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吟晚听在耳里,被逗笑的同时自然也听出那一丝的遗憾之意,眼儿弯弯,「四叔做的是正经要事,不该图眼下一时欢愉,来日方长……」
封鹤廷修长的手指抚过她的小腹,闻言且是眯起眸子,摩挲更是暧昧。就被‘啪’的一声无情打断。
「登徒子!浪荡子!」宋吟晚瞪着封鹤廷脸上羞得薄红。
她说的‘欢愉’岂是那意思!
然冷不丁却从外面传来的焦烟味,伴着‘走水了’的呼声,却仿佛从旁边的苑子传来。
封鹤廷带着宋吟晚离了危险之地,看着起火的方向陡的冷了脸色,「我去看看。」旋即大步而出。
宋吟晚站在檐下,刚被护着离开苑子的一刹,似乎瞥到过锦云的身影。
「小姐,火虽然被灭了还没查出是何缘由,万一……你仔细身子,还是别过去了。」眠春出声制止。
宋吟晚却恍若未听见一般,直直朝着偏院去。
「烧起来的是侯爷锁着的那屋,也不知放了什么,侯爷平日里就格外紧张宝贝的。刚你们可看到侯爷那脸色了,平儿可惨了。」
「都知道侯爷紧张,还不好好看顾着,这时节怎走水了?」
「我刚……看到里面一堆字画,还有女子的画像……侯爷都没管火。」
「……」
「……」
粉衣丫鬟刚一说完就看到了出现在其身后的宋吟晚,脸儿都吓白了,几个纷纷跪了地上,再不敢多说一句。
不到一刻,火势被彻底扑灭。
房门上,屋子里,多是浓烟熏过的痕迹,并没烧了多少。里头的物件多数得以保存。
宋吟晚在眠春的搀扶下走到了门口那,看到了封鹤廷怀抱的几幅画卷。无一例外,都是另一女子。
一名丫鬟来晚了一步,没赶上前面议论时,瞥到画卷上的人,多年疑惑骤然解开,一时忍不住激动忘形,「这、这不是明威将军府的乔姑娘,在在在侯爷偏屋里,难不成侯爷是……这下好,父女俩也算是能团聚了。」
旁边的手再快也没来得及堵上她嘴。
宋吟晚蓦地回首,直直瞪视向人,哑然质问:「什么团聚?」
「晚晚。」封鹤廷走到了她身边。
然宋吟晚却推开人,自顾走到了那名丫鬟跟前。「说!」
丫鬟被那骤然全开的气势魇住,禁不住一吓脱口出,「乔将军被羌族所害身死战场,跟,跟她女儿团聚!」
宋吟晚眼前陡然一黑。
「小姐!」
「夫人!」
绥安侯夫人突然病下了。
府里的人都知道和绥安侯锁着的那间屋子有关,两人因此大吵了一架,当夜绥安侯摔门而去,再没回过主屋。
这事儿闹得动静不小,连太后都惊动亲自过问,不过叫绥安侯以夫妻二人之间私事给推阻了回去。
说到底也确是人夫妻两个的事,何况牵涉其中的那个已故,无疑是心上白月光,宋吟晚铆劲儿争输赢根本毫无意义。
可偏两个就杠上了。
于封沈氏来说,却是她的计划奏效了。只要宋吟晚再继续这样闹下去,必然耗光男人最后一丝耐性。
她根本不知单是乔平昭那三个字对封鹤廷来说意味着什么。
冷战便是从两人谁也不肯低头开始的。
蔓延阖府。
衡阳上门拜访时,看到宋吟晚那脸色,顿时气得就要去找封鹤廷麻烦。什么心头白月光,揍得他满天星辰了包管什么光都记不住!
得亏枕月眼疾手快,把人给按了回来。「公主消消火儿,没事,小姐没事,是和姑爷做戏呢。」
衡阳是一脸懵。
宋吟晚躺靠在榻上,从枕边摸出来一面小镜子,把刚才没抹完的地儿补上了层。她原本就白,不抹胭脂光抹粉可不是‘苍白无力’。
衡阳:「……」
她到底是为什么想不开,巴巴过来被两口子耍的呀!
不过知道两人没事,衡阳还是大大松了口气,趴在床沿小心翼翼地摸了摸宋吟晚的大肚子,「好在是假的,要是连绥安侯也……」似乎是顾及到后面的话不合时宜便打住没说,咧了咧嘴角。
微红的眼角却是泄露几分真实情绪。
「长公主近来可好?」宋吟晚问。
「阿娘和我都好。」至于那个不称职的爹就让他在感业寺找他那儿子。
宋吟晚摸摸她的脑袋,「近来外头不大安生,少出门,多陪陪长公主。」
「嗯。」
说起不安生这事,衡阳想起来的目的,连忙把那天在后山崖所见一五一十告知。猛地想到宋吟晚装病这遭,时机恰好,不禁生出这人是未卜先知的念头来,正要问个清楚,却被丫鬟的通报声打断。
封沈氏端庄柔美,又潜心向佛,身上有一股清淡木檀香,很是博人好感。然衡阳见到的当刻,却是微微变了下脸色,怕自己没绷住,便借口肚子不适去方便。
「咳,三嫂怎么来了?」宋吟晚掩着帕子,眉心郁结。
封沈氏见状,似心有不忍,「四弟妹瞧着机灵,怎在这事上犯起糊涂!只要这侯夫人的位置你坐得稳稳当当的,还管他什么前尘往事,那都是过去的事儿,何必呢。」
宋吟晚闻言咳得更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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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 谁说夫人是草包 下 V第五十七章[1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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