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能回来我身边,我什么都不气。」
「师兄,你心底怨不怨我?」
「不怨。」
枕在脸下的胸膛隆隆震动,尹梓赫一席话说来斩钉截铁,徐明璐凄楚一笑,几度想开口吐露实情,却始终没有勇气张嘴。
她就怕若说出实情,眼前的温柔旖旎,会成了水中月、镜中花,再也构不着一丝一缕。
「这些话全是冉守月让你说的?」薄唇紧贴在她耳畔,尹梓赫苦涩沙哑地问道。
徐明璐犹豫片刻,终是点了点头,昧着良心,喃喃言道:「是,是那姑娘让我代替她说这些话,也是她让我要代替她补偿陛下。」
尹梓赫万般无奈,却也万般痛苦,他知道这么做不对,亦明白这样会葬送徐明璐一生,可一想到这是冉守月的魂魄所期望的,他便什么都顾不上了。
大手捧起了徐明璐彤红的小脸,尹梓赫低垂眉眼,亲吻起她精致小巧的五官,那亲吻的力道,无比温存,无比轻柔,仿佛对待一个珍宝,小心翼翼。
徐明璐固然羞窘,可她并没有退缩,她欣然承受他每一记吮吻,双手环上了他强壮的腰背,将自己紧紧贴住他的胸膛。
……
*本书内容略有删减,请谅解*
凤祥宫。
一名小太监快步进到偏殿明间,向着守在门口的嬷嬷通传,只见嬷嬷脸色丕变,随即入内改向皇后的心腹陈嬷嬷通报。
陈嬷嬷得了口信,白着脸凑到罗汉榻前,忧心忡忡瞅着一脸失魂落魄的许靖宜,好片刻方有勇气上禀。
「启禀娘娘,临华宫的小全子过来通传,说……陛下带着徐氏回了临华宫,两人关在寝殿里,至今还没出来。」
许靖宜一脸木然,捧着一盅参茶的双手,不自觉地轻颤起来。
「还说了些什么?」良久,许靖宜貌似一派平静的追问。
「回娘娘的话,小全子还说在太医局时,正巧也碰上了荣亲王世子,世子似乎是去见徐氏的,徐氏在太医局后头的桃花林下挖出个旧匣子,听说是徐氏略通巫术,似乎是受鬼魂之托才去太医局挖匣子。」
许靖宜捧着茶盅的双手忽尔抖得更厉害了,可她面上犹然强装镇定。
「那个徐氏年纪轻轻,怎可能懂巫蛊之术,小全子是不是在胡说八道?」
听出主子语气下的不悦,陈嬷嬷连忙解释道:「回娘娘的话,小全子没有胡说,据他转述,当时在太医局,徐氏好似变了一个人,竟然胆敢以下犯上,冲着陛下喊什么师兄,还不要命的当着荣亲王世子的面抱住了陛下——」
话未竟,许靖宜手里的茶盅已经给摔了。
哐啷!那一盅参茶碎了满地,吓坏了陈嬷嬷与一侧的宫人。
「娘娘,娘娘!您的手有没有伤着?」
陈嬷嬷凑上前查看许靖宜的双手,生怕一身娇贵的主子割伤了手。
许靖宜却是浑身发颤,红着眼眶,似怒似悲,好片刻说不出话来。
「娘娘,您这是怎么了?可是身子哪儿不舒服?」
「你说,小全子还说了什么?快说!」
罔顾陈嬷嬷的担忧关怀,许靖宜扯着嗓子,急躁的高声追问。
「小全子还说……徐氏挖出的那个匣子,似乎是陛下相识的故人所埋下的,因此才会说徐氏略通巫术,否则她怎会晓得那个匣子被埋在桃花林下。还有,小全子说他虽然站得远,但是隐约听见徐氏说了一一句……有人托付她陪伴在陛下身旁。」
「小全子可有听见徐氏说了是什么人托付?」许靖宜面色如雪一般惨白。
不详内情的陈嬷嬷,看着主子骇人的神色,只得硬着头皮往下说道:「小全子说他不清楚,只晓得徐氏不断冲着陛下喊师兄。」
许靖宜忽尔没了声,也没任何动作,就这么瞪着在地上捡拾的宫人。
「娘娘?您还好吗?」陈嬷嬷扶住身子异常僵冷的许靖宜。
「……本宫一点也不好。」
许靖宜冷冷吐嗓,眼中依稀有泪,一脸的不甘与埋怨,这模样看怔了嬷嬷与宫人们。
「当真是冉守月死不瞑目回来托付的吗?是因为受了冉守月的托付,这个徐明璐才会像极了冉守月吗?」
「娘娘在说些什么?冉守月不是早已经死了,她怎可能回来托付任何人?」
早已把冉守月这名字忘得一干二净的陈嬷嬷,听得直发懵。
许靖宜露出一抹凄楚的冷笑,喃喃言道:「就是死了,还不让活人安生,偏要找了个徐明璐来闹,她才肯罢休……」
「娘娘说的这是什么话?老奴越听越发胡涂了。」陈嬷嬷焦灼地问道。
许靖宜只是一脸恨色,眼眶噙满泪水,瞪着那满地疮痍,嘴里念叨着——
「既生许,何生徐……好不容易盼着冉守月离开,如今却又来了个徐明璐,上天是存心不让我与尹梓赫当一回真正的夫妻。」
【第六章】
白画炽炽,临华宫寝殿的朱漆金钉大门却是紧掩着,太监宫人们俱在殿外守着,不让任何人擅闯。
「李总管,皇后娘娘来了!」
蓦地,一名小太监飞奔而至,喘着气停在李福安面前通风报信。
「去拦住。」李福安毫不犹豫的命令道。
「总管,那可是皇后娘娘……」小太监一脸惧色,唯唯诺诺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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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是良人我非贤妻 V第二十八章[0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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