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居龄「嗯」了一声,低头去亲妻子的额头:「这么开心?是因为母亲来了吗?」
「当然了。」顾晗杏眸圆溜溜的,「我都好久没见过母亲了。」
「你开心就好。」张居龄揉了揉妻子的头发,去净房换家常的褙子。
随着夕阳的逐步西沉,半边天空都被映照的通红。
「他今天乖不乖?」张居龄从净房出来后,拿着手巾擦手。
顾晗转身看着他:「谁啊?」
张居龄顺手把手巾给了丫头,走上前去摸妻子的肚子,笑着摇头:「当然是他了……不然还有谁?」他俯身下来,耳朵贴在了妻子的肚子上。
顾晗的脸瞬间红了,手都举了起来,却不知道往哪里放,干巴巴地:「……他很乖。」
「那就好。」
张居龄轻轻地吻了吻,直起身和妻子说话:「等他长到五个月或者六个月的时候,就会自己动,你就能感觉到了。」
顾晗一愣,「你怎么知道的?」这都是妇人生过孩子的经验,她前世也是听大嫂嫂宁氏说过一次。
张居龄被问住了,猛然间咳嗽起来,整个人看着都很辛苦。
「喝点茶水吧。」顾晗吓了一跳,亲自倒了茶水递给他,「是凉着了吗?」
张居龄微微一笑:「没事的。」妻子的身子弱,他暗地里多知道些关于妇人怀孕的事,也能恰当的多照顾她。
顾晗见他浑不在意,就有些着急,「你早出晚归的,实在是劳碌。要是再不仔细着身体,生病了可如何是好?」
「我真的没事。」张居龄伸手揽了妻子的肩膀,「别担心我……为了你和孩子,我也会好好的。」
顾晗便什么也没有说,她对着张居龄,心里很安心。
孙氏的晚膳是和顾曦一起吃,刚摆上桌,就有丫头进来禀告:「夫人,四小姐的丫头说她们主子给您加了一道菜……在门外候着了。」
「她干什么?」孙氏怔了怔。
顾曦倒摆摆手:「进来吧。」她和孙氏说道:「四小姐是晗姐儿的小姑子,无论她想要干什么,既然东西送来了,咱们就先暂且收下。别到时候咱们一走,晗姐儿在张家难做人。」她嫁了人,后院的弯弯绕绕也是经历过的。
孙氏点点头,还没有说什么,夏蕊就挑帘子进来了,手里拎着食盒。
「顾二夫人,五小姐……我们小姐让给您俩位送了酸辣水煮鱼。」说着话,夏蕊把菜端上桌,「我们小姐还说,这鱼做的酸辣可口,最是提味下饭了。」
孙氏却觉得呛,掩鼻咳嗽了几声,客气道:「……让四小姐费心了。」
夏蕊笑着应「是」,屈身退下了。
孙氏夹起一筷子,闻了闻,立即又放下了,和顾曦说道:「他们家四小姐也够奇怪的,怎么想起给咱们送了这样的一道菜?我是喜欢吃鱼,但吃不了辣的……」
「母亲,您吃别的菜。」顾曦笑了笑,突然想起几年前在定远侯府见到张居思的画面,她骄傲跋扈,视礼数为无物,现在却……
人前后的变化真的能如此大吗?老话不是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吗?顾曦想不通。
李嚒嚒在孙氏的下首站着伺候,她想了一会儿,说道:「夫人,不知道是不是老奴想多了……」
「怎么?」孙氏抬头看着她。
「张家的四小姐好像有意在讨好您。」
李嚒嚒不说还罢了,她一说倒是提醒了孙氏,她想起在桂花苑时张居思还给自己倒过茶水。丫头、婆子有的是,就算是王氏对她们再尊敬,也用不着让嫡出的小姐端茶倒水吧……
「也是。」孙氏给自己舀了盏燕窝粥:「不过,她讨好我做什么?」
李嚒嚒摇摇头,她也想不明白。
五月的天,即使到了晚上也不冷。
月如钩。夜空里挂了许多星星,一闪一闪的,一颗比一颗明亮,美丽极了。
月襴堂,灯火通明。
张居思翘首以待夏蕊的归来,连最喜爱的红米枣糕都置之一旁。
「小姐,依老奴看,您今晚做的不对……」安嚒嚒叹气道:「要是让夫人知道您瞒着她给顾二夫人送酸辣水煮鱼过去,又要不高兴了。」
张居思不以为然,说道:「月襴堂的事情,我不说母亲怎么会知道?」她喝了口茶水,问安嚒嚒:「难道你会去告密?」
安嚒嚒惊诧万分:「小姐,老奴伺候您一辈子了,忠心耿耿……」她眼里带着伤心:「您就是这样想老奴的?」
「没有。」张居思见安嚒嚒较真了,想到自己是喝她的乳/汁长大的,心里就歉疚,「嚒嚒,思姐儿是胡说的,你是我乳母,别和思姐儿一般见识。」
「老奴自是不敢的。」安嚒嚒开口:「只求姐儿能明白老奴的心意,老奴就是立刻死了,心里也是甘愿的。」她常年地跟在张居思身边,唯一的儿子和她都不亲近……却被这样的误会,胸口闷的难受。
张居思亲自倒了盏茶水端给安嚒嚒,放软了语气:「嚒嚒,思姐儿相信你的。」
正说着话,夏蕊进来了,屈身给张居思行礼:「小姐,酸辣水煮鱼给了顾二夫人。」
「她说什么了吗?」张居思莫名就有些紧张。
夏蕊摇摇头:「奴婢到的时候,顾二夫人和五小姐在用晚膳,听了奴婢的来意后,二话不说,当着奴婢的面把您给的酸辣水煮鱼摆在了桌面上……还托奴婢向您道谢呢。」
「真的?」张居思欣喜地问。
「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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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安宅有术 卷三 V第38章[0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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