲起来了。
村人都是笑起来,又说起高仁如何厉害,到底如何学的武艺,小小年纪就这般能耐。
不说屋子里如何热闹安全,就说屋外,杜家主仆已经被飞貂折腾的完全没了人样。
杜有才拼命睁着几乎被血糊满的眼睛,磕磕绊绊跳上马背,疯狂逃出了山口。
上行下效,仆役们有一个算一个,都是跟着逃命去了。
飞貂实在是个生性狠辣的小兽,并没有因为敌人逃走就放弃,跳起抓住旁边的树梢,当真如同飞行一般,迅速追了下去…
安州城里,随着天气越来越暖,一年里最好的时节终于到来了。
日子穷苦的农人在山上挖了野菜,或者抓了山鸡兔子,或者寻了些什么山货,都会送到城里换几文铜钱,再买些盐巴灯油一类回去。
有些干脆就是沿街吆喝走动,贩卖些小物件,寻个大户人家做杂活也好。
至于日子富庶的贵人们,穿金戴银,呼奴唤婢,城里逛的厌烦了,就去城外寻个湖畔或者山脚,赏景游玩,分外惬意。
但这一日,人来人往的城门口却是突然炸了锅。
远处的大路上,疯跑来七八匹马,马上的人张牙舞爪挥动着手臂,不知是中了邪,还是抽了疯!
赶路的人,有的被踢翻了担子,有些躲避不及掉进了路旁水沟,有些宽大的马车更是差点儿栽倒在地。
惊叫声,喝骂声,混成一片。
守卫城门的兵卒,足足愣了好半晌才反应过来,没头苍蝇一般寻了扔在角落的长枪和朴刀,壮着胆子迎了上去。
马队终于跑到了近前,马上之人半摔下马背,躺在地上哀嚎叫嚷,「狗东西,快打死这些狗东西!」
有眼尖的兵卒仔细辨认,猛然高声喊了起来,「哎呀,这不是杜少爷吗?」
「什么,杜少爷?」
众人一听这话,知道不是什么外敌和匪类入侵,都是围了上去,因而也终于看清了折腾的杜有才如此凄惨的罪魁祸首。
一只全身乌黑的飞貂,几乎同头发一般颜色,正在他身上窜来窜去,每一爪子抓下去都要带起几缕丝线,甚至是血色,把杜有才当真挠的是满身桃花开。
「呀,快打死它,救杜少爷啊!」
兵卒们嚷了起来,手里的长枪就挥了上去。
也不知道他们是平日疏于练习,准头太差,还是有人看不惯杜有才狐假虎威,那枪杆居然有一大半避过了飞貂,落在了杜有才身上。
「哎呦,谁打我!哎呦,疼死老子了!」
杜有才哪里还记得颜面这俩字啊,两手护着脑袋,被打的满地打滚。
有那促狭的兵卒还在喊着,「杜少爷别怕,我们再打黑兽呢,马上,马上就打死了!」
飞貂许是见得人多,也彻底出了气,在棍棒下来回窜了几次,就一个纵身跳进了旁边的草丛。
有一个带头就有第二个,很快,一群小小的飞貂,来时如同神兵,去时如同潮水,眨眼间都跑没了影子。
兵卒们这才收了枪杆儿,干咳两声,嚷道,「杜少爷,可以起来了,没事了,没事了!」
杜有才悄悄睁开眼睛瞧瞧四周,除了兵卒,看热闹的路人,还有同样躺在地上的仆役,确实没了那些可怕的小兽,于是长松一口气。
这会儿终于觉得身上疼了,飞貂抓挠的伤口,还有枪杆儿打出来的青紫钝痛,让他直接哀叫起来。
「哎呦,疼死我了!你们这些狗东西,还不赶紧送我回去,大夫,快找大夫!」
兵卒们挨了骂,很是后悔方才没有趁机多打两下。但这会儿再打就是明摆着同杜有才结仇了,于是赶紧寻了马车,拉了杜有才主仆赶去了府衙。
留下一众看热闹的路人,眼见马车走远,这才轰然议论起来。
「这是怎么了,杜草包在哪里惹得这么厉害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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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 稻香甜妻 卷二 V第29章[0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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