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珵被钟澜毫不掩饰的信任与敬佩的目光扫过,仿佛浑身的疲惫与疼痛都消失了。
倒是钟澜,突然反应过来,自己被谢珵看去了打人的模样,不好意思起来,怕谢珵会觉得自己太过泼辣。
低下头,看着鞋尖,小声道:「我刚刚的样子是不是丑死了,槿宴,我平时,平时不打人的,很温柔的。」
说完,小心的瞧着谢珵,瞧的谢珵心都要化了,「不会,阿姈刚刚美极了,打人也没甚不好,总不会被欺负,看来我以后,要仰仗阿姈保护了。」
虽知道谢珵是在哄自己,可钟澜心里还是甜滋滋的,在望向谢珵的时候眼里的温柔都能滴出水来。
「槿宴,你是怎么知道我们出事的?我看你们是从道观那里来的。」
谢珵没有表情的脸上,出现一抹不自在,捂着胸口,低咳两声,说道:「我这几日都在道观,听他们说你出事,便赶了过来。」
钟澜见谢珵捂着胸口,还以为他犯病了,吓的哪里还能计较他是怎么赶过来的,急忙问道:「槿宴,很难受吗?你带药了吗?」
谢珵偏过头,看着钟澜焦急的围着自己转的样子,浑身如同被泉水滋润过的样子,说道:「在我衣袖中。」
钟澜扶着谢珵上了钟柳氏的马车,为谢珵倒水吃药,一番忙乱下来,对上钟柳氏闭目养神的脸,这才想起她刚刚还同母亲闹了别扭。
「母亲,槿,谢相身子不好,为了救我们伤了神,上来休憩一番。」
谢珵适时的沉默,待钟柳氏开口后这才道谢。
钟澜叹了口气,当着谢珵的面她也不好意思向母亲撒娇求原谅。
谢珵靠着车厢休息,见钟澜垂下小脸黯然的样子,想着去了道观,要好好安慰她。
外面的谢宁跟着颂曦,胡搅蛮缠,好话不要钱似的吐出来,终是看见颂曦笑了,这才问出心中所想。
「你刚刚跑那么快,是不是因为你要告诉老夫人,女郎发生何事?」
颂曦白了一眼谢宁,「我为何要告诉你。」
谢宁摸摸头,露出一口白牙,「你家女郎,那不就是我未来的主子,我当然得替我家郎君打听清楚了。再说,我家郎君什么人!堂堂丞相亲自来救女郎,这份心,你说你还跟我见外。」
颂曦想着谢相确实对女郎不错,这才向谢宁说:「老夫人已经启程赶往洛阳,不出三日就要到了,这事瞒不住。」
「什么?怎么一点消息都没听到!」
颂曦露出一个要哭的笑容,说道:「老夫人想看看女郎在洛阳真实的样子,故而,谁都不知,你可别告诉女郎,不然我该挨罚了。」
谢宁咽了下口水,总觉得这位老夫人来了后,女郎会遭殃……这事得赶紧告诉郎君,让郎君早做准备。
「哎,我去弄伤口。」颂曦转头欲走。
谢宁拉住颂曦,低头掏出一个小瓷瓶,偷偷塞给颂曦,「用这个,这个好,用完不留疤。」
颂曦接过,道了谢,上了马车后,将那瓶药藏了起来,让马妪用之前那瓶来给她弄伤口。
谢宁见颂曦收下药,套出了消息,便找他家郎君去了,只见他家被问到为何赶来这么及时的郎君,竟然装病了!他跟在郎君身边这么多年,对他家郎君的病了如指掌!
谢宁深吸一口气,吩咐家卫将那些无赖带回去,这事还得他来干啊!
心里却嘲笑起他家郎君,在知道女郎要来道观后,就在道观住下了,天天派人盯着钟府,好不容易要将女郎等到,结果却等来女郎出事的消息。
那副天快塌下来的样子,谢宁还是头一次在郎君身上看到。
钟澜纤纤素手掀开车帘,冲着谢宁说:「谢宁,处理好了,我们便启程去道观吧!」
谢宁扬声:「诺!」
钟澜放下车帘,体贴的在谢珵身后塞上软垫,见谢珵闭目休憩,好似睡着般,悄悄地凑到钟柳氏身边,腻在她身边,拽着钟柳氏的衣袖,低声道:「母亲,不要生气了,阿姈错了。」
钟柳氏淡淡道:「哪里错了?」
钟澜说:「阿姈错在以寡敌众,不该在自己不能取胜的情况下,还跳下马车。」
马车轻晃,缓缓向前,这是已经开始向道观走了,谢宁在马车外说道:「夫人,已收拾妥当,这就开始赶往道观。」
钟柳氏回了一声,又低声叹气道:「母亲知道你心善,可你有想过若是谢相未能及时赶到,你跳下马车,将面临什么?那两个婢女的性命又怎能与你相提并论。」
钟澜垂下眸,靠在钟柳氏身上,说道:「女儿知晓了。」
「嗯。」钟柳氏拍着钟澜似乎在安慰钟澜。
到了道观,谢珵吩咐谢宁去钟府一趟,告诉钟府,钟柳氏与钟澜遇见无赖抢劫被他所救,又拜托道观的道士为钟澜一行人煮了安神茶,看钟澜睡下这才放下心。
钟柳氏见谢珵已经将事情处理好,便寻了道观的道士去祈福。
钟澜躺在床榻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每每闭上眼睛,脑海中不是浮现出狰狞的恒双帝,就是刚刚那群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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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 宠妻当道 上 V第四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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