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低笑一声,缓慢将自己身上的衣衫褪去,只留下一条亵裤,露出精壮的胸膛,以及劲瘦的腰腹。
傅宁清噌的一下站起身子,双眼直勾勾地盯着暗翎,伸手摸了摸腹部那道可怖的伤疤,好似长满尖刺的恶兽,粗砺坚硬。
「你怎么受了这么多的伤?」
因精心保养的缘故,少女的指腹极为细嫩,连半点茧子都没有,如同最绵密柔润的脂膏。暗翎浑身肌肉一紧,有股热流顺着血液游遍全身,让他战栗不已。
「一道、两道、三道……十七道?你这是当暗卫还是做肉盾了?」
暗翎被小妻子摸得心痒难耐,大手钳住纤细腰肢,把人牢牢按住,粗噶问:「别处还有伤疤,你要不要多看看?」
想起卓姐姐送过来的画本,傅宁清脸色更红,嗫嚅道:「的确有些丑,不过我是不会嫌弃你的。」
房中烛火轻轻晃动,暗翎轻吻着白皙的玉颈,将人压倒在床上,「那就多谢郡主了。」
绯红的床帐被人放下,暖黄光线穿过丝薄布料映照进来,虽算不得明亮,却足够让傅宁清看清楚余下的伤疤了。
不知何时,她犹如初降世的婴儿,缩在锦被中,身畔是最熟悉也最陌生的暗卫,正轻轻吻着她的唇瓣,带来无尽的热度。
浅淡的蔷薇香在口腔中弥散开来,傅宁清环住他的脖颈,这样的举动像是鼓励那般,暗翎好似更激动了。
突然,阵阵痛意袭来,少女眼底沁出泪水,刚想将人推开,便感到有些不对。
「咦?结束了?那我们早些歇息吧。」
暗翎额角迸起青筋,咬牙切齿地说:「宁清,再试一次……」
第二回倒是慢了许多,累得傅宁清腰酸背疼,不过倒是挺舒泰的。
【番外二】
当初一家子还呆在汴州时,卓琏曾经酿过松苓酒,这种酒水带着淡淡的松香,回味悠长,让人尝过便难以忘怀。但比起松苓酒,还有一种松膏酒味道更胜一筹,不过它的制法十分繁复,必须从松树上采割松脂,将其研成碎末,以水加热,于沸水之端捞取松膏。
如今酒肆的长工数目虽不少,但经验却略有不足,分辨不出何种松脂适合造酒,如此一来,卓琏只能亲自上山。
这夜月色极好,犹如白练般洒落在庭院中的黄皮树上。卓琏踮起脚尖,摘了一串黄皮果,含了一颗入口,酸涩的汁水霎时间盈满口腔,让她整张脸皱成一团。
「有这么酸吗?」低沉的声音从后方传来,粗砺手掌搂住了柔软腰肢,桓慎顺势将人按在怀里,挺直鼻梁一下又一下地磨蹭着鬓边的黑发,气息喷洒,带来阵阵痒意。
距成亲那日已经过了六七天,但卓琏仍不太习惯男人的碰触,她浑身一僵,颊边浮起浅浅粉晕,边挣脱边道:「你尝尝就知道酸不酸了,这黄皮果长在南边还好,香甜如蜜,哪知道移栽回府竟失了本味,又苦又涩,难以入口。」
两指捻着一粒黄皮果,送到桓慎嘴边,见他许久也不张嘴,卓琏不禁有些疑惑,「你不尝尝吗?难道堂堂的镇国公竟怕酸不成?」
桓慎一瞬不瞬地盯着面前的女人,微微躬身,哑声道:「琏琏喂的方式不对。」
「有什么不对的?」
「此处并无外人,以口哺之,可好?」
卓琏全然没想到桓慎会说出这种话来,惊愕了半晌,忙不迭地摇头否决,「不尝就算了,改日庄户送来新鲜的果子,你想吃多少都没人管。」
她转身欲走,但蕴含着无尽力量的手臂还放在原处,如同精铁浇筑的锁链,虽没有弄疼卓琏,却让她动弹不得。
「桓慎,你好歹也是朝廷命官,让人瞧见了成什么样子?」
「府里的下人最重规矩,没有主子的吩咐,他们不敢乱看。」男人嘴角微勾,黑眸显得越发明亮。
不知是不是卓琏的错觉,自打两人成亲后,桓慎就变得更加缠人了,仿佛融化了的糖水,粘腻无比。
「你放不放开?」她没好气地质问。
「不放。你我早就结为夫妇,亲密既符合伦理,又不违纲常,为何要违拗自己的本性?」
即便深秋风清气爽,但紧紧挨着一只人形火炉,卓琏仍觉得热的慌,她无奈极了,只能用贝齿叼住那粒黄皮果,避过桓慎炙热的视线,垫起脚,将果儿喂到他口中。
动作时,不论女子有多小心,唇肉与舌尖总不可避免擦过桓慎的,那双幽深眼眸略略闪烁,箍在纤腰上的掌心也越发用力了。
等那粒黄皮果入了口,桓慎面无表情地咀嚼,神色无一丝变化。
「你站了好半晌,可觉得腰酸?」
洞房花烛夜刚过,卓琏便来了癸水,她的月事向来准时,这回倒是提前了十余天,腰腹处也有些酸胀发麻,久站久坐都不太舒坦。
卓琏摇摇头,「这都第六日了,早就不难受了。」
说起来,当发现自己来癸水时,卓琏不由松了一口气,桓慎到底习武多年,精力照比普通人要旺盛许多,她全然招架不住,能歇上六七日也是好的。
但此时此刻,月事已经停了,对上年轻男人滚烫的目光,她心怦怦直跳,尽量将声音放得轻柔。
「行之,明日我想进山一趟,采些松脂酿酒。」
桓慎挑了挑眉,手指轻轻捏了下白皙的耳垂,道:「你想要怎样的松脂,跟店里的长工知会一声即可,何必亲自进山?如今尚未入冬,蛇虫鼠蚁也不在少数,若运气不佳,还会碰到出来觅食的野狼,琏琏生得细皮嫩肉,万一被那些畜生叼了去,娘跟岳母怕是会心疼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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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 酒门财妻 下 V第62章[03.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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