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否表示两人的交情匪浅?
只是她记得南天阔手上有皇帝的赐婚圣旨,怎么又变成娶妻没有知会呢?难道……南天阔假传圣旨……
见她突然轻拧眉头,南天阔抚平她的眉,关心的问:「怎么皱起眉头了?有什么事不开心吗?」
他事事以她优先,不想让她受委屈假传圣旨也是有可能,白熙月愈想愈觉得惶恐,忍不住把心里的担忧说出口。
没想到南天阔一听反而大笑出声。
「傻熙儿,你夫君我跟皇帝再好也懂得分寸,假传圣旨可是死罪,我手上的赐婚圣旨是真的,皇上只是气我动作太快,让他来不及喝到喜酒,心里犯闷!」
竟然是这样,感觉当今圣上似乎是个孩子气重的人,但无论如何,南天阔平安,她心头那块压着的大石总算是落了地。
「累了,洗漱完去睡会儿。」
「你得陪睡。」
听到男人低哑的嗓音回荡在耳边,白熙月的脸禁不住赧红,「大白天的……说什么呢?」
「你得还我洞房花烛夜。」
成亲那日,想着自己在海中岩洞的兽行,心疼她戴了一整日凤冠完成婚礼的繁文缛节,他大发善心,卸下彼此身上吉服后,便抱着她纯睡觉。
怎知这一时的善心却因为皇帝的急召,硬生生将他的洞房花烛夜拖延了数日。
白熙月真没想到他会提这个,脸红曝嚅,「那日……不是早给你强要了去吗?还要什么洞房花烛夜……」
想到她早已名正言顺成为自己的女人,南天阔嘴角咧起笑,没多说,直接拦腰将她抱起,踏入内寝。
再一次被突袭,白熙月吓得搂住他强壮的脖颈。「南天阔!你……你做什么?」
南天阔发现妻子只有在恼他时,会喊他的全名。
他贴在她的耳边,低声说:「我想听你叫的不是这个名字。」
他说话的语调柔得像是在耳边吹气,有些发痒,白熙月一时意会不过来他的话是什么意思。
明明已将清白之身献给他,成了少妇,却依旧娇羞青涩,那不经意流露出的勾魂风情,轻易就让他口干舌燥浑身炙热得像是要炸开似的。
「等等你就会明白了。」
白熙月还没弄清楚,已经被他放在床榻上,大红色的床帘被男人粗鲁的一扯,豪迈的落下。
「等等……」察觉他的意图,她双手扞卫胸前衣襟,「我、我要了热水,蓝儿马上就会进来……」
「没那么丁点眼色,白当你的贴身丫鬟这么多年。」
妻子干净甜蜜的气息近在咫尺,他不等她反应,俯下头便吻住她那让他魂牵梦萦的嫩嘴。
……
*本书内容略有删减,请谅解*
气息稍缓,南天阔抱着她,拥着彼此的体温一起沉进黑甜梦乡里。
白熙月被夫君拐上床「陪睡」,这一睡居然睡到将近用午膳的时间才醒来。
她一清醒,发现腰间多了双古铜色的大手,瞬间忆起那场由南天阔掀起的惊涛情欲。
这男人果然是拐她上床,说什么慢一点、温柔一点,到最后不也是不管不顾,把她整个人都撞得快散架了。
她浑身酸软,娇嫩身躯满身薄汗以及被狠狠疼爱后的红色吻痕,腿心有着她与他的激情蜜意。
她动了动身子,想喊丫头要水,却感觉腰间那双手臂将她搂得紧紧的,让彼此光溜溜的身子更加亲密的挨贴着。
「去哪儿?」
听到他犹带情丝的低哑嗓音贴在耳畔,轻易就把她烫得颊肤红透。
「该起身了。」
「不想……」他用俊挺的鼻尖,沿着她的颈窝顺着柔润的肩膀曲线往下游走。
感觉他在身上胡蹭着,粗重的鼻息喷在肌肤上,莫名的让已知情识欲的身子无由来的悸颤。
「别闹。你一回来就赖在榻上,成什么样?」再放任他这么胡闹下去,她很有可能今天都下不了榻。
南天阔压根儿不在乎。「咱们刚成亲,新婚燕尔情正浓,不赖在榻上做什么?」
岳父大人早仙游,也没有回门的必要,他自小孤苦,更无须妻子当个知礼的媳妇,两人独大,一切全凭他作主。
完全不讶异他会说得这么理所当然,白熙月转过身,纤细手指猛戳他的胸膛泄愤。「纵欲伤身。再说,是谁跟我说要慢些的?害人家这会儿浑身上下皆痛……」
对上她那一双带怨水眸,南天阔咧嘴笑得没皮没脸,一双银铜异眸盛着满满的喜悦和满足,他握住她的手指,接着用掌心彻底包覆。「哪里痛?为夫帮你揉揉。」
闻言,白熙月瞠大美眸挣扎着。「不准!啊——」
她的话才到嘴边,便感觉他的手已经落在她的腿间,她忍不住尖叫:「南天阔,你不准碰那——」
在寝帐中,新婚夫妻的笑闹声里,娇吟伴随着粗重呼吸让氛围又成了旖旎浓情的瞬间,一抹声音介入。
「爷,武真说有要事禀报。」
突然听到蓝儿扯着喉咙的声音由外厅传来,两人原本又要缠黏在一起的身躯同时绷紧。
白熙月轻推了推伏在身上没半点动静的男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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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 海皇护月 V第十六章[1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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