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抬手捏住男人的下巴,将他的脸掰过来:「不就是么?」
容庭像被踩到了尾巴,拧着眉头道:「当然不是,你胡思乱想什么。」
楚虞噢了声,随后噗嗤一声笑出来:「容庭,你怎么这么别扭啊。」
她摸了摸男人脸,随后揪着他的耳朵,捏着耳垂那块软软的地方笑着。
容庭漠着一张脸,惩罚似的低头狠狠吻住她,发力的吮着下唇,又怕姑娘疼,松了松力道,安抚性的舔了两下。
楚虞缓了两口起,小声道:「疼,你是狗么。」
夫妻二人在马车里耳鬓厮磨,容庭正有一下没一下亲着她的唇和脸,马车忽然停住,楚虞身子惯性的往前歪,容庭一手就将她捞了回来。
他脸色不大好看的掀开帘子:「怎么回事?」
前面围着许多人,路临也不清楚发生了何事,跳下车便跑去探个究竟。
回路宅的路上本就要经过伯爵府,现在就恰好停在了伯爵府外头。
原来是伯爵府那个傻儿子压根认不得自个儿夫人,尤舒琴嫁过来这么久,日日伺候他,他却还是记不住尤舒琴的脸。
方才下人一个没看好,宁正便跑出了府,在外头搂住人家黄花大闺女就要亲,吓得人家姑娘直哆嗦。
都说这个伯爵府嫡长子宁正装疯卖傻占人便宜,长公主出面也不好使,被占了便宜那家女子的母亲不罢休,硬是要伯爵府给个说法。
尤舒琴站在一旁,又气又觉得丢人,羞愧的低下头给那姑娘道歉,还赔了一笔银子。
毕竟这么多人看热闹,伯爵府不占理,也不能占着自家是伯爵府就欺负人,以免让人抓住把柄说三道四。
长公主这个人,最爱面子了。
说到底,这家人不就是要钱么,正巧伯爵府有钱,又理亏,她们敲上一笔就乐滋滋的走了,只留下看热闹的一众人。
路临回来将来龙去脉说了一通,车上二人听听便过了,也没放在心上。
这事也不是什么大事。
待那些围着看热闹的人散了后,马车才缓缓往前走。
长公主方才丢了脸,朝尤舒琴骂道:「伺候正儿一月多,他还记不住你,也不知你们到底圆房了没有!」
尤舒琴低下头,眼里含着泪不敢顶撞她。
只是再抬眸时,马车上的珠帘恰好被风吹起,她隐约瞧见楚虞和容庭,姑娘笑着,男人亦是一脸纵着她的样子。
尤舒琴白了脸,撇过头,生怕这丢人的模样被瞧见。
马车在路家门外停下,容庭也松开被亲的晕乎乎的姑娘,伸手将她凌乱的衣裳扯端正了,这才将她小心扶下车。
容庭在这方面是当真一点都不克制,又凶又狠,楚虞被吻的整个人晕头转向的。
邹幼瞧了她一眼,没忍住低头笑,楚虞狐疑的看过去。
邹幼忍了忍,指了指她的嘴角:「姑娘口脂都花了。」
转眼就十二月,天儿开始转凉了。
自上回顶撞了老太太后,楚虞本以为依老太太的性子,估摸着得她先去认个错老太太才能高兴。
没想到老太太这回倒是不犯倔,不多久又开始叫齐妈妈时不时来送个滋补的鸡汤,或是喊府中的大夫来诊脉。
齐妈妈说是老太太不大放心,非得大夫亲自和她说了,她这才能宽心。
楚虞抿着唇点点头,犹豫了会儿,轻声道:「齐妈妈,您帮我跟外祖母问个好。」
齐妈妈笑着应下:「虽说老太太对你还是不如二姑娘三姑娘,但也拿你当亲人,她再是对二公子有所误会,你也还是她外孙女。」
楚虞沉默着点了点头,没再说别的。
多说无益,容庭究竟是个怎么样的人,她知道就行。
送走齐妈妈后,青陶忙过来扶着她。
如今楚虞这个肚子,看的路府上下都心惊胆颤的,生怕一不留神碰着磕着。
容庭在的时候,姑娘只要举个手,他心跳都能立即停滞。
不过开始那两个月她吃什么都想吐,现在月份大了,胃口反而极好。
容庭摸准了她的口味,日日都能从江南阁带点心给她,但也控制了分量,大夫说吃多了胎儿大,是不易生产的。
可就是瞧着姑娘每日那委屈巴巴的馋样,他又舍不得。
因而每回容庭从外头回来,楚虞第一眼就落在他手上。
可今日,男人是两手空空回来的。
楚虞神色落寞,走过去掰开他的手仔细看看:「今日没有带点心回来?」
容庭被她这举动逗笑了,抬手捏了捏她的脸:「林楚虞,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馋呢?」
他说着轻轻虚搂着她的腰,往屋里走。
说来也奇怪,他看别人怀胎,整个身子都是肿的,可这姑娘除了肚子大点,哪哪都瘦,腰都还是细的。
「大夫说了,如今月份大,要还像往日那样进食,将来是要遭罪的。」
这话的意思就是,以后就只有一日三餐了。
楚虞幽幽叹了口气,容庭觉得好笑,又补了一句道:「等生下了,想吃什么都行,都给你买,行不?」
楚虞幽怨的看了他一眼,不行也得行啊。
姑娘不情不愿的点了下头,想起什么,忽然停下脚步将青陶叫来。
青陶捧着个红匣子过来,楚虞将东西递给他瞧,打量着他的脸色说:「这是容家送来的,你的一份。」
里头全是银票地契,铺子庄子都有,还不少。
确实不是一笔小数目,可跟路家的家底比起来,也是小巫见大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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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族贵媳 卷三 V第37章[03.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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