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夫主,你的衣裳都未脱呢。」
刚刚她只抽去了玉带,白袍至今还穿在谢珵身上,感到他的手往身下探,她也开始紧张起来,企图转移谢珵的注意力。
谢珵重重咬上一口嘴中小尖,慢条斯理的直起身子,将白袍脱下露出精壮的上半身。
「阿姈,今日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莫怕。」
钟澜不舍移开视线欣赏了一下美景,「谁说我怕了,你忘了,是谁刚刚推倒你的?」
「嗯?」
钟澜咽下口水,右手揽过他的脖颈,往自己处拉,左手向他胸膛摸去,停在他的亵裤边上,恶劣的来回抚摸,却偏偏不进一毫。
谢珵闷哼一声,眼里带着火,再一次与钟澜唇齿相交。
胸前一凉,亵衣被谢珵扔在床下,钟澜闭上眼睛,感到他的手滑到自己臀下,撤下了亵裤。
热如火的手抚摸着她滑腻的大腿,摩挲向下,似是爱不释手极。
「夫主……」钟澜含糊不清的叫唤。
谢珵离了她的唇,吻到她的锁骨处,轻轻啃咬,又移向雪丘,再次含上小尖撕咬,鼻间呼出的热气,喷洒在她的身上,让她不自觉挺起胸,将雪丘向他嘴中挤去。
随着他腿心中的手不断挑弄,胸前被他舔舐揉搓的感觉愈发明显,一股酸软带着一团火向她小腹涌去,紧随其后的便是一种怅然。
不知不觉间,她已将双腿缠绕在他的腰间,右手探入他的亵裤,握住他身下的火热。
他颤抖一下,重重地咬在雪丘尖顶,听见她小小的痛呼,方才放开,将唇向下吻着。
钟澜羞涩难当,感到他的舌在自己肚脐周围打转,须臾,舌尖一探,在那圆圆的分外可爱的脐眼上舔了舔。
感到她的小手都因这一舔颤抖着松开了,他低声笑了起来,将亵裤褪去,在她的腿间直起身子,扶住了她的腿……
「别,别看。」钟澜羞得想将腿放下来,却被谢珵阻了。
「阿姈,甚美。」
谢珵目光幽沉似深渊,就此沉沦。
「夫主,痛……」
一场秋雨在屋外淅淅沥沥的下着,小雨抚过房檐,亲过娇俏的花朵,最后融入土里,不分彼此。朦朦胧胧的小雨似是天宫上才有的奇景,让人沉醉其中,分不清今夕是何年。
屋内雕刻着龙凤呈祥的红烛燃了整整一夜,直到阳光冲破黑暗,洒下一地光明时,才燃烧殆尽,凝固了的烛油在烛台边静静的待着,等着床榻上的人儿清醒过来。
谢珵醒来时,阳光已倾洒一地,他自幼身子不好,自成为丞相每日更是忙碌,很少有能醒的这般迟的时候。
侧过头看着脸上带着粉红,香甜地躺在他臂弯中的钟澜,嘴角露出一抹笑意。
怀中的人动了动,睁开了惺忪的睡眼。
「醒了?」
钟澜睁开眼,映入眼帘的就是谢珵带着笑俊美的脸,心里说不出的满足。
在谢珵臂弯蹭了蹭,「恩……」
谢珵在她的嘴角处蹭了蹭,加深了这一吻。
一吻结束,钟澜气喘吁吁,「一大早,做什么?」
谢珵眷恋地吻着她的手心,他觉得自己想这样拥着钟澜,亲遍她全身的肌肤,将她融入自己的骨血,他绝对是疯魔了。
颂曦推开窗子,秋雨已停,扑面而来的是混着青草味的泥土气息,她嗅了两下,心情也开阔起来,转身唤珠株起床,两人一道站在窗前。
门外有一穿着粉色衣裳的婢女专程来寻:「两位姑娘,这个时辰,谢相与夫人应是醒了,我们该去伺候了。」
「多谢阿姊前来告之,我们这就准备。」珠株嘴甜,跟谁都能说的上话。
那婢女笑着道了句哪里。
颂曦和珠株准备好后,便跟着婢女来到谢珵与钟澜的房门前在此候着。
谢珵的院子里本来是没有婢女的,这六个婢女还是谢夫人见一院子小厮,特意为钟澜拨过来的伺候她的。
她们时不时看向颂曦与珠株,这是夫人陪嫁来的婢女,定会知晓夫人的脾气秉性,也不知她们会不会成为郎君小妾。
这六个里,自有姿容上等,心思活跃之辈,虽不及钟澜艳丽,却也别有一番风味,从前郎君这院子里不让婢女进出,如今光明正大的在这院子里,谁还没有自己的一点小账。
颂曦与珠株不理会身后婢女窥探的目光,只静静等待传唤。
听见屋中终于有了动静,众人低头鱼贯而入。
「夫人。」颂曦与珠株行礼,上前为钟澜穿衣,钟澜张开双臂恩了一句。
那六个婢女,有四人开始收拾屋子,其中一个捡到地上被扔的书籍,不小心看了一眼,倏地红了脸,那里面两个小人正天人交战的欢。
她宛如握着烫手山芋,扔也不好,放也不是,最后将其塞在了枕头下。
谢珵挥退了另外两个欲为他更衣的婢女,婢女虽有不干,却不敢违背,低声称诺就跟着收拾房间去了。
钟澜回头,见他依旧坐着,不由问道:「你怎的还不穿衣?」
「你来给我穿。」谢珵一手托腮,一边凝视钟澜。
钟澜的心像是被小猫挠了一下,痒痒地麻麻地,她何时见过这般无赖的谢珵。
招架不住,只好道:「那你且等着,待我穿好衣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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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 宠妻当道 下 V第二十三章[1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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