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娴珠身子一软,也差点儿瘫软在地上,幸好丫鬟素锦眼疾手快将她扶住了。
此时,徐佩珠上前,脸上带着几分难堪道:「那是四妹妹的屋子。」
她说的艰难,眼中带着满满的屈辱,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是强撑着不落下来。
在场的人看着,心里由不得替她委屈几分。
邹氏问道:「什么,这好好的琰儿怎么在你妹妹屋子里?」
徐佩珠面露不解,深深福了福身子,哽咽道:「回太太的话,别的媳妇也不清楚。只瞧着方才席上的时候四妹妹不小心将点心掉在了裙子上,说是回来换身衣裳,谁能想到……」
徐佩珠短短几句话,众人脑子里便浮现出许多猜测来,少不得是这徐四姑娘勾引自己的姐夫。
徐娴珠见着众人脸上的神色,忍不住上前道:「大长公主明鉴,我四妹妹自幼读女则女诫,最是重规矩之人,万万做不出这种事来。」
大长公主瞥了她一眼,眸子里露出几分嘲讽之意。
屋里头传来女子或是婉转或是尖细的声音,便是最好的证明。
若是重规矩,哪里能做出这般丑事来。
徐娴珠察觉到大长公主嘲讽的目光,想着自己姐夫那个性子,说不准便是郭琰强迫了四妹妹。
当下便要上前一步,却是被顾氏扯了一下,拉回去了。
大长公主瞧了屋里一眼,深深吸了一口气,怒道:「还不将那贱蹄子压出来,她来做客,如今却是起了攀附的心思,叫世子钻进了她的屋子。」
「我倒要问问,她知不知道礼义廉耻几个字怎么写?」
站在前头的两个婆子听此话立刻便应了声是,才刚上前还未推开门,身后却传来一声带着几分诧异的声音:「这是出什么事了?」
这声音从门口传来,叫众人都不由得朝那边看去。
徐娴珠转头看过去,见着站在那里缓步从门外进来的徐令珠,身上依旧穿着方才那件沾了点心的裙子,一时诧异,竟忍不住上前将她细细打量一番。
「妹妹去哪里了?」她说着,眼泪忍不住落下来。
幸好,幸好!四妹妹还平平安安站在此处。
徐令珠朝徐娴珠看了一眼,又扫视了一眼院子里站着的这么多人,眸子里露出几分不解来。
「大姐姐,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宾客都到了这蓼秋院,连大长公主都到了?」
徐令珠朝徐佩珠走过去,很是诧异问道。
徐佩珠见着突然出现的徐令珠,脸色当即变得惨白,硬生生将心里头的惊讶压了下来。
她明明该在屋里,这会儿却好端端站在她面前。
那,那屋里那个女子是谁?
徐令珠小姑娘家见着徐佩珠不答话,便朝身边的大伯母顾氏问去:「大伯母,这是出了什么事情吗?」
此时,屋子里又传来一阵婉转声。
徐令珠诧异朝屋里看去,不等她开口,大长公主便怒道:「一个个都是死的,还不将屋里那个贱人压出来!」
大长公主发话,当即便有两个婆子进了屋子里,只一会儿工夫便拖着一个只穿了个肚兜的女子从屋里出来。
那女子脸色红润,眉目含情,但凡知晓些人事之人便知其是因何缘故。
待人看清楚一些,才发现这女子竟然是徐佩珠身边最是得用的丫鬟,名字叫做春屏的。
徐令珠指着那春屏道:「这,这不是大姐姐身边的春屏姐姐吗?怎么在我屋里头?」
随着她的话音落下,房门被人一脚踢开,一个只穿着中衣的男子从屋里踉踉跄跄出来,满身酒气,见着春屏就伸手要往他怀里拉:「可人儿,爷的可人儿,真让爷惦记久了,再让爷尝尝。」
饶是见惯了公门侯府里的龌龊事,如今见着这场景,在场的人无不觉着臊得慌,可碍着大长公主在,又没人敢提前离开。
只眼睁睁瞧着那郭琰将春屏搂在自己怀中,另一只手还不自觉朝她胸前揉去。
「还不快拉开!」大长公主厉喝一声。
两个婆子走上前去全都被郭琰一脚踢开,最后还是叫了两个小厮进来,才将郭琰和那春屏分开。
出了这样的丑事,大长公主脸上无光,大太太邹氏更是脸色惨白,恨不得找地缝儿钻进去。
这事情若是传出去,琰儿一辈子的前程便毁了。
她眼睛死死盯着站在那里的徐佩珠,质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倘若被拽出来的女子是这徐四姑娘,她还能说徐四姑娘自己想要攀附,勾引了自己的姐夫。
可偏偏,是她儿媳身边贴身的婢女。
她哪里看不出来这事情透着几分古怪,可到了这个地步,外头的人指摘的都是她的琰儿。
徐佩珠被她的目光骇住了,一时竟不知如何作答,她只觉着所有人的目光都盯着她看,有奚落的、有同情的、有嘲讽的。
今个儿是她的生辰,她自己的夫君和她身边的大丫鬟被这么多人堵在屋子里。
更别说,还有那些个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徐佩珠红着眼眶不知该作何解释,大太太顾氏便上前道:「必是这春屏自个儿起了攀附之心,使了些不入流的手段叫世子中了计。」
此时,早有两个婆子拿了冰水从春屏头上浇了下去。
当她清醒过来时,见着满院子的人,自己身上却是只挂着件肚兜,当下便骇住了。
明明,明明那杯茶她亲眼看着徐令珠喝下去了。
怎么会?
「我觉着有些冷,劳烦春屏姐姐帮我关了那边儿的窗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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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今世不当妾 卷二 V第十一章[1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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