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 谁说夫人是草包 上 V第十四章

  「讳疾忌医其实是大忌,要身子不行,还是得让府医来——」宋吟晚的话止在了封鹤廷的注目下,还不知自己哪儿说错了,怎感觉就怪怪的了。
  「侯爷要是真觉得行,那正好聊点重要的!」宋吟晚赶紧扯到了正题上,「我那点子事都是传出来的子虚乌有,谣言止于智者,侯爷睿智,定不会真信了那些。」
  「说完了?」
  「没,没呢。」宋吟晚瞥见他眼底的不耐与倦意,遂加快了道,「我听你对什么‘枣枣’念念不忘,想必也是心系其人而情路坎坷,那就是……」
  她还没想出凑合搭伙过日子合适的词儿,冷不防封鹤廷拍桌站了起来,一双黑眸如被冒犯的凶兽蓄满锐利。
  宋吟晚惯是泰山崩于前而不改色,「侯爷,我的意思是既然是阴差阳错,强扭的瓜也不甜,不若各自安好?」
  「夫人想多了。」
  「嗯?」
  「我曾有一匹心爱良驹,叫枣枣。想是夫人误会了。」
  「……」昏迷之际喊匹马,骗鬼呢!
  封鹤廷睨着她,眼底狡黠光盛,险些又晃了神,「夫人入了我侯府的门,便是我正妻,夫妻一体,望夫人少思多安。」
  话落,便道是公务在身推门离开了。
  宋吟晚被那一句‘夫妻一体’噎了半天,望着那人携了一件外衫披身消失门前,良久,在眠春枕月轮流宽慰之下,才憋出了要说的那句,「我还没说到和离呢。」
  这话一出,反把两个丫头吓坏了。
  「小姐,您说什么呢!」
  枕月急忙去关了门,又折回来,「小姐快呸了,这话可胡说不得!白日里还好好的,姑爷虽是个面冷的,也是性子使然,对小姐还是有所不一样的。」
  「你们没听他说让我少思多安。」宋吟晚回想起来却是一阵阵泛凉,要了原身小命的该不会就是他,这就是威吓!
  「那不是姑爷替您想,关心您,您想哪儿去了!」
  宋吟晚紧张地想咬手指头,越思忖越像是那么回事,要不然死了一茬一茬的。许是他身不由己娶的,真正想要的却得不到?
  明明是盛夏闷热的夜里,愣是寒凉侵了骨子里,冷得打哆嗦。
  感觉命不久矣!
  丫鬟们不得法子,小姐病愈后性子大改,可是比以前更有主意多了。最后还是枕月看主子食欲比以前好,又去小厨房做了碗加了碎冰的酸梅汤给人压惊。
  而屋里的宋吟晚躺回了床上,思绪拐去了已死的碧桃那。原想引出凶手,怎料凶手狡猾谨慎,还比她熟悉侯府,反而断了唯一线索……
  想不通的暂且停了停,这才发觉肩膀那硌着什么,她伸手一摸,看清楚了纹路,倏地从床上坐起。
  「这不是我三哥哥的玉佩,怎会——」
  话音未落,忽听身后动静,宋吟晚的目光恰好与撩帘而入的男人撞到了一起。「侯爷?」
  灵光电闪,便清楚定是这人落下的。
  「你方才说,是谁的玉佩?」封鹤廷深邃的瞳孔幽幽地泛着波光,全身的气势骤然放开,如同被人触了逆鳞,整个人都深沉得可怕极。
  宋吟晚被吓得腿一哆嗦,赤着脚往床旁挪了一步,「我,我说,好像什么时候见过乔家三郎也佩过这样一块,贸然出现在床上,正惊疑呢!」
  封鹤廷沉凝着她,未言,却是走向她。
  他走一步,她就退一步,直到抵着黄花梨木的大衣柜退无可退。封鹤廷迫近,带着锐意审视,鲜有几个能撑住,宋吟晚心中天人交战,克制不住那股子压力逼迫想招认的冲动。
  封鹤廷低头,睨着瑟瑟发抖的人,虽有惊慌,但那双相似眸子,却在烛火幽幽的黑暗里仿佛能透出光来。
  宋吟晚头皮发麻得厉害,挨得近极,彼此的呼吸声此消彼长都听得分明,似曾相识。是那次在国子监的藏书阁,她不小心碰倒书架,四叔正好也在,把她护在身下救了。
  那时,也这么近。
  忽然抬眸,她却意外看到了封鹤廷眼底的沉痛。「你!」
  能让四叔如此的。宋吟晚脑海里的纷乱倏然静下,「是因这块玉佩对侯爷来说很重要罢,许是我看错了,玉有形似,何至于这般呢?」
  她说着就把玉佩塞到他手上。「完璧归赵!」
  可封鹤廷却没有动。
  不止是眼神像,说的话像,吃东西的样子像,还有在国公府里摆局,步步周密,病一场脱胎换骨……这怕是换了个人罢!
  怎可能——!
  「你真当是宋吟晚?」
  宋吟晚在那刻真觉得他想说的是何方妖孽,怕是对自己有所起疑,拿病愈开窍这一说法糊弄旁人兴许能成,四叔一向眼毒嘴毒。事到如今,只有放手一搏:「侯爷,你心里既是记挂着‘枣枣’,若,若还想与我什么,我誓死都不会依的!」
  封鹤廷眼看着她眼神从惶惑到豁然,却没想到这样被她推开了。再听那话,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兴许他才是鬼迷了心窍的那个,怎会看着宋吟晚都像她!
  他攥住了玉佩,转身就走。
  宋吟晚看到了他凝向玉佩时那要吃人的目光,心下骇然,不会有她三哥什么事儿罢,「那玉佩……」
  「本就是我的。」
  宋吟晚在他离开之后,才吁了那一直憋着的一口气。眠春也总算挣开了封肃的桎梏,急忙闯了进去,「小姐,你没事罢!」
  「来,扶我一把。」宋吟晚还有些腿软,就着眠春的手到桌旁坐下,喝了口茶压惊。
  封鹤廷很在意那块玉佩,才会这么快折返回来找。
  方才她说玉有形似,是认错了,实则是假话。那块玉的图案纹路和她在三哥哥诞辰时送的一模一样,连玉佩背面有一条不显眼的裂痕都对的上。
  封鹤廷离开时说是他的。
  宋吟晚猛地呛咳起来。眠春又忙是给她顺后背,「可是茶水烫口了?」
  她摆手,自己顺了顺胸口,适才想起玉佩还真是封鹤廷的。当初上学时意外从封鹤廷那赢来的,她本就愁三哥哥的生辰贺礼,便借花献佛。可怎又在封鹤廷手上?!
  这厢云隐居的灯火长亮,书房那封安打点了床榻,都不用来回跑,直接把去晋州带的行囊都安置下了。
  「侯爷这是打算长住,分开住可堵不住下面人的嘴,要传出去,尚在新婚不好罢?」
  「本侯伤寒加重,夫人身子初愈,免得打扰才好。」封鹤廷坐在书桌后,连眼皮子都未抬,「勿要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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