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如果要谈什么私事最好别来这里,一不小心被人看到什么秘密,闲话可会传的到处都是。
所以唐鱼和丹青几个都想不明白,那女人为什么邀请韩子川来这里,还光明正大地包下了二楼叫风月无边的雅间,孤男寡女加上这么个旖旎暧昧的包厢,这是生怕别人不往歪处想。
唐鱼这会儿坐在红尘仗剑,也是岳阳酒楼的一间雅间,身边带着四个丫头。
很巧的是,红尘仗剑与风月无边紧紧挨着。
此刻她慢悠悠喝着茶,彷佛什么都不在乎,可丫头们就没她这么喜欢伪装,一个个趴在墙上去听隔壁的动静,反正夫人的意思已经透过行为表现的很明显,一开始言之凿凿不想知道那女人是谁,也不会跟出去,可现在还不是坐在这里。
丹青自觉要为小姐解围,所以坐马车来的路上一直嘀咕要是被人看到就说是我们逼着小姐来的,小姐其实根本不想来。
几个大丫头连连点头,然后一行人就都出现在红尘仗剑雅间里,贴着墙去听隔壁动静。
要说这酒楼就是酒楼,别管再好都没自己府里好,盖得再好,名字起得再妙,也只是个酒楼,隔音根本不好。这不,对面说话的人略微激动些,声音高了一点,她们这边就听得八九不离十。
这边房间安静下来,声音更加明显,风月无边房里正在上演一场好戏。
玉娘想抱男人没成功,她踉跄两步右手捂胸,彷佛被男人的无情打击得站不稳,「公子,你当真厌恶玉娘了吗?」
韩子川表情平静,半点情绪也无,「你何事找我?」
「公子……」玉娘眼泪来得很快,却又强忍着不落下,泫然欲泣的模样出现在倾国倾城的脸上,凡见到的男人都会为之倾倒。
可惜韩子川是个例外,他淡淡地没什么情绪。
玉娘哽咽,「子川,我知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原谅我一次可好。」
「事情都已经过去。」
男人冷漠的口气让玉娘几欲昏厥,可身子摇摇欲坠就是不倒,她缓步靠近男人,还要试探着不能过度逾越,招来厌恶,「这几月来玉娘对公子日夜思念,几乎不能成眠,可我知道子川身边有了新夫人,新夫人必然不喜玉娘的存在,所以我始终没敢打扰公子,可、可是……子川,玉娘思你太甚,恨不得死去。」
一个死字说出口,韩子川脸色略微有些变化,他盯着哭得极美的女人,冷冷说道:「你现在不是活得好好的。」
「子川,我……」
「那日你遣来的人也说你决意寻死保全清白,可你眼下还好好的,我家夫人却躺在床上半个月才醒。」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子川原谅我一可好。」玉娘不想再提这件事,聪慧地岔开话题,「这件事是玉娘最后悔的,公子若真的不肯原谅我,我这就从岳阳酒楼跳下去赔罪可好。」
韩子川再冷漠也不至于逼人寻死,没有继续深究,「那你不如直说找我何事。」
「玉娘无事,只是思念公子思念得厉害,这才不顾身分去您府前等着,子川若一日不见我,我就等一日,如果一直不见,我就等一辈子。」
他这边痛快地放过了女人,红尘仗剑里面却是兵荒马乱,因为听到大消息不小心撞到了花盆的丹青紧张的脸都红了,「哎,我不是故意的。」
「闭嘴!」巧月也紧张地怕被发现,示意大家都别说话。
真的是,为什么在这种键时刻停止交谈,继续说呀,这两个人的对话似乎有什么秘密,关键是这秘密还和唐鱼有关。
几个丫头紧张到不行,唐鱼表情却也变了,这一次她再也无法掩饰自己毫不在意,目光紧紧盯着墙,似乎想穿过那堵墙看透对面的人。
原来这女子就是玉娘,那个让自己出事的罪魁祸首之一,也是在她醒后完全消失的女人。她醒后一开始是懒得问,反正要和离了,后来是忘了问,反正人消失了,她还以为是自己出事,哥哥频频给韩子川施加压分开了那一对痴男怨女。此刻她又为什么出现?
寻死,自己生病,原谅……这一切里面到底有什么关联,韩子川和这个女人有什么秘密。
一连串的疑惑冒出脑海,唐鱼想得都有点头疼,可那边人似乎不想再谈这个事情,没了声音,她也没机会再听下去。
很快唐鱼就知道了没声音的原因了,因为门外传来韩子川和店小二的对话,他声音很冷静,「红尘仗剑里面也有客人?」
小二早被丹青嘱咐过不能乱说,可看韩子川锐利的眼神又吓得不行,垂垂开口,「有、有的。」
「是谁?」
「就是几个普通客人。」
「去敲门送酒一壶,说是我请的。」
「公子别为难小的,人家、人家未必要喝酒。」
店小二有点顶不住,就在他几乎要落荒而逃的时候,红尘仗剑的房门倏然被打开,唐鱼没好气地走出来,身后跟着低头弯腰恨不得把自己藏起来的几个丫头。
她斜睨男人,「别为难小二,想说什么干脆点。」
韩子川的神色在片刻间就软下来,透出几分哭笑不得,「以后若想跟踪人就少用些香粉,你身上的味道与别人都不同。」
「谁跟踪你了,哼!」唐鱼瞪他,「再说本姑娘从来不用香粉,这味道是天生的。」
韩子川蓦地笑了,「很好闻。」
玉娘没想到自己会在此刻见到唐鱼,尽管她并没有见过这个让她嫉得发疯的女人,可看到她与韩子川并肩走进来的时候就明白了对方的身分。难怪刚才男人在听到隔壁动静后突然离开,原来是因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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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咱来和离 V第21章[0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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