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身一瞧,可不正是程子阳,面对可能是自己儿子的人,兰泰信心里有些心虚,他抿唇颔首,「嗯。」
程子阳下了值便急急往回走,同僚得知他太太和娘到了,也表示理解。不想到了胡同口却瞧见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兰泰信,他心里奇怪,可兰泰信身居高位,整个人不怒自威,程子阳疑惑也不敢再问。
兰泰信瞧着那双眼睛似乎真的越瞧越觉得像自己,说话也不由得缓和了两分,「听闻你母亲和娘子也到京城了?」
程子阳惊讶,不知他为何得知,但还是点头,「是。」
兰泰信嗯了一声,又问,「你父亲呢?」
「在下的父亲早逝,子阳并未见过。」程子阳说完心中更加惊讶,他爹在哪关兰泰信什么事啊,你一个朝廷重臣在这问一些私事真的好吗?
好在兰泰信没再多问,还颇为温和的朝他点了点头便大步离开了,那步子迈的急且带了慌张,看的程子阳眉头直皱。
程子阳进了家门见妻子和娘在收拾刚买回来的锅碗瓢盆,心里不由软和几分,「不是说明日再去?」
李秀娥笑眯眯道,「等不及想给你做顿好吃的。」
程子阳唇角弯弯,不经意的问,「你们回来的时候可瞧见了什么人?」
「什么人?」迟梅宁疑惑又看了眼婆婆,「没有吧?」
李秀娥也摇头,「没啊。」
程子阳见她脸上表情不似作假于是嗯了一声,然后又问,「娘可认得兰泰信?」
李秀娥手里本来正收拾碗筷,程子阳的话一落,李秀娥一怔,接着手里的碗摔在地上发出砰的一声响。她回神,蹲下去收拾碎碗,声音平淡无波,「不认得。」
闻言程子阳眉头紧皱,瞧着他娘的样子,哪里是不认得,可兰泰信是京城人士,母亲是济南人士,他们又是怎么认识的?与他的身世又有什么关系?
别说他惊奇了,就是迟梅宁也惊讶。因着她看原书的时候只看了半截,所以根本不知程子阳母亲到底是怎么回事后头又有何际遇。她不禁有些后悔来之前没找迟菊打听一番,这会儿瞧着李秀娥就迫切的想知道点什么了。
李秀娥将碎碗扫起来扔到框里,将剩余的东西收拾起来,「我去做晚饭。」
说完快步的拿了碗筷往后院的水井那去了,迟梅宁眉头皱了皱赶紧提了菜跟了过去。
程子阳站在原地,想到兰泰信,又想到他娘,怎么也想不通到底有什么关系。
迟梅宁到了后院却发现婆婆正对着一盆子的锅碗瓢盆出神,她不知道婆婆到底怎么了,但肯定是与程子阳说的那个兰泰信有什么关系了。
她也没多问,过去提水将水倒入盆里,李秀娥这才回过神来,开始清洗新买的锅碗瓢盆。迟梅宁在一旁洗菜,不时抬头看她,她明显察觉出李秀娥现在的状况不对劲,可到底发生什么事又不知道,更不知道如何解决了。
因着心绪不宁,李秀娥在迟梅宁抢着做饭的时候也没有推拒,迟梅宁炒了辣子鸡,又炖了肉,还炒了几个青菜,至于米饭也蒸了一锅,香气扑鼻。
迟梅宁想到门房特意单独盛了一些饭菜出来,招呼张叔端去吃。张叔还挺不好意思的,「这咋好麻烦太太,小的自己对付一口就成,说起来本该小的来做,可惜小的不善此道,倒是让太太劳累了。」
闻言迟梅宁笑了笑,「不打紧,张叔去忙吧。」
这时程子阳过来帮忙,迟梅宁道,「夫君上值辛苦,进屋歇歇喝口水。」
程子阳笑道,「不打紧,而且如今在翰林院没什么大事,并不劳累。」说着非常自然的接过米饭将东西端进小花厅摆在饭桌上,转头回来瞧见他娘端着一盘菜往屋里走,头都没抬差点就撞到程子阳身上。
程子阳伸手扶住李秀娥,「娘,当心些。」
李秀娥抬头,有一瞬间茫然,接着笑了笑稳了稳心神往屋里去了。
迟梅宁手艺并不是很好,但许是因为亲人操刀的缘故,三人吃起来也香的很,饭桌上程子阳也没再提兰泰信的事,倒是李秀娥神色淡淡,不似早些时候恍惚的样子。
累了一天,饭后洗了澡李秀娥就睡了。迟梅宁磨磨蹭蹭的去洗了澡又催着程子阳去洗,待程子阳回来的时候他的小媳妇已经躺床上等着他了。
四月底的天气白天微微有些热了,晚上却有些凉意,程子阳走近一瞧,鼻血差点流了出来。
迟梅宁上身仅着肚兜,下头穿着亵裤,侧躺在床上,一手撑着额头,见他进来,目光盈盈瞧了过来,眼波流转,美的动人心魄。
程子阳目光微瞥不经意的又转了回来,那是他的娘子,他有什么好害羞的,看一眼四周的窗户发觉都已经关上了,程子阳不消多说,飞快的熄灭蜡烛直接飞扑过去。
迟梅宁没想到她夫君如此猴急被他一压五脏六腑差点都出来了,她咬牙道,「程子阳你混蛋!」
「压哪了?」程子阳一急,手在她身上乱摸,似乎在确定哪里压坏了。
迟梅宁被他弄的嬉笑不止,忙捉住他的手小声道,「这里。」
手底触到一抹柔软,程子阳心道你个妖精,俯身便亲上想了许久的唇,「还疼吗?」
迟梅宁摇头,「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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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野小福女 卷三 V第18章[03.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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