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心里还是有些乱。
谢擎宇见她脸色不太好,叹息一声:「是兄长没能力。」
才让她又跳进了皇家这个火坑。
谢初芙缓了缓,摇头说:「这和爹爹、和你都没有关系,谁也不想被人掌控着。」
皇权之下,哪里有他们拒绝的余地。
就好比父子俩潜伏在边关四年,对外都称身亡了,不也是皇权所至。
「那哥哥查到逆臣是和京里哪些人有关系吗?」
这才是明宣帝的最大心病。
谢擎宇说:「若是查到了,我也不会再藏着了,在父亲进京前,是暗查的最好时机。因为旧党应该知道了我们还活着的事,当年在边陲潜伏,也发现他们和瓦剌有勾结,这回能败瓦剌也只能说是出奇不意的结果。」
京城这里的旧党肯定得到消息,也许自乱阵脚,也许藏得更深,总之就是棘手。
朝廷的事,哪桩哪件不都是细枝末节相连,谢初芙也替父兄感到难为。但眼下她却是什么也做不到。
「哥哥,先前……是我不好。」
她情绪失控了,还险些要动手。
谢擎宇闻言笑了,心头的乌云也散了:「说什么傻话,该抱歉的是我才对。」旋即又脸色一正,「所以在成亲前,你少和齐王接触了。」
谢初芙被他猛然的转变话题闹得怔愣,半会回神,反应过来他这算是在给齐王上眼药吧。
敌意不要太过明显。
她就有些哭笑不得:「齐王是齐王,陈家是陈家,陛下既然让我嫁过去,说明不猜忌谢家。有时有些来往免不了。」
她才耍了一回流氓,勾勾指尖,连利息都算不上。而且谁不想好好谈一场恋爱。
没有过多相处就成亲了,她会有遗憾的。
谢擎宇被她直接了当的拒绝噎了噎,心酸无比。
他不在这几年发生了什么,妹妹就这么轻易向着外人了!
谢初芙才不管他的痛心疾首,既然扯到了朝事还有睿王身死的事,她将和舅舅查的东西,还有和齐王查到的相关信息都一一说来。
谢擎宇听得一愣一愣,又惊又恐。
为什么会和太子扯上关系了。
太子已经对齐王不满了?!
「初芙,你们查到这些,太子有察觉吗?」
「可能有吧,他曾和舅舅提过要纳我为良娣的事。十五那晚相遇太过巧合,若不是齐王在,可能赐婚也不能这样顺理成章吧。」
谢擎宇却有个更可怕的猜测:「他要纳你良娣,是不是因为他知道了我和父亲都还在世的事。」
不然为什么要对一个孤女做那么多手脚。
经这一提,谢初芙也才想到这个可能。
她也惊得张了张嘴:「太子是从哪里知道的?」
两人相视一眼,想到和宫中有联系的陈王旧部,从彼此眼中都看到震惊。
但谢擎宇却是立刻摇头了:「太子不可能和陈王旧部有联系。」
「为什么?」
初芙不解。
谢擎宇却是再次肯定:「如果太子和陈王旧部有联系,在父亲和陛下说睿王是陈王所杀的时候,他就可以让陈王旧部在京中作乱,一并把齐王给拉下马。而且,一国储君,他不会糊涂到这种程度。」
似乎是这个道理,和逆臣有关,那就是自掘坟墓。
果然朝堂的事情比任何案子都复杂,她因此也猛然想到钱袋子的事:「我送你的钱袋子为什么丢了,还在一个死人身上。」
谢擎宇被问得迷糊,听完她把事情都说来,才明白是怎么回事。细细一回想说:「那人就是我十五那晚救下的吧,他从客栈逃出来的,居然死了?我的钱袋子估计是他捡了。」
这叫什么倒霉事,他这是沾上命案了?
谢初芙眼里就慢慢露出凶光:「你坑妹妹坑得真顺手。」
「这是小事,我去给陛下那说明一下就是,我们都没有作案的时间不是。」
他气短地半垂眸,这种小事,明宣帝也不会为难的。
初芙咬牙切齿地说:「那妹妹我还得谢谢你了。」
谢擎宇就露出个要哭的表情,果然四年不见,妹妹变了,不再是那个软软拉着自己手臂会耍娇的妹妹了。
初芙是气自己成了背锅的,但总算找到个目击证人,就问他:「你救那个人时有没有别的发现?」
「发现倒没有,但听你刚才说的,那个人爬出来的房间就是失火的房间。也许他可能就是杀人凶手,不过也死了,可能是别人买凶让他杀人了,再把他也杀了。」
这倒是新的一条线索,可以跟她倒霉表哥说说。初芙又想起一事来:「那你现在也还要瞒着舅舅吗?」
谢擎宇沉吟半会说:「等我禀了陛下,看陛下怎么说吧。」
身不由已,他只有听令的命。
两人关着门说了这么久,初芙也实在没啥想问的了,事情大概都已经理清,问到别的:「你这些日子都住哪里的?」
谢擎宇想到自己丢了银子的这几天,嘴角一抽:「家里厨房那颗大榕树上。」
只有那个地方隐秘。
初芙有些无语的看着他:「金吾卫的人怎么联系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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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他居心不良 卷二 V第17章[12.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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