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容易挨到了夜里睡觉的时候,她拉着寒璧去了角落,神神秘秘地把自己听到的事情说了说,寒璧沉默了许久,摸了摸她的头,叹了一口气,道:「明月,以后做事千万要记得,只带眼睛,不要带耳朵和嘴。」
明月一脸迷茫:「那不是听不到主子的吩咐了。」
寒璧:……
她只得默然拍了拍明月的头,郑重地告诫道:「你只需要牢牢记住我这句话就行了,不管任何人向你打听娘娘,或者王府的事情,都说不知道。」
「哦,」明月傻傻点头:「我知道了,寒璧姐姐。」
年后的天气没什么变化,但是好歹没再下雪了,此后王府里倒是没再出什么事情,时间一晃,就到了上元节。
晋王府书斋。
屋子里静悄悄的,温暖如春,一扇窗半开,窗外一树寒梅开得正好,幽幽冷香慢慢沁入空气中,悠远而绵长。
姒幽坐在书案后,她面前正摊开了一本书,赵羡站在她身后,教她写字,他的手臂张开,几乎将姒幽整个人都圈入怀抱中,少女身上散发出淡淡的香,像是雨后的青竹,清新却又幽冷。
「姒,幽,」赵羡慢慢地念道:「这是你的名字。」
姒幽望着那两个字,点点头,又问:「你的名字怎么写?」
赵羡笑了,捉着她的手,在宣纸下方又写了两个字,道:「这是我的。」
他故意将两个名字写在一起,一上一下,彼此之间挨得很近,叫人一眼见了便能感觉到其中的亲密意味。
姒幽丝毫未觉,她捉着笔,一笔一划地写了起来,赵羡就这么看着,只觉得那如葱管一般的纤细五指扣着紫竹的笔管,分外好看,叫人忍不住想要啄吻。
正在这时,门外传来一个压低的声音:「王爷。」
姒幽抬起头来,赵羡伸手抚了抚她柔顺的发丝,温声道:「你继续写,我去看看,待会便回来。」
姒幽重新拿过一张新的宣纸,淡声道:「你去吧。」
神色从容淡定,毫无不舍之意,倒仿佛练字才是目前最要紧的事情,不知怎么,赵羡心里泛起了一丝酸溜溜的意味。
他按住姒幽的手,低头飞快地吻住她的唇,将那一点如同花瓣一般的颜色轻轻咬住,辗转厮磨起来。
姒幽闹不明白这个男人为何突然如此,她纤长的眉头微微一动,以笔管抵住赵羡的下颔,略微退开些,蹙眉道:「你又怎么了?」
赵羡目光深深望着她,哑声道:「想亲你。」
姒幽听了,想了想,认真地道:「最近亲的次数太多了,你要节制些。」
赵羡愣住:……
他忽然感觉到了前途一片昏暗,这还只是亲一亲呢,就说要节制了,那……那以后的其他的事情呢?
姒幽转过头,开始继续认真地练起字来,赵羡只能悻悻地离开,推门出去了,门外站着一名王府侍卫,看见他们家王爷臭着一张脸走出来,语气颇差:「做什么?」
侍卫:……
他开始仔细反省起来,刚刚到底是不是有哪句话触到了王爷的霉头了。
然而到了最后,他也没想出来,只能默默告罪:「属下打扰王爷了,罪该万死。」
不管怎么说,先自打一巴掌,总是没错的,侍卫心里很是透彻。
果然,他们王爷只是看了他一眼,语气好了不少:「什么事?」
侍卫低声道:「王爷之前交给属下去查的事情,已经有了回信。」
「半年前,王爷在大秦山附近遭受遇袭,属下前些日子派人去寻访,有人说看见那一队人沿着官道往梓州方向去了。」
赵羡眼睛微微眯起,望向天空,今日没有太阳,天空一片灰色,云层慢慢地涌动着,像无休无止的阴霾,沉沉压在人的心头,令人分外不适。
他缓缓地念了一遍:「梓州,梓州那里有什么?」
侍卫被他问了这么没头没脑的一句,愣了片刻,才迟疑道:「梓州盛产茶叶,宫里的茶叶都是梓州上贡的。」
「不,」赵羡却否定了他的答案,将目光移到他的脸上,低声道:「梓州,是安王的藩地。」
他的视线冰冷,侍卫陡然一惊:「您的意思是……」
赵羡只是道:「在一切真相未水落石出之前,本王不会下任何定论,你暗中派人继续调查,切莫打草惊蛇。」
侍卫立即拱手:「是,属下定当全力以赴!」
赵羡负着手,道:「我这里还有一样事情交给你去办,」
侍卫:「王爷请讲。」
赵羡从袖子里拿出一把匕首来,递给他,轻声道:「你去查查,这匕首上的印记,是哪里来的?」
那侍卫立即恭敬接了过来,仔细一看,那匕首毫不起眼,但是在刀柄的位置,有一个凹陷的痕迹,是一条游动的鱼,活灵活现,上面的鳞片宛然,栩栩如生,叫人一看便知道,这条鱼是被人刻意印在这匕首上的。
赵羡道:「当初跟随我去徐州的人是柯风,为了保护我死了,我当初看见杀他的刀上,隐约也有这样一个印记,你去查查,这印记到底是哪里的,有什么含义。」
侍卫立刻恭声应道:「是,属下知道了。」
赵羡摆了摆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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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聘夫百万两 卷一 V第八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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