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楼儿你骗我……」
「我骗你做什么。我问你自从阮从焕失踪后,你是不是见过黄元化几次,每次都说上好大一会儿话?」
「是……他是夫君的属下,我多问几句怎么了……」
晏玉楼气笑了,多么天真的女人哪。这个时代虽然对女子还算宽容,但你一个妇人拉着丈夫的属下一坐就是近一个时辰,别人能不多想吗?
其实她真没觉得晏琬琰会出轨,定是公主病犯了,拉着人就哭个不停,企图激起别人的怜惜获得别人的安慰。
「你多问几句没有错,你错就错在多问了好多。有那个向别人哭诉的功夫,你当时为什么不多派些人去找平儿,多派些人去打听阮从焕的下落?」
「我一个内宅妇人……」
「别再拿你是内宅妇人说事!又不要你亲自去找,不过是多派些人,和是不是内宅妇人有关系吧?你在我面前借口诸多有何用,亡羊补牢为时已晚,离了心的男人是不会再回头的。你该想想以后的日子要怎么办!」
晏琬琰不相信,她不相信阮从焕会不要她。阮从焕是什么出身,一个破落秀才的儿子,能当侯府的女婿娶侯府的嫡女那是前几辈子烧的高香,怎么可能无缘无故不要她?
「我不信……我不信……楼儿你不帮我就算了,你干嘛非要离间我们夫妻之间的感情。今天算我白来一趟,我这就告辞。」
「站住!」晏玉楼叫住她,「我们荣昌侯府没有受人欺负的姑娘,这一点你要记住。便是和离了,侯府也养得起你更养得起平儿和安儿。」
晏琬琰没有回头,慌不择路而去。
一个装睡的人,任凭你如何叫都是叫不醒的。晏玉楼胸口堵得有些难受,走到门外透一透气。洲府后衙不大,将出一个月洞门就看到池子边站着的姬桑。
端得是俊逸挺拔,身姿如松。
「国公爷好雅性。」
「侯爷脸色不太好,可是遇到烦心事?」
她走过去,长叹一口气。捡起地上的一枚小石子丢进池子里,看着平静的池水溅起小水花,然后荡开阵阵涟漪。
「算不上什么烦心事,就是有些堵得慌。」
「因为阮夫人的事?」
他背着手,眼神落在她的脸上。
她撇了一下嘴,「都不让人省心。」
「何需为那些琐事烦恼。」
「你说得轻巧,让你不管姬太后你愿意吗?别说我有五个姐姐,真论起来还没有你一个姐姐让人操心。你那姐姐岂止是操心,那是让人糟心。要不是你撑腰,她还能在宫里面摆皇太后的架子。得亏是有你这个弟弟,否则她的下场不比后宫那些太妃好多少。」
姬太后那个人才是个更拎不清的,除了端着高高在上的架子,就是摆着一张忍辱负重委曲求全的脸子,真当天下人都欠她的。
姬桑眸一暗,「她不是我姐姐。」
声音很轻,轻到只有她听得见。她愣了一下,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他是原氏后人,这么说来姬太后并不是,应该说整个信国公府的人都不是。至于他是如何成为姬家子孙的,她没有追问。
「以后不许说这样的话,我只认识信国公姬桑,什么姓原的人我可不认识。」
他视线下移,落在她的腰腹。这女人在自欺欺人,她不止是认识姓原的人,还给姓原的生孩子,以后她的孩子也是原氏血脉。
「嗯,听你的。」
这还差不多。
「要不要我帮忙?」
「别。咱们赶紧把灾银的案子破了吧,我的家事我自己处理。两件事情都要加快速度,总得在别人什么都看不出来的时候破案回京再做打算。一想到我肚子里的这个雷,我是一个头两个大。」
「什么雷?」
「没什么雷,我是说累。」她圆过话来,长叹一口气,「你说说我们是不是太像了,都有不省心的姐姐要操心。」
说得好听是天生一对,说得难听他们就是同病相怜。
他听说女人有身子后确实会容易觉得累,她最近定是累得不轻。别的女人怀孩子都在宅子里养子,她还要四处奔波查案子。
身为男人,他深感羞愧自责。
「你好好养身体,什么都别管。灾银的事情我来查,浒洲这边的事情也交给我。」
「那哪里行,浒洲这边的事情还是我来管。」
「听话,我来。」
好吧,这样的男人大大满足了她对男友的要求。人高腿长俊美能干,还很有责任心懂得照顾女人,确实是没什么可以挑剔的。
只是她到底是荣昌侯,若无意外这个头衔将伴随她终生。她不可能一直躲在他的身后,那样的话她和内宅女子有什么区别。
不远处晏实咳嗽一声,晏玉楼心下一动,提高音量,「我出京是为灾银的案子,这事我一定会管。浒洲要是有事,我更是责无旁贷。国公爷让我不要再插手,难不成是想包庇什么人?」
姬桑陪着她演戏,「晏侯爷执意如此,我无话可说。」
「你当然无话可说,饶洲那边扯出不少事情你心有不甘,自是怕是巴不得浒洲这边也出一些乱子。国公爷想插手我不管,但我希望你能秉着良心办事,不要借机挑事。」
「晏侯爷大可放心,陛下让我们共同来查案,就是希望我们能齐心协力共破此案。日后我少不得要向多向侯爷讨教,还请晏侯爷以后多多担待不要拒于我门外。」
死男人,居然在这里等着她。这下可好了,他有了正当私下寻她的理由。以后他们再独处时,怕是也不会有人多想什么。
招商银行股票走势和K线图分析预测
推倒政敌以后 卷二 V第52章[02.04]
CopyRight © 2020 本作品由豆豆言情小说网提供,仅供试阅。如果您喜欢,请购买正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