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你一样喜欢她们好吗?不过,我自己是喜欢娘亲多一点,那父王可以多喜欢溶溶姑姑多一点,但不能太多,只能多一点点,因为我也只喜欢娘亲多一点点的。」元宝仰着头,眼巴巴地看着太子,等着太子答应。
太子对上元宝的目光,各种复杂的心绪一点点被元宝柔软,汇成一股股涓涓细流,重新回到无人注意的角落里。
「别担心,父王不会让你失望的。」
这个回答更令元宝听不懂了,不过却是一个令他满意的答应。
父王答应不会让他失望,那就一定能办到。
夜已经深了,太子见元宝重新高兴起来,坐起身带着元宝去沐浴。
今日元宝确实玩得太久了,换上了寝衣,往榻上一躺就呼呼大睡起来。
太子正预备着躺下,忽然有人敲门。
抬眼望去,便是在烛影映照中脸庞微红的溶溶。
溶溶其实不想过来的,但是前几晚元宝夜里睡觉都有些盗汗,她都是往元宝的背上夹了一块汗巾的。这事她没跟王安说过,太子自然也不知道。
若是今晚没隔上汗巾,只怕元宝明儿一早就会风寒。
只能硬着头皮过来。
「殿下,我给元宝加一块汗巾。」溶溶举起手里的汗巾子小声道,「如今天热起来了,他夜里要流汗。」
太子的目光淡淡从她身上扫过,略微点了一下头。
溶溶被他盯得浑身不自在,待他一点头,低着头就往里走。
这张床榻跟寝殿的那一张不一样,是靠墙放的,元宝方才睡着后连打了几个滚儿,滚到靠墙的地方睡了,脸朝里,被朝外。这姿势倒是方便夹汗巾,可惜躺在太里面。
溶溶有心把汗巾递给太子叫他给元宝夹上,又怕他弄不好反而把元宝弄醒了。
索性心一横,爬上了榻,用她最快地速度将汗巾隔进元宝的衣裳里。
然而,当她直起腰准备转身下榻时,后背忽然有一具微微发烫的身体紧紧地贴了上来。
在太子修长的手指碰到自己的一刹那,溶溶整个人就僵住了。
熟悉的味道,熟悉的动作,不用回头,溶溶就知道是他。
他一向是很喜欢从后面过来抱她的。通常情况下,当他温热的气息吹到她耳边的时候,整个人便会像抽干了力气一般,软软地往后跌去,正好跌进他怀里。
然而她并不是景溶。
溶溶本能地想去掰开的手,可即便他只剩下一只左手可以动,也不是溶溶的力气可以对抗的。
看到溶溶的反抗,太子低低哼笑了一声,像是嘲讽,又像是不屑。
下一瞬,原本还放在溶溶腰间的手开始往上挪动,从方才已经松动的衣裳缝里溜了进去,迅速抓到了他要寻找的东西。
溶溶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元宝还在旁边,她不想让元宝听到这该死的动静!
若只是一般的碰触,她或许还能忍得住,偏偏太子的手掌被刺客用剑划伤,粗粝的伤疤带来了一种异样的感觉,那感觉难以名状,令溶溶根本抑制不住,闷哼出声。
「放开我!」溶溶气急,低喝道。
太子没有回答,回以溶溶的是更加的肆无忌惮。
他并不是什么都不懂莽撞少年,当初景溶教导了他那么久,早把他的一身青涩退去,变成了个中高手。
若是景溶……她是在敬事房受过训练的,自然可以抵挡。偏生如今这副身子是什么都没经历过的小姑娘,他只不过略施小计就让她溃不成军。
溶溶想狠狠骂他,可又不愿吵醒元宝,让他瞧见自己如此羞耻的模样。
情急之下,溶溶用尽全身的力气在他的右手胳膊上狠狠一拧!太子果然吃疼,轻轻地「嘶」了一声,搂住溶溶的手稍稍松开了一些。
溶溶察觉到有用索性两只手在他右边胳膊上使劲掐,虽然掐不太动,但溶溶知道他伤口在哪里,她就不信他真的一点都不疼!
「力气不小。」
溶溶这般使劲,他的声音居然还是十分平静。仿佛溶溶的反抗,只能换来他的嘲笑。
「放开我!」溶溶再次道。她努力让自己的声音狠一点,可她的狠落在他眼里,宛若一只肥美的小白兔朝着大灰狼张牙舞爪。
他果然没有什么反应,伸手拉住溶溶的肩膀,略一使劲儿就把溶溶推倒在榻上。
溶溶被他制得不能动弹,眼看着腰带离身,整个人像剥了壳的熟鸡蛋一般躺在他跟前。
「刘祯,你这个疯子!」溶溶想咆哮,却又为着元宝刻意压低了声音,骂得又快又轻,「有你这样做父亲的人么?为什么要在元宝跟前做这种事!你到底有没有羞耻心?」
提到了元宝,太子拈着她衣裳的手果然停下来了,然而下一刻,他说出的话却令溶溶更加崩溃。
「那你想在哪里做?」
这个人到底饥渴成什么样了?竟然这样疯?
溶溶再也忍不住了,抬起手照着他清隽的脸,狠狠打了一巴掌。
这巴掌声在深夜里听着实在太过刺耳,睡在墙角那边的元宝「哼」了几声,往这边滚过来了一点。
太子侧头往元宝那边看去,见元宝身上的被子滑到了榻上,稍稍起身替他盖好被子。
趁着这一点点的空档,溶溶翻身而起,拢着衣裳朝冲出了这间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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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包子选娘亲 卷二 V第58章[0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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