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令俨抱着妻子回了自家游船,而太夫人,也闻声赶了回来。游船上,丫鬟婆子们来来回回忙碌着。
「怎么回事啊?啊?这到底是怎么了。」老太太正与英国公老夫人她们几个坐着喝茶吃点心说闲话呢,突然有人来说,孟四跟她孙媳妇都掉水里去了。
两位老太太一听,就立即各自赶回来了。
「祖母,我没事,您放心吧。」见老人家着急担忧,苏棠忙安慰。
苏棠身上的湿衣裳已经被换掉了,现在穿的,是早上从家带来的备用的衣裳。本来是以防万一需要替换,所以多带了一身,没想到,就真用上了。
太夫人见人还算是活泼的,就放了心。
老人家坐在床边,握着苏棠手说:「早知道,就该留你在我身边呆着。没想到,你不过才走一会儿功夫,就出了这事儿。」
苏棠抿嘴,说了句颇有深意的话:「该来的总逃不掉。」
太夫人望着人问:「怎么,你是怀疑有人故意的?」
苏棠却摇头:「我也说不清楚,不过,的确是背后有人推了我一下。可当时需要下船,人都是挤在一起的,也查不出到底谁推了我。好在孟四小姐没事,不然的话,我又得被扣上害人的帽子。」
太夫人沉默一瞬,才说:「许是令俨得陛下器重,遭某些人嫉恨了。今儿这事情,是霍家拖累了你。」
苏棠不赞同,笑着摇头道:「怎么是拖累我呢?祖母,难道我不是霍家的一份子吗?是不是……您不喜欢我,到现在都不承认我是您的孙媳妇。」
幸姑坐在床边,捂着嘴偷笑道:「三嫂可真会撒娇。」又说,「祖母最喜欢的可就是你了,你竟然还装无辜,害不害臊啊。」
苏棠撇嘴:「瞧,幸姑都敢跟我顶嘴了。」
幸姑哼了一声,脑袋别了过去。
太夫人看了眼一旁的孙子,想着经过这事儿,这小两口想必得和好了。于是就说:「你好好休息,有任何需求,只管差了人来找我。幸姑,露姐儿,你们随我出去。」
老太太起身后,又看向孙子道:「好好说话,说些好听的哄哄你媳妇。」
「是。」霍令俨恭敬垂头,应着声。
幸姑梅露一左一右扶着老太太走了,霍令俨弯腰坐在了床边。
苏棠故意不理他,翻了个身,侧着身子面向里边。见她这样,霍令俨便歪头看着她,过了好一会儿,见人还是没说话,霍令俨开口道:「你在气什么?」
「那爷在气什么?」见他主动开口说话了,苏棠也不再继续矫情了,就又转过身来,望着人,「这些日子我有主动搭理爷,可爷是怎么做的?一回两回就罢了,可回回都如此,我还生气呢。」
「你生气?」既是要旧事重提,霍令俨倒愿意跟她提,「我为何生气,你不清楚?」
苏棠撇了撇嘴,坐了起来:「就因为那天晚上的事儿?」
本来已经过去了,霍令俨也不愿小气的抓着不放。可于他来说,这的确是一件让人十分生气的事情。此番又提起,他总还觉得心里不是滋味。
于是别过头去,冷哼一声,竟然有些傲娇的语气:「你自己心里清楚。」
苏棠双腿拱起,双手抱着膝盖,脑袋枕在手上,侧头望着坐在身边的男人。见他好似是真的还在生气,苏棠反省了一下自己,就觉得,或许那天的事情,真的是她欠考虑了。
也是她经验浅薄,并不知道,床笫之事的玩笑,最是开不得的。
男人都是有自尊心的,尤其在某些方面,特别喜欢争强好胜。她不让他丢进身体里,在他看来,说不定就觉得是莫大的羞辱。
这样一想,苏棠就有些明白了。或许,真的不是他矫情,而是她某些不经意的行为,真的伤了他自尊心。
苏棠是个敢于承认错误的人,想通后,立即就道歉说:「那是我不好,我向爷道歉。」
霍令俨撇头望了她一眼,喉结滚动了下,没说话。
「算了。」霍令俨也没有真的打算继续与她置气,这事儿既然摊开来说明白了,也就可以过去,他目不转睛注视着人,抿着唇沉默好一会儿,才又说,「当时那么多人在,你大可不必自己跳下去救人。」
苏棠眼睛亮亮的:「爷是在关心我吗?」
霍令俨没说话,恰好,外头来了御医。
看到人,霍令俨立即起身迎了过去。
「张御医,还劳烦您老亲自来一趟。」
张御医道:「伯爷客气了,夫人在哪儿?」
「您这边请。」说罢,便引手将张御医请进了里面。
早有丫鬟将床边的纱幔放了下来,张御医在纱幔外面的椅子上坐下。
苏棠伸出手来,张御医洗了手后,手指搭上去,替苏棠号脉。轻轻搭了会儿后,张御医收回手,霍令俨问:「可有大碍。」
张御医道:「伯爷请放心吧,夫人无碍。」回了一句话后,又折回桌子边,打开药箱开了张方子递给一旁的丫鬟,「但夫人体质稍微偏寒了些,恰巧日子不对,所以这些日子,还是得注意保暖才是。这张方子拿去,记得每日早晚煎了药喝,喝七日就行。」
「多谢张御医。」苏棠知道张御医指的是什么,于是道了谢。
她险些都要忘了,就这几日,是她的小日子。虽说现在天气渐渐热了,但在经期前落水,对身子还是不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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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赐贵妻 卷二 V第三十一章[1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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