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正闭着眼小憩,闻言,睁开眼看向说话的司琴,“嗯,你先回去吧,染姐儿那儿离不开人。”
见自己又被赶出去,司琴咬着下唇,点头应下。
等司琴离开,老夫人这才看向叶大夫,“不知老朽的外孙女身子如何?”
“是喜脉。”
叶大夫有些犹豫地低声说道:“在下从医多年,自认为不会出差错,但是,萧小姐确实是有喜脉,这……在下也不知道怎么一回事……”
一个未出嫁的女子,为什么会怀孕?他知道顾府这种高门大户的人家,很多秘密是不能到处宣扬的,自己作为一个外人,知道了这样的秘密,顾家不会对他不利吧?
就在叶大夫心事重重的时候,老夫人突然开口打断他的沉思,“叶大夫是聪明人,知道出门在外什么话不该说吧?”
“是是。”叶大夫赶紧答应,“老夫人放心,在下知道的。”
“兰芝,差人送叶大夫回去吧。”
老夫人说完,却见叶大夫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诧异的看过去,就听叶大夫迟疑道:“那这药方子是……”
闻言,老夫人没说话,顾嬷嬷先笑了起来,连忙拉着叶大夫的袖子往外走,“叶大夫果然是个心善的,表小姐身子不好,依着奴婢所见,叶大夫不妨开个滋补身子的方,只要不伤害表小姐的身子就是了。”
有了准话,叶大夫心神一定,慌忙应下。
只是,叶大夫深深地看了顾嬷嬷一眼,心想自己以后恐怕不会再有机会进这顾府里面了。
这件事,注定会成为一个秘密,永远的压在叶大夫的心底。
就在司琴和叶大夫离开萧子染房间的那段时间里,一个黑影从房顶跳了下来,他身姿敏捷,一身黑衣,用黑纱蒙面,迅速地离开了顾府,没有被任何人看到,包括萧子染在内。
一路飞檐走壁,避开人群,很快消失在弯弯绕绕的小巷子里。
“王爷,顾府有消息了。”冥刀跪在那冷面的男子面前,恭敬地报告道。
“说。”
“萧小姐有喜了。”
说完,冥刀飞快的看了眼主子连忙垂下脑袋,察觉到周身的冷意,努力的缩小着自己的存在感。
那晚之后,正是他亲自安排人把萧小姐送回顾府的,原以为以王爷的性子,之后恐怕不会再有关系,却不想王爷竟然他亲自守着顾府。
他跟在王爷身边数年,这次却也摸不准王爷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再加上这位萧小姐能在屋里待着就不出门的性子,他天天守着也没见有个什么事,却不想这才刚放松了警惕,竟然就出了大事。
若是这位萧小姐怀孕了,那她肚子里的孩子岂不就是王爷的种吗?
所以也是他的小主子喽?
冥刀摸着鼻子,小心翼翼的用余光去瞄正低头不知写什么的男人,悄声问道:“王爷,顾府那边,您看……”
抓着毛笔的手一顿,盛长歌微微皱眉,眼睛盯着被染了黑点的位置上看了许久,半响,“知道了。”
声音听不出悲喜,嗓音低沉富有磁性,但是架不住男子周身散发的冷气,他的目光更是冷的像冰,让人根本不敢靠近。
见没了下文,冥刀犹豫了下继续问道:“王爷,那需不需要属下去将萧小姐带回来了?萧小姐肚子里的孩子……”
声音越来越低,最后猛然停了下来,冥刀对上盛长歌似笑非笑的眼神,连忙心虚的闭上嘴。
就在他心里忐忑时,盛长歌突然开口问道:“你刚说的,可当真?”
“属下是亲耳听到为萧小姐诊治的大夫说的,不过对方似乎也不敢确定,说话时略带犹豫。”冥刀应完,想了想,补充道:“王爷,要不属下将那大夫找来细问一下。”
“不用了。”盛长歌出声打断,“外面盯着咱们的人太多了,今日把人找来,明日这事就能送进各家的书房。”
“这事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我心里自有主张。”
“是。”冥刀毕恭毕敬地退下了。
书房里很快只剩下盛长歌一人,一向冷冽凌厉的双眸中,竟然罕见的有了一抹复杂。
“萧子染……”他低声念叨这个名字。
看来,有必要去顾家一趟了。
翌日,下朝。
顾家大老爷顾成丞正靠在马车里昏昏欲睡,马车突然停了下来,顾大老爷人猛地往前倾去,差点栽倒在马车里。
嘴里没好气的咒骂了一声,顾成丞板着脸一把掀开帘子,“怎么回事?怎么这点事都做不好?回去……”
夹杂着怒意的声音戛然而止,顾成丞诧异的看着对面的马车,眼里先是闪过一丝不可置信,下一秒,马上涌起一抹欣喜。
这可是战王府的马车啊。
想到里面坐着的人,顾成丞整个人都激动了起来,战王是谁?权倾朝野的男人,哪怕朝中大臣们对他又爱又怕,但不可否认的是,只要抱上了战王的大腿,那么在朝堂上,哪怕是小皇帝也要礼让几分。
没想到自己出差数日,才回来述职完就遇到这般好的机缘,脸上忍不住染上几分喜意。
“王爷。”顾成丞连忙跳下马车,恭敬的迎到战王府的马车前,对着帘子,朝着里面的人行礼道:“下官给王爷请安,不知王爷可有什么事吗?”
话音落下,帘子从里面掀开,盛长歌面无表情的脸探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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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皇葬爱 第15章 战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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