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 相府出甜妻 卷二 V第二十七章[11.13]

  他低声问道:「阿遥,的是真话么?这笛声既然倾倒了这许多人,那么阿遥呢?阿遥你喜欢么?喜欢的话,你为什么不推窗来看看我呢?」
  苏雪遥听他竟出了这样的傻话,她止住了泪水,抬起头来,望着他俊雅的面容,轻声道:「郎君,妾身体弱,夏日晚间入睡尚且要穿夹衣,怎么敢夜间开窗?」
  谢衡月只觉得自己实在是蠢,只顾傻傻地在那里吹笛子,竟连这些事儿皆不知道。他订婚以后,仔细打听到的关于妻子的一切,也皆都不准。
  谢衡月懊恼地道:「阿遥,是我的错,你不愿意嫁我,我也明白为什么了。」
  苏雪遥却轻轻坐直了身子,抱着他的头,轻轻吻上了他的唇「郎君,玉笛公子的笛声,搅乱半个京城的女儿心。妾身亦是京城中的女儿啊……」
  谢衡月被她这样温柔地吻着,一时心中沉醉,竟没有立刻明白她的意思,等他明白过来,他不由心中大喜过望。
  他猛地将她扑倒在塌上,他惊喜地磕磕巴巴地问「阿遥,你喜欢?你喜欢我的笛子?」
  苏雪遥被他按在软榻上,脸上满是红晕。
  她只觉得自己筋骨皆酥软了,她机会不出话来,眼睛中皆是水意。
  她满面羞涩地望着她心爱的人,轻声道:「郎君,妾身钦慕郎君的笛声已久。然而郎君你为什么不再吹了?」
  谢衡月听她喜欢,心中欣喜若狂。
  他不好意思地笑了,像个少年郎一般,单纯明净,他轻声道:「我还在吹。我在旷野中,吹给寒风和群山听。岳父我在宰辅府吹笛子不妥。我回府问了大家,大家也不妥。从那时后起,我便不在人前吹了。」
  苏雪遥不曾想原来答案是这样。那玉笛公子来时匆匆,消失的也毫无预兆。
  她不由在心中想着那夜夜响起的缠绵悱恻的笛声。
  满怀深情的笛声勾起了她慕少艾的心思,让她被谢清商趁虚而入,从此乱了心海,铸成大错。
  她怎么知道,原来她从来只喜欢过他一个人。不管前世还是今生,她爱的只有他。
  苏雪遥一时痴痴望着她,那眼神如此缠绵,让他也忘了自己为什么要对出这段往事。他忍不住俯下身子来吻她的时候,才想起来他来要告诉她的话。
  他的唇停在她的唇上,轻轻道:「阿遥,你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这么会吻么?我是吹笛子学的。我吹笛子的时候,就总是想着你,想着日后我见到了你,跟你耳鬓厮磨,我该如何吻你。」
  苏雪遥没想到原来这个问题的答案竟然是这样的。
  她已经被他重重吻住,他俯身上来,将她压在他的身下。
  谢衡月一边用唇舌逗弄她,一边热切地道:「阿遥,艺多不压身,其实为夫还有很多别的技艺。为夫总是担心不能好好侍奉阿遥,看了很多别致的子。阿遥,到那时候你要陪我一起参详。」
  苏雪遥不知道那个羞怯的少年郎如何变成现在这样的。她心中一跳,羞得不能搭话,却被他逗弄得又失了心神。
  她模糊地想,如此也好,总比在宰辅府假山石上,呆呆地吹两个月笛子,吹到父亲那和事佬都忍不住对他摊牌,让他来求娶的好。
  唉,怪不得父亲会看中他,可惜前世他们竟那样错过了彼此。
  明明他们才是佳偶天成,天生一对呀。
  他们缱绻一番,阿遥到底体弱,今日她实在太过劳累,即使这样被他吻着逗弄着,还是睡着了。
  谢衡月只能忍着心中不足,也轻手轻脚地上了塌,伸臂搂着他的娇妻,只觉得心满意足。一时之间,差点儿连明日的中秋宴会都快忘记到脑后了。
  如此一夜好眠,待晨起梳妆,曦晴虽不常在跟前伺候,然而也挺灵巧,为苏雪遥梳了个十分明艳的大妆。
  她就是绝色佳人,这般细细妆点起来,更是世间罕有,一时将大家都看呆了。
  他们来要去看静慈师太,府里人却师太一早便出去了。于是上了马车,便向皇宫去。谢衡月握紧娇妻的手,心中既期待又有点兴奋,他布局已久,现在终于到了收的时候。
  谢衡月和苏雪遥的晋王府马车从京畿大道上驶过,昨夜流匪围城的硝烟已经散尽了。
  京畿大街上人流熙熙攘攘,路边挂满了各色华灯,唯有间或夹着一两间被烧得漆黑的民房,昭示着这和平景象背后的乱流。
  宫里也一扫昨夜的混乱,到处张灯结彩,宫灯高悬。
  宴会在和泰殿,入了皇城,谢衡月带着苏雪遥,步上平整开阔的青石板大路。
  苏雪遥望着眼前这座熟悉而又陌生的宏伟皇城。前世,她渴望这里,又恐惧这里。这皇城建立在被付之一炬的前朝宫室上,八十年来,多少爱恨情仇皆被庞大的殿宇埋葬了。
  谢衡月发现娇妻进宫之后便有些沉默,他握紧了她的手。
  他在她耳边轻轻道:「阿遥,莫要害怕,我让亦慕亦苒两个跟着你,你什么都不要管,宫里的吃食饮水皆不要入口,用她们两人备着的食物。即便皇后劝,你都回绝了,就在备孕,忌口。」
  苏雪遥心中一惊,她前世也曾多次进宫,谢衡月却不曾如此叮嘱过。听他此言,这竟不是皇宫而是龙潭虎穴么?
  她又一细思,明白过来,前世她已然身中奇毒,自然他们不会再给她下一次了。现在她解毒在望,丈夫定然不敢让他冒险。
  她略为踌躇,这般拒绝皇后赏赐,实在悖逆不合规矩。
  谢衡月见她不答话,他在她的颊上轻轻一吻道:「阿遥莫怕,只管做就好了。若有麻烦,」他冷笑两声「就别怪王不客气。」
  苏雪遥昨夜看到了被抬出来的谢清商身受重伤的模样,就知道今天的团圆中秋宴,大约只有皇帝一个人觉得团圆了。
  谢衡月轻轻道:「一切皆已经安排好了,阿遥不要担心。只要记得离开为夫身边的时候,寸步不离亦苒亦慕便好。」
  苏雪遥轻轻握紧了她的手,前世的中秋宴会,皇宫开宴,宴请群臣勋贵,他从来不到场,只有她自己一人赴宴,被命妇勋贵们取笑,往往回家便跟谢衡月大吵一场,内心委屈无以言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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