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倒政敌以后 卷二 V第34章[01.03]

  晏实的声音颤抖着,脚步急切。那么高的山崖,掉下去的人不死也残,这几天他连想都不想。脑子里只有一个信念一定要找到侯爷,要是侯爷有什么不测,他便以死谢罪。
  看到自家主子完好无损地出现在眼前,他一个大男人差点热泪盈眶。这几天他们不眠不休地赶路,整个人像绷紧的弦一刻不敢松懈,更不敢去想即将面对的结果。
  神经大紧大松之下,他身体一软倒在一个护卫的身上。
  「侯爷,您没事真是太好了。」
  姬桑那边要平静一些,许是什么样的人有什么样的奴才。阿朴看上去明显比晏实要镇定许多,若是忽略他袖子里抖个不停的双手,怕是很难看出来这是他们主仆劫后余生的重逢。
  程风扬心有余悸地松口气,这几天两边人马摒弃前嫌共同赶路。好在两位爷都没事,否则朝堂内外还不知要掀起什么样的波澜。
  他的桃花眼是前所未有的认真,自家表哥看起来还好。只是晏侯爷看上去有些不太好,脸色苍白了一些。
  也不知这两人在一起几天几夜,到底是怎么度过的?
  晏玉楼一看他眼珠子乱转,就知道他在想什么。这个程风扬,好的不学歪心思倒是不少。只不过他再是会想,也想不到他们这几天是如何相处的。
  要是他知道自己敬爱的国公表哥背着自己下山,眼珠子还不得掉下来。
  她收敛神色,态度谦和对着姬桑道谢:「这几日多亏姬国公相助,我感激不尽。他日姬国公若是有难,我定当义不容辞。」
  「晏侯爷客气。」
  程风扬看着他们你来我往,觉得有些怪怪的。这两人都相处了几天,有必要如此生疏吗?都说患难见真情,过命的交情不应该称兄道弟吗?
  怎么还是一副客套的样子?
  咦,不对啊。
  那夜听说晏侯爷是被冯世贤推下去的,可表哥是自己跳下去的。难道这里面还有他不知道的事情,难道表哥对晏侯爷……
  一股寒气袭来,不用看他也知道是自家表哥在看自己。他可什么都没有说什么都没有用,表哥何至于这般生气。
  「表……表哥,你交待的事情我都已办妥。」
  眼见着表哥往前走,他赶紧跟上去,低声说着这几天的事情。而他们的身后,晏实也在向晏玉楼禀报她掉下山崖后的事情。
  冯世贤当场被他杀死,花姑躲避及时伤得不算重。本来是也想一起来的,被他要求自己找一家客栈好好呆着养伤。
  那夜山寨里冲进来一群人,听说是另一个山头的山匪。为抢山头夜袭山寨,山寨里的三当家乱斗中被砍死,二当家不知所踪,寨子里的人死伤过半,大当家和四当家带着活下来的人关门闭户休整山寨。
  他是在下山途中碰到上山的程风扬一行人,程风扬听说信国公也一齐坠崖着急忙慌地和他们一起来寻人。
  她默默听着,想着姬桑说过山寨里原是他的人,现在混了不少有异心的人进去。她敢肯定山寨之乱定与他有关,这个男人下手是真狠。
  前面的姬桑走得很慢,程风扬以为表哥从山崖掉下来身体多少有些受伤,自然跟着放慢脚步。山路狭窄,前面的人慢后面的人自然就快不了。
  晏玉楼慢慢地走着,嘴角慢慢翘起。
  记得有人说过,越是心狠的人动起情来越是浓烈炽热。谁能想到冷漠如他,居然是一个如此心细如发的男人。
  下山之后,便不在固县地界,而是在莽县境内。
  花姑一看到她,眼泪止都止不住。她再三表示自己没有事,花姑这才抹干了眼泪,主动要服侍她沐浴更衣。
  她吓得立马拒绝。
  没有采翠在身边,确实多少有些不方便。好在眼下有身孕在身,那月事不会再来,也就不用有人帮忙遮掩什么。
  姬桑一行和他们歇在同一家客栈,客栈里掌柜向他们介绍了不少莽县当地的菜式。莽县盛产香醋远近闻名,用香醋烧的菜式就有许多种。
  早在掌柜说到香醋时,晏玉楼就感觉自己在咽口水。
  姬桑何等心细,当下让掌柜的将拿手的菜式全部来一份。喜得掌柜迭声吩咐厨房,叮嘱一定要用心烧制。
  「各位客官要是尝得好,可以买上一些。我们莽县的香醋和别地的不一样,不拘是做醋鱼醋排骨还是拌在菜里,都是极为爽口的。」
  不消说,这位掌柜的定是有亲戚开香醋作坊的。如此卖力推荐,自是想他们买上一些。
  或许是她的胃口产生变化,也或许是几天的食不知味让她胃口大开。总之香醋做的菜很合她的口胃,她一连用了两碗饭。
  掌柜的再问起时,姬桑毫不犹豫要了三十坛香醋,让人送往宣京。再备上十坛放在马车上,以便路上随要随取。
  晏玉楼有些无语,她不过是怀个孕又不是要泡在醋坛里,哪里就用得着四十坛香醋。别的男人送女人珠宝首饰华服胭脂,他倒好就知道买醋。
  他是什么意思,难道是希望自己天天吃醋?
  采翠不在,脖子上裹着药布的花姑伊然成了晏玉楼的丫头。她瞧着那十坛香醋搬上姬桑的马车,眼神说不出的惊讶。
  「侯爷,真想不到国公爷竟然爱吃醋。」
  晏玉楼努力装成正经的样子,憋着笑。
  「个人口味,不过此地的香醋味道确实不错。到时你去要一些过来,想来信国公不是小气之人。」
  话音一落,便见程风扬板着一张脸过来。他先是看到马车边的花姑,并未看到在马车一探出头的晏玉楼。
  花姑脖子上包扎得很是醒目,一看就是伤到了那里。程风扬之前已从晏实口中知道一些情况,当真见到人,心里的关心变成浓浓的嫌弃。
  「你个蠢丫头,躲都不会吗?还弄了一身的伤,真是有够笨的。」
  随手丢出一瓶药,施舍般道:「拿去用吧,这药去疤最好。本来就生得丑,要是再留疤还有哪个男人愿意娶你。」
  花姑向来不在意外表,也没想过嫁人的事。一看那瓷瓶精致,猜想里面的药必是金贵的,哪里敢受如此大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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