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衡月吻上了她的脸,找到了她的唇瓣,温柔地戏弄着,不让她开口。
她浑身皆软了下来,终于忍不住追逐着丈夫的唇,主动张开了美丽的唇,与他吻在了一处。
这个吻非常温柔,刚才谢衡月那急切探的模样皆不见了,反倒是她显得更为急切,这个吻泄露了她内心的渴望。
谢衡月心里既得意又开心,他的娇妻,终于有点开窍了。
虽然苏雪遥的吻还是无比生涩,但是她像一只没牙的奶猫一般,她也想像他给她留下红梅那般,咬着他的唇舌。
然而她早已浑身酥软,几乎要挂在他的身上,她的唇舌一点儿力气没有,她那般咬上来,谢衡月只觉得她的唇非常软,还带着一点急切。
谢衡月的清心诀都被她这不得章法的吻,撩得几乎岔了气息。
他还以为清心诀这门功夫也将要修炼到尽头,以后再不得进步了,没想到她的娇妻不战而屈人之兵,是个陪练的好对手。
他在唇边低声笑道:「亲亲阿遥,你我成婚都十天了,还是不会亲人。可见为夫平日里,亲你亲得少了,来,让为夫好好教你。」
苏雪遥头脑中已经混沌成一片了,听他亲得太少的时候,她自发地反驳道:「夫君时时都在亲……」
她都不知道自己了什么,出来之后,反而清醒了,想到自己刚才的情状,她的脸像火烧一样。
谢衡月却已经低声笑着,重新吻上了她,一边吻,一边在间隙认真地教学道:「阿遥,要这样吻。来,我的阿遥跟我来试试。」
苏雪遥忽然想到了一个她好奇多时的问题,她一边低喘,一边问道:「夫君,你这吻技,到底是如何得来的。」
着她的情热皆少了两分。
谢衡月最喜欢看她吃醋的模样。若放在过去,他一定会十分着急,恨不得立刻跟她赌咒发誓,就怕她对他生了误解。
然而现在他知道她也爱着他,他的心很安定。
然而娘子吃点醋是情趣,他要不把事情明白,可就变成大事了。
谢衡月轻轻道:「阿遥,来亲亲我,我便告诉你。」
苏雪遥心中十分好奇,又有点酸酸的。
她的夫君,连教养宫女都不要,越芙蓉那样的女中豪杰倾心相爱也不接受,虽然有风流之名,然而她相信他洁身自好。
可是此时她依然忍不住心中泛酸,有点后悔自己今天被他取笑吻技差劲儿,便提起这个话题。
她微微睁开了眼睛,看着烛光下的他,只觉他无比英俊潇洒。
她不由轻轻道:「人道是风流王爷,子白,这便是你的风流手段么……」
谢衡月唇边含笑道:「阿遥没见识,这算什么风流手段。」
苏雪遥闻言心上更酸,却垂目道:「还有什么风流手段,便让没见识的阿遥看一看吧……」
谢衡月凑近了她,用他新生的胡茬,扎着她的面颊道:「听墨染,你拜了陆莫繁为师?陆莫繁的确是大儒,不过娘子想学什么,何不让岳父教你,宰辅大人同样满腹经纶。即便是为夫我,也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娘子不若跟我学吧。」
苏雪遥听他大言不惭,不由轻轻道:「京中人皆言王爷串戏写话子,乃京中一绝,无人能及……」
谢衡月嘿嘿一笑,忽的伸手将她抱了起来,苏雪遥不知道她要做什么,看他灼灼的目光,便知道不会有好事儿。
谢衡月将她高高抱起来,高过他的头顶。
红烛摇曳,月光如水,屋子里的一切皆笼上了一层雾霭。
苏雪遥轻呼一声,她的双脚离了地,绣着精致鸳鸯的大红绣鞋都丢掉了一只。
她乌黑的发梢的水,还在滴滴答答。苏雪遥忙搂紧了他的脖子。
谢衡月抱起她,将她的脊背重重抵在了浑圆的红木床柱上,这是为新婚打造的家具,现在漆光明亮。
这样靠上去,只听那雕花拔步床,发出一声吱呀声,整张床都在轻轻摇晃着。
苏雪遥又惊又羞,不知道夫君意欲何为,她忙搂着他的头,低头望着他,轻声恳求道:「夫君,子白,衡月,饶了阿遥这回吧……」
玉笛公子
听着她的软语恳求,谢衡月的清心诀一时运转到了极致。他居然在此时达成了清心诀的第四层大圆满。
他仰望着娇妻的模样,红烛照着她的绝丽的面庞,她唇若鲜花,肤若凝脂,眼中含羞。
竟美得让他心惊,他只觉这样的美,会遭上天妒忌。
她发上的水湿淋淋地滴在他的脸上,谢衡月才想起来他做什么。
苏雪遥还在柔声恳求着他,他便将抱着她,将她放在了床上。苏雪遥一声轻呼「发没有干……」
谢衡月望着她那娇艳的模样,不禁又在丹田中运转起清心诀。想着刚才抱起她的感觉,他一时心气浮躁。
谢衡月现在开始怀疑,真格圆房会不会撑不下来的反倒是他。
他这弱不胜衣的娇妻,实在犹如罂粟花一般,让他欲罢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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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 相府出甜妻 卷二 V第二十五章[1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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