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子阳被她扶着进了浴桶,眼睛却亮的吓人,「你会因为我的身世瞧不起我吗?」
迟梅宁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这有什么好嫌弃的,你的出生由不得自己,娘那时候也是受害人,要谴责也该谴责李家,要怨恨也该怨恨李家,瞧不起也要瞧不起李家,与你和娘什么关系。」
虽然她自己也惊骇自己婆婆竟然有那样骇然听闻的遭遇,自己的夫君竟有这样的身世,可说到底婆婆是受害者,那宣威侯显然也是受害者,只不过两厢见面勾起了婆婆早年的伤痛,两人如今这态度今后会如何还真说不好。她不是程子阳,不知道李秀娥这些年怎么过来的,但站在她的角度看她其实是盼着婆婆能有个好的姻缘,后半辈子不再形单影只。儿女和孙子的确能让她有所慰藉,可她始终觉得女人不管何时有
个伴总是好的。
更何况她婆婆如此年轻,后半辈子就如此过,她自己心里都过意不去。不管是她能接受宣威侯也好,还是重新找寻第二春也罢,总归后半辈子能过的自在些。
但显然不管是婆婆还是她的夫君,对宣威侯都心生戒备和不满,她自然也理解,所以她说不出劝说的话来,只能站在他们这边安慰他们了。
此时迟梅宁说完这话,程子阳嗯了一声,然后光着身子直接站了起来,在迟梅宁的惊呼中将人直接捞了进去。迟梅宁身上穿着衣服被打湿,身形显露,直接闹个大红脸,而程子阳因为喝了酒,胆子比往常也大了不少,俯身捧着她的脸便亲了下去。
迟梅宁没料到洗个澡居然成了这样,顿时想要挣扎却被程子阳摁住了,他目中带着迷离,「娘子,我要。」
要什么不言而喻,迟梅宁看着眼前的男人说不出拒绝的话来,随即抱住他亲了上去。
好在夏季天热水凉了也不要紧,迟梅宁被这样那样弄完后被程子阳抱着回到外头的床上,又拿布子给她擦拭头发,目光中俨然没了酒后的神色。
迟梅宁不由奇怪,以前她还听闻男人喝了酒硬不起来,可她男人咋还这么凶猛?还有他酒气退的是不是有些快了?
「怎么了?」程子阳看她眉头皱着问道。
迟梅宁越看越狐疑,不由问道,「你真的醉了?」
程子阳一顿,随即明白她的意思,继而坦然道,「没有。」
「你混蛋!」迟梅宁将布子扔他脸上,气呼呼的卷被子里去了。
程子阳忍不住笑了笑,过去躺下抱着她,「好了,不气了,小生以身伺候娘子如何?」
迟梅宁哼哧哼哧道,「不稀罕,睡觉。」
迟梅宁睡着了,程子阳却睡不着。白日的事情还历历在目,不管是母亲的哭声还是兰泰信的解释,都让他心里透不过气来。
在看到母亲与舅爷的信件时他就猜测自己的身世,只
是没想到他的父亲居然是如今入了内阁的兰泰信,更是没想到当年竟然有那样的隐情。
其实他也知道,在这件事上兰泰信和母亲都是受害者,在那样的情况下,很难不出事,而真正害的他们这么多年的其实是李家。
不管母亲与兰泰信如何痛苦,李家依然安然无恙一直享受着富贵荣华。
但他就是不忿甚至埋怨。明明错事已经犯下,为何不早点找到母亲。
李家他会报复回去,至于兰泰信。他觉得该给母亲一些时间想清楚一些事情的。若是母亲想与他再续前缘,那么他这个做儿子的也支持,若是母亲不愿与他重修旧好,那么他也将占在母亲这边。
到了后半夜程子阳才早早的睡去,第二日一早程子阳又早早的上衙去了。家里剩下迟梅宁和李秀娥,早上迟梅宁看见李秀娥的时候就知道婆婆昨晚哭了。
李秀娥双目又红又肿,显然哭的狠了,迟梅宁不知如何劝慰,只能尽心的照顾她一些,免得人晕晕乎乎的再出现什么问题。
傍晚程子阳回来,李秀娥张罗好饭食一家三口坐在一起用晚膳,李秀娥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显然没什么胃口。
程子阳也是这样,便放下筷子道,「娘,这事您没与儿子说过。」
李秀娥不敢看儿子的眼睛,只道,「没什么好说的。」
如此丢人现眼的事如何能与儿子说。她的儿子如今已然当官,名声最最不能坏了的。
程子阳道,「那您打算往后怎么办?」
「该如何就如何。」李秀娥为了掩饰情绪,夹了一筷子菜用了。
程子阳嘴唇紧抿,看着母亲道,「那母亲想与兰泰信重归就好吗?」
李秀娥筷子一抖,菜掉到合作上了。
程子阳的话一出,桌上安静的吓人,好在他们用饭的时候并不习惯有下人在场,所以此刻屋里只有他们一家三口。
李秀娥慌乱的将筷子拿起来,手都微微的抖了,「子阳说什么呢。」
「儿子想问娘的想法。」程子阳看着他娘有些于心不忍。当年他娘不过十五岁,先是被姨娘上位的继母算计,又被家族抛弃,独身一人挺着大肚子跑到乡下去将他生下来,何等的勇气也何等的悲哀。如今儿子高中状元,本以为可以安度往后的日子,却不料当年那人又跑出来了。
程子阳知道母亲心里慌乱也没打算今日就要个结果,他平静的给母亲重新拿了筷子,递到母亲手里,温声道,「娘,这不急着回答,但儿子希望你能考虑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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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野小福女 卷三 第24章[03.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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