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玉苏有些莫名,大胆猜测:「祖父,你可是给他送银子去了?」
姚国公老脸一红,怒瞪虎目。
姚玉苏提袖遮脸,笑得直不起腰来。
……
两日后,姚玉苏带着玄宝按照姚国公给的地址找去了。
「阿祖为何不跟我们一起来?」山脚迷路,绕了两圈也没有找到入口,玄宝这般叹气的道。
「他心虚。」姚玉苏仰头看向山顶。
「为何心虚?」玄宝又问。
「为娘问你,你若是想讨好一个人应该怎么做?」姚玉苏准备趁机教育一下玄宝。
玄宝不假思索的答道:「自然是投其所好。」
「那好,若一个人喜欢玉石,你却送他黄金,他会高兴吗?」
「不会,可能还会生气。」
前面,原江终于找到了入口,挥着手让她们过去。
姚玉苏边走便道:「所以呢,在没有摸清人家喜好之前,勿要擅自出手,否则会适得其反。懂了?」
「懂了。」玄宝了然一笑,露出小白牙齿,「所以说阿祖肯定是送错礼物了!」不仅是送错,还有可能是送了人家不喜欢的。
姚玉苏瞥了一眼玄宝幸灾乐祸的样儿,自那次一起北上逃命之后,这对相差六十岁的曾祖孙似乎感情融洽了不少。
山口在一个极不显眼的地方,原江站在那里向姚玉苏解释道:「若不是勉强习过一些八卦阵法,属下还真的找不着这里。」
一行人向里面走去,因着前一晚下了一场雨的缘故,地面有些湿滑。
「小主子,属下背你吧,这里实在是不好走。」原江对玄宝说道。
玄宝笑着摆手:「多谢,但我想自己走走,说不定日后走的次数还很多啊。」
这厢,红枣扶着姚玉苏,悄声道:「主子,奴婢怎么觉得薛先生有些故弄玄虚啊。」不就是一个入口而已,至于摆出这么大的阵仗吗?看起来有些炫耀自己学识的意思。
姚玉苏却道:「先生才名远播,想拜师之人一定不少。不这样拦着一部分人,先生和家人哪里能得安宁?」
山里雾气颇重,待她说完了这话,一行人刚好走到了一平坦开阔处。待雾气散开,眼前出现了一座朴素矮小的房屋。
屋前,有一老伯在执笤帚扫地,他衣着平常,动作缓慢,身姿却十分高大,即使这样半佝偻着脊背,也比寻常男子高上半头。
「是一位扫地的老伯。」玄宝将沾了湿泥的脚从地上拔了起来,小脸红扑扑地抬头,笑着对姚玉苏说道。
姚玉苏扬唇,道:「你去问问他。」
「好。」玄宝拎起下摆,抬腿上前。
玄宝今日是用心打整过的,拜师就要拜师的礼仪,哪里能蓬头垢面就来了呢。但是一路走到这里,再稳妥的人也忍不住露出两分疲惫,何况他一个小孩?所以此时是头发有些乱了,衣裳也沾了不少的泥。
他见老伯在扫地,不愿自己带着泥巴的脏脚污了人家的门前,远远地站在一棵落下黄叶的树下,大声道:「老伯,你可知道薛先生的家往哪里走?」
老伯像是听不见一样,兀自扫地没有回应。
姚玉苏双手握在一处,微微紧张了一下。
玄宝咽了咽口水,用比刚刚更大的声音道:「老伯,打扰你了,我想请问一下薛先生的家怎么走?」
这一次,老伯转过了身,他相貌堂堂,面色温和,一双睿智的眸子闪着和善的光芒。
姚玉苏松了一口气,快走两步上前,轻声喊道:「先生。」
玄宝瞪圆了眼睛。
此「老伯」便是那名传天下的大儒薛晋是也。他年岁与姚江相当,气质却和姚将不同,若两人站在一起,不知情的人肯定会猜气质脱俗的姚江才是惊世大儒。
眼前这男子,若说是武夫还能让人相信。
薛晋双手握着笤帚,身姿挺拔地站在那里,笑眯眯的道:「玉苏儿,好久不见啊。」
这一声别致的称呼,一下子就将姚玉苏拉回到与薛先生求教论道的悠闲时光里去了。
她忽然红了眼眶,什么都没说,什么也说不出口,回之一灿然的笑,两人都懂了这再见的不易。
……
姚氏母子被邀请进了矮屋内,薛晋亲自给她们泡了一盏清茶。
「先生的好茶艺,我可十余年没有品尝到啦。」姚玉苏半跪在蒲团上,笑着说道。
薛晋笑着道:「这有何难?待你这小儿拜了我为师,你时时都可以来的。」
玄宝捧着茶杯,眼睛再一次瞪圆。拜师这么容易吗?不需要好好为难他一番?考察他一番?
薛晋将目光落在玄宝身上,道:「玄宝,我说的可对?」
「是的,先生。」玄宝放下茶杯坐直身子。
薛晋指了指身旁的空地,道:「你过来跪下给我斟杯茶,咱们这师徒名分就算定下了。」
玄宝诧异,一贯转得极快的小脑筋也有些转不动了。
姚玉苏笑着道:「我知道先生收徒条件严苛,你可以先考较他一番再做决定,大可不必看在我的面子上放水。」
薛晋却一眼瞧中了这圆头圆脑的小子,摆摆手,道:「他已然入了我的心,你休想再将他要回啦。」
玄宝暗诽:红杏姑姑一贯嫌弃我难搞,怎么今日还有人觉得我香呢?
「还不过来。」薛晋一派正色的看向玄宝。
「是,弟子遵命。」玄宝赶紧从蒲团上爬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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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骗婚 卷一 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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