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没有说话,数秒后,杜雍率先开口,「那天……你的脚还好吗?」
扯回自己的手,沐姗不习惯和人这么靠近。「我没事。」
「我一直在等你打电话给我。」
她深吸气,冷冷的目光迎向他,再次重复。「我没事。」
照理说,这个时候杜雍就应该知难而退了,但不晓得为什么,他又从口袋里掏出名片。
「你把我的名片丢掉了对吧?这次收好,有任何事打电话给我,我可以负责。」
她皱眉,没见过有这么爱负责的男人。「这是在搭讪吗?」
「你经常被人搭讪?」他笑问。
定眼望他,沐姗并不打算与他有任何交集,她冷冷说:「不管是负责或搭讪,对不起,我都不需要。」她没接过名片,快步离开饭店。
杜雍傻了,他长得不错,工作也不错,通常他想搭讪的人还没有这么不给面子的,他耸耸肩,觉得她很有意思。
这时监控室的人员快步朝杜雍走来,口气有点急迫,「杜组长,我刚才在监视器里看见几分钟前有人进入命案现场!」
中国人对死亡分外忌讳,何况十二楼并未对外开放,就算误闯,那几条黄色封锁线也足够阻止意外访客。
是什么理由或原因,让对方必须在这个时候进去?
略略沉思,杜雍道:「我过去看看。」
【第三章 病房的灵异现象】
关掉计算机准备下班,沐姗拿起包包,想起里面的玻璃瓶。
从饭店回去的当天晚上,她又被附身了,郑宇棋借着她的身体,在计算机上打出了饭店里发生的事情——
我换上薪新上衣和牛仔裤,外面套着亚曼尼外套,牛仔裤是儿子送给我的父亲节礼物。
我已经很多年不穿牛仔裤了,因为看起来不够稳重,但今天我不需要稳重,我试图让自己看起来更年轻。
对着镜子,我觉得自己好像长高好几公分,我一直嫌弃自己不够高,就像儿子一直嫌弃我的基因不够好,没让他长到一八零一样。
虽然我总是回答「男人,身高再高都不如口袋深来得重要」,但其实我是同意他的话的。
口袋深很现实,却也很真实,这些年愿意陪在我身边的女人,哪个不是因为我的口袋够深?哪个不是因为我能够满足她们的虚荣心?
妻子性情温和,但在我屡次外遇曝光时也会讽剌我,她说我喜欢撒钱当大爷,但能够当大爷,谁想要当小弟?
我很清楚,妻子不满意我,却必须为了婚姻妥协,我更清楚儿子嫌弃我,却无法放弃我,这就是亲人间微妙的关系。
没错,儿子常说我专制,说我对他的疼爱不是基于一个父亲的疼爱,而是因为喜欢控制的感觉。
端端的观察力很敏锐,我确实强势,希望所有的事情都在我的掌控下发展,因此我可以不要某些女人,却不容许她们把我甩掉,在感情上头,我没有说停止,就没有人能够喊卡,不管是对小三或妻子都一样。
电梯在十二楼停下,我踩着厚厚的地钱,看着走道两旁。
墙壁画着许多几何图案,我不知道那有什么代表意义,但五彩缤纷的色彩让我的心情也跟着五彩缤纷起来。
惩望像筻蠢蠢欲动的野兽,引诱着我扑向目标,我走向乔治订的房间,打开门,我看到好几个美丽的女人,她们不是低等妓女,而是穿着性感的女明星,当中只有少数一、两个喊得出名字,其他的都还很年轻,有的是时间淬炼。
以整型医师的眼光来看,这些女人如果经过我的巧手,我相信她们会像珠玉般大放光彩。
我刚走进去就得到热情的招呼,许多女人向我走来,她们勾着我的手,任由我的手臂在她们胸口磨蹭。
轻抚着女人们柔嫩的肌肤,她们坐在我的腿上、在我脸上献吻,她们也很大方,不介意我对她们上下其手。
我喝下一杯口味不明的酒,连同呑下乔治准备的药,然后我开始感到兴奋激动,整个人好像快要飞上天了。
好久……我好久没有这么快乐过了……
她把文章内容复制到「终点party」的档案里,也不知道今天晚上,剧情会不会继续向下发展?
轻敲两下桌面,她重新坐回位子上,拿起手机,拨出号码。
「阿哲,是我!」
听到沐姗的声音,阿哲马上控制不住叹息的欲望,沐姗很少会主动打电话给他的,除非……
「又碰到了?」
「对,又碰到了。」只是这次更麻烦一点。
「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我的正职是程序设计师?」
「说过。」
「我有没有说过,其实我和你一样,很害怕另一个空间的……生物?」
「说过。」
「那我有没有说过,这个社会上有一种叫做法师的人,你向他们寻求帮助,一定更容易解决问题?」
「说过。」
「既然我都说过,你干么还要为这种事找我?」
阿哲跟沐姗一样都看得到鬼,他曾为此向院长求助,院长给了他一本圣经,结论是……唉。
两年后,阿哲的姑姑找到了他,把他带回家,离开育幼院时,他送给沐姗两句话,「唯有面对恐惧,才能免除恐惧。」
后来阿哲跟着当师公的姑丈学法术,他以为这样就能解决自己的问题,没想到他姑丈的法术三分真、七分假,跟在姑丈身边反而大幅提高见鬼机率。
他气死了,决定改行,二十二岁那年考上大学,毕业后就进入科技公司当程序设计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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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 附身 V第十章[1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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