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氏离开的时候,已经把草药碾碎了。也交代了,一会儿吃完饭,得换下药。
不过,苏棠是打算等着枸杞回来帮她敷的。
这会儿子见霍令俨拿了药来,她一时间有些懵住。
眨了眨眼睛,苏棠还是说:「爷不必做这些活,一会儿枸杞就回来了,让她来做吧。」
霍令俨手上动作却是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用手抓了些几乎碎成渣滓的草药来,见面前的人并不配合的样子,他才抬眸看向人说:「把衣服脱了。」
一本正经的语气,不容拒绝的态度。
没有调侃,却莫名的有些暧昧……
苏棠脸不由得红了下,接下来笑容也有些假。
「伯爷这是干什么?您金贵的身子,哪里需要您来做这些。」她还在扯皮,自以为活跃的气氛很好,殊不知微微泛红的脸早已将她出卖了,她还在撑着笑脸不崩,说,「这是下人们干的活,要是叫母亲知道她老人家的宝贝儿子给我一个女流之辈做这些,还不得气着啊,您都没有这样孝敬过她老人家吧?」
「把衣服脱下来。」霍令俨不理她怎么扯皮打诨,只重复这一句。
苏棠眼睛不由自主朝门口瞄了眼,想着枸杞这死丫头指定是故意避开的,索性叹了口气,认栽了。
「那爷轻着些,我怕疼。」说罢,倒也没再矫情,只低头开始解衣裳扣子。
她从矮坡上滚落,擦着脖子跟手腕了,裹着衣服的地方,倒是没碰着。所以,苏棠只解了一半,露出整个脖子来,以便他帮自己上药。
灯下,美人衣裳半解欲露不露,倒是比完全脱了躺在那里更惹人遐想。
苏棠自己心里是这样想的,甚至颇为有些美滋滋的。而且,她也做好了准备,若是他真要行房的话,她可能会矫情着推一推,然后就配合了。
「好了。」霍令俨敷完药后,拍了拍她手臂,示意她可以将衣裳拉回去了,「郊外夜里还是有些凉的,衣裳穿好,小心着凉。」
苏棠正出神,甚至都脑补到了关键的画面,却被一盆水残酷泼醒。
「噢。」她应一声,匆匆拉上衣裳。
又要扣扣子,苏棠手抖着,扣也扣不好。越是着急,越是扣不好。
霍令俨望在眼里,手已经伸了过去:
「我来。」
见他帮忙,苏棠索性双手托着下巴,打量跟前的男人。
这个男人长得是真好看,睫毛很长,眼睛根部像是画了眼线一样,可她知道,他的这张脸上,根本什么东西都没擦,完全纯天然。眼睛是标准的桃花眼,垂眼专心做事的样子,认真而又深情……
稍微不注意,一个眼神探来,就能让人心神荡漾。可偏偏,他还跟没事人似的。
「看什么?」
已经被发现了,不过,苏棠还是挪开了目光。
「您离得我这么近,我不看您,看谁啊?」苏棠狡辩。
霍令俨没再计较,扣完最后一粒扣子后,才说:「你今儿也累了,呆会儿早点歇着吧。」
苏棠忽然想到那日孟四与她说的话,忙喊了声:「爷。」但等他看过来后,又想起方才答应过不再提孟四的事儿的,于是笑着摇摇头,「没事,我就是想喊你一声而已。」
霍令俨道:「军营里素来条件简陋,今儿你便受些委屈,将就着住下吧。」
苏棠虽然挺娇气的,但也不是没吃过苦。再说,人家已经将能给的最好的都给了,够面子了,她又怎么会再矫情。
「爷说这些,便是瞧不起我了。」苏棠鼓了鼓嘴巴道,「我是享得了福也吃得了苦的,不然的话,我好好的做自己的贵太太不行吗?为什么非得大费周章去经营什么医馆啊。」
霍令俨不否认:「这些日子来,你倒是让我刮目相看。」
苏棠便有些得意起来:「往后让爷刮目相看的地方,多着呢,这才哪儿跟哪儿啊。」
在苏棠的计划中,她将来是要在这里把这个行业发扬光大的,这不过才起步而已。
霍令俨看了她一眼说:「往后有什么需求,只管与我说。」
「多谢爷。」若真有需求的话,苏棠自然不会客气。
见她笑得甜,霍令俨也舒眉笑了起来。
「也不知道笙哥儿现在怎么样,父母都不在身边,不知道他知不知道。」霍令俨语气轻柔了许多,或许是想到了平时一家三口呆在一起温馨的场面,他那双深邃的眸子里,渐渐蓄满了绵绵情意。
苏棠觉得他是假心假意,便怼了说:「爷平时又不是日日陪着他的,怎么这会儿就想了?想来是假的。」
霍令俨不计较她的胡闹,只望着人说:「你哪日若是能有个好的睡姿,我也无需夜夜宿在书房。」
「那还是我的错了?」
见她模样认真,似是非得理出个谁对谁错般,霍令俨倒是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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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赐贵妻 卷二 V第十一章[1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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