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江令宛开口,他立马道:「那娘早点歇着,我跟宛姐儿也回去休息了。」
傅氏白了儿子一眼,觉得他太急不可耐了。
萧湛不觉得有什么,江令宛却闹了个大脸红。
出了傅氏院子,左右无人,她就瞪:「你能不能收敛一些,娘都笑话我们了。」
萧湛趁机抓了她的手:「我们回去的越早,娘就能早点抱孙子,她只有高兴的份,绝不会笑话。」
夜色里,小妻子的脸格外娇,萧湛越看越喜欢。
江令宛被他逗笑了:「什么早点抱上孙子?你的蛊还没解,我们回来的再早,娘也不会抱上孙子的。」
萧湛眼神幽幽,声音低哑:「谁说蛊没有解?」
江令宛以为他嘴上要强,就好笑道:「好,好,是解了,解了五个月了,还差一个月。」
凌霄说过,要整整六个月,一天都不能少。再过一个月,萧湛的蛊解了,他就不用忍受这种折磨了。
江令宛为萧湛高兴。
进了卧房,她把大氅脱下来,搭在衣柜旁的屏风上。
才转过身,萧湛的吻,就铺天盖地地落下来,他把江令宛抵在大衣柜上,品尝她的甜美。
「宛姐儿。」他低声呢喃她的名字,滚烫嘶哑压抑的声音,让江令宛心头发颤。
她咬了咬唇,脸红了,心头涌起一阵的悸动。
「我的蛊已经解了,昨天是最后一天。」他声音滚烫,盯着她的眼神亦滚烫。
江令宛原本身子绵软,晕晕乎乎,紧紧攀着萧湛,由着他为所欲为。
听到他说蛊已经解了的时候,她瞬间清醒,立刻抬头:「真的吗?蛊真的解了?」
自打知道萧湛就是主子,江令宛几乎是掰着手指头算解蛊的日子。
因为前世主子身边依然没有女子,只有她一个。主子也从不跟女子接触。
所以,她断定前世主子身上的蛊是没有解的,他一直在忍着痛苦。
她很怕这一世会出现变故,让主子的蛊解不了。所以解蛊一事,她一直密切关注。
萧湛是八月份下聘的时候说开始解蛊的,今天是腊月最后一天,才五个月,应该没到时间。
该不会是萧湛为了快些解蛊用了伤害更大的虎狼之法吧?
她的心瞬间揪住了,眼中也有了紧张跟心疼。
小姑娘担心了,萧湛忙亲着哄:「没有用虎狼之法,一切都很好,我下聘前一个月就开始解蛊了,确定有效果才跟你说的。」
他说完,又亲她的唇,缠绵而激烈。
成亲这几个月,他没有哪一天不想她,身上有蛊,他不敢碰她。
每每想要,便只能辛苦她用手。
情到浓时,他能感觉到她的渴望,她水汪汪的眸子里都是情潮,然而他却不能满足她。
现在他的蛊终于解了,他要完完全全把她拥有。
萧湛将她箍进怀中,仿佛要将她嵌进身体里去。
江令宛仰起头,勾住他脖子回应他。
很快萧湛就不满足于亲吻,他将她打横抱起,放到床榻上。
手一挥,帐幔垂落,片刻后,他精壮白皙的胳膊伸出了帐幔,把男子的衣服扔了出来。
紧跟着帐幔又是一动,这一次飞出来的,是女子的衫裙、肚兜、亵裤。
拔步床头放置着两个硕大的夜明珠,将帐幔内照的明亮而温暖。
江令宛白皙的肌肤、娇花般嫣红的脸颊比任何时候都动人。
她的水盈盈的双眸映着夜明珠光的,美得让人窒息。
萧湛心潮涌动,将她搂进怀中。在拥抱的瞬间,两人俱不受控制地一阵颤栗。
「宛姐儿。」萧湛呼吸急促,亲她的唇,亲她的脸颊、耳垂,一路向下,品尝她的美好。
……
除夕之夜,远处是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室内是让人脸红心跳的喘息声。
好痛!
前世的经历已经记不大清了,这世出嫁前,她看过那本册子,上面说头次会十分痛的。
她有心理准备,却没想到竟然会这么痛。
册子上说,痛就说出来,别忍着,不能太纵容了男人。
江令宛本来也是这么想的,只要有一点点痛,她就哭,让萧湛停下来。
可现在真的很痛,不用假装就疼出了眼泪,她却没有吭声,也没有推开,反而抱紧了他。
这个人不单单是萧湛,还是主子。
他受了太多的苦,比起他承受得那些,她这点点痛又算得了什么呢?
心里是这么想,但身子却不受控制地绷直僵硬。
萧湛很快察觉到她的不适,忙抬头看她,只见小姑娘泪光点点,娇喘微微,脸色发白,额上布满汗珠。
她死死地咬着唇,拼命忍着,咬到唇边发白。
萧湛心疼的不得了,退出来亲她的唇,亲她的眼泪,给她擦汗水,将她搂进怀里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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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娘爱财天下知 卷四 V第73章[03.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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