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于金海回头与众人对视一眼,知道这次事败了。他们原本算准时间想来接收战果,想不到却是自己安排的人被杀光。
「雍昊渊,你以为我们杀不了你?」邵东的性格有些冲动,一听到雍昊渊还反过来讽剌他们,便忍不住出言威胁。
雍昊渊冷冷看着他。「方才你们的人杀不了,现在就更杀不了。」
「你大可以试试……」邵东话还没说完,就见雍昊渊不知怎么办到的,竟像抹幽灵般迅速移到他身前,而雍昊渊手上的短剑剑尖正直直抵着他的喉头。
「不……」邵东不敢动了,额间立刻出现大滴大滴的汗。「你不敢杀我的。」
「你们都想将我晋王府灭门了,凭什么我不能杀你?」
雍昊渊冷冷的话听在那些心虚的人耳中,彷佛寒到骨子里,都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我……我是镇南大将军的儿子,你没有证据说今晚晋王府的事与我有关!你敢杀我,我父亲一定要你付出代价。」邵东几乎是尖叫起来。
「啰唆!」
雍昊渊手往前一伸,邵东顿时睁大了眼,汩汩的鲜血从他的喉间冒出来,下一刻往后倒在地上,竟是死不瞑目。
于金海等人吓得浑身发抖。「你……你竟敢杀了邵东?」
雍昊渊好整以暇地看着他。「我不只要杀他,我还要杀你!」
于金海惊叫一声,转身就想逃,但他如何逃得过雍昊渊的快剑?还没跑出两步,他只觉背心一痛,然后浑身像有什么急速地流失,最后连站立都没办法,慢慢的跪下,最后趴在了地上,气绝而死。
剩下的那群乌合之众见带头的两个人死了,恐惧地纷纷作鸟兽散,跑得比兔子还快,而雍昊渊也没去追,就这么看着他们离开。
雍承志直到今日才见识到雍昊渊的杀伐果断,看来他还是不太了解自己的儿子。
他又惊又气,「你居然杀了于金海与邵东?」
雍昊渊只给了他一记冷漠眼神。「你怕了?」
「我怕的是你要因此背负责任。」雍承志叹气道:「我们的确没有他们参与剌杀行动的证据,他们逃走的那一群人却能指证你杀了于金海及邵东两人,依据本朝律法,杀人偿命,你杀的还是重臣子女,就算削去你金吾将军的职位,以功抵过也要流放千里。」
「反正京城我早就待腻了。」雍昊渊仍是一副古井无波的模样,好像人不是他杀的,也不想再和雍承志多说什么。
「冬儿,推我进房吧。」
向冬儿都看傻了,被他一叫这才回过神来,向父王告了声罪后,便将雍昊渊推离。
而雍承志心中充满惆怅与凄凉,他方才看到雍昊平了,他自认没有错待于氏,也真心疼爱着雍昊平姊弟,为什么雍昊平会联合别人来杀他这个父亲?
这些年来,他真的大错特错了!
望着雍昊渊夫妻的背影,雍承志慢慢地握紧了拳头。
「我岂能让你独自上路?我已经错过一回了,这一次我绝对不会再抛下你……」
隔天,晋王府遇袭案惊动了整个京城,不但牵扯的人数众多,还个个都位高权重,皇帝只给了十天的时间调查,十天后原是休沐日,但皇帝特地开了朝会,让百官共商此案。
刑部负责调查,但刑部尚书之子于金海也死在这次的遇袭案之中,传闻还是晋王世子雍昊渊亲手杀的,所以便由刑部侍郎主审此案,刑部尚书成了被害者家属。
朝会上,晋王父子面无表情地站在左方,刑部尚书于正荣及镇南大将军全是一脸悲愤地站在右方,皇帝坐在龙椅上面对百官,右方站着太子,似乎微妙地划分出了阵营。
刑部侍郎正滔滔不绝地解释案情,「……据悉此次入侵晋王府之匪徒,系京城外的一窝山匪,伪装成王府侍卫,趁夜放火作乱。这些山匪来自北地,为北地异族余孽,潜入京中伺机向两年前剿灭异族的晋王世子寻仇。至于刑部尚书之子于金海以及镇南大将军之子邵东,分析是察觉到京城异状,进入王府察看,却被晋王世子误杀。」
「这便是刑部调查的结果?」皇帝若有所思地问道。」
「是。」刑部侍郎拱手垂头,恭敬地说道,却看不到他的表情。
皇帝目光复杂地看向晋王,这个弟弟武功杰出,谋略虽是差了点,却本性忠厚正直,一直受先皇疼爱。他坐上皇位后镇日战战兢兢,就是因为有这个皇弟在后头紧紧逼迫,虽然晋王已表态不争皇位,但他岂会轻易相信?
因为自他登基以来,所有的战功都是北地大捷,等于光荣都在晋王父子身上。好不容易晋王世子伤了腿,他们身上的光环才稍褪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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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兆贵女 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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