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 宠妻当道 上 V第二十八章

  谢宁挠挠头,看了眼紧紧握住男子手的郎君,昨个他还跟夫人说,郎君那个了,今怎么就……
  只得捡重点说:「那位郎君替公子挡了箭,中了毒,公子心系郎君性命,命我等不去追刺客,但,」谢宁回想刚刚打杀之事,越想越觉不对,「那些刺客看上去颇像皇宫出来的侍卫。」
  谢夫人眼神锋利,想到儿子前脚刚把太子身后的吕家治了,后脚就遭遇了皇宫侍卫刺杀,暗道:太子果真按捺不住了!
  「神医呢?神医怎还不来?」谢珵擦着钟澜吐出的一口黑血,声音颤抖的大声问着。
  谢夫人转头,看自家儿子慌张的样子,没心思嘲笑,也跟着担忧起来,若没有这位郎君,此时中毒的就是自家儿子,以自家儿子的身体,哪能扛过剧毒!这位郎君可不能出事啊!
  「儿啊!你莫慌,谢坤去请神医,马上就能到,以神医的医术,这位郎君定会安然无事的,」谢夫人转头对谢宁说,「去看看,神医他们到哪了?」
  「哎呦,臭小子,放老夫下来,有你们这么请人的吗!知不知道何为尊老?」
  谢宁还未出房门,就听见房顶上传来大骂声,眼睛一亮,赶忙飞到房顶接姚神医下来,赔笑道:「姚神医,你莫怪,这不是有人中毒了,我这兄弟实在为人蠢的不行,一着急就把你给这么带来了。」
  「能不能好好走道!不能在地上!偏要上房顶上啊!啊!啊!」姚神医翘着小胡子,一颤一颤的,他这一把老骨头!
  「是是是,我们的错,您老赶紧去看看。」谢宁领着姚神医一边赔礼道歉,一边把人往房里领。
  姚神医赶走床榻边的谢珵,一屁股坐在谢珵刚刚呆的地方,给钟澜号脉后,不由气道:「就这么一个小中毒,一个小伤口,你们就火急火燎地把我绑来!一会开副药,给这娃娃喝了,找个医女来给她包扎伤口就成了!」
  众人心叹,神医果真是神医,听闻钟澜无事后的谢珵,身心放松之下,恍惚中竟生生吐出一口血,昏厥了过去。
  「槿晏!」
  「郎君!」
  「你们让开!」姚神医推开围在谢珵身边的人,看了看谢珵的面色,翻开眼睑口舌,一边号脉一边说,「他这可比那娃娃严重,赶紧准备药浴,老夫要给他针灸!」
  姚神医用最快的速度写了两副药方,嘱咐道:「一副是解毒的药,熬了之后,直接给那娃娃灌下催吐即可。另一副抓好药后,待水烧开后,分三次撒入水中,每次间隔一盏茶的时间,可记住了?」
  「记得,记得,您老快去为郎君针灸吧!」
  姚神医白了一眼谢宁,施施然去为谢珵针灸。
  谢宁平日里嬉皮笑脸,此时却一脸凝重,惹的小厮婢女大气不敢出一声,两副药方不能出任何差错,还得自己亲自盯着。
  府中出了这么大的事,惊动了谢珵的父亲,曾经的丞相大人,现今的谢家家主谢荣,让自己的大儿子谢松搀着自己,来了小院。
  「夫人,如何?槿晏可还好?」
  谢夫人擦擦眼泪,听谢松唤自己母亲,心里还是不习惯的一抖,说道:「大郎怎的把你父亲带来了,他身子不好,还是让他歇着去。」
  谢荣六十出头,早已满头白发,却仍可见年轻时笑看群雄的风采,不满的瞪了谢夫人一眼,为自己辩解道:「槿晏出事,我如何能不心急,你也莫怪大郎,是我让大郎带我来的。」
  「是啊,母亲,听说有人刺杀槿晏,我们可谓心焦如焚,坐都坐不住,这便过来了,槿晏如何了?」
  谢夫人身为大晋长公主,却在妙龄之际嫁给了早已中年的谢荣当续弦,虽谢荣风姿依旧在,却也觉得亏欠谢夫人颇多,他大儿子都比谢夫人年长,又早就被他定为下任谢家家主,因此越发宠爱谢夫人。
  府中之事全权交给谢夫人做主,也亏得谢夫人是个精明懂事之人,生下谢珵后,该如何就如何,对待谢荣子女如自己孩子,一碗水端的平,不是他们娘俩的从来不争。
  也因如此,谢珵出生后年岁便比其他兄长阿姊小很多,又因着身子不好,三天两头病一次,可谓是全家的宝,兄长阿姊哪里是将谢珵当弟弟养,分明是将谢珵当儿子养,感情好的不行。
  谢夫人眼神怪怪的,说道:「槿晏没被刺客伤到,反而是急火攻心惹的犯了病,昏厥过去了,姚神医正为他针灸,还说这次病犯的好,他这几年思虑甚重,此番将淤血吐出,人也能清明不少。虽当时凶险,但这番药浴针灸过去,修养一段时日,身子能健康不少。」
  谢大郎听闻自己弟弟无事,舒了口气,倒是谢荣听出了不对,询问道:「他小小年纪有何要思虑的,你还说他急火攻心?他又没被伤到,哪来的急火。」
  谢大郎此时经父亲提点,也发现了问题,接过小厮的伞,搀着谢荣,与谢夫人一道去了一间空房。
  谢夫人萎靡不振地,回想起自己儿子的不正常,叹了口气道:「今个刺杀,有个郎君替槿晏挡了箭,中了毒,就肩头划了一道,」谢夫人比着手,示意伤口非常小,「槿晏一路抱着人家回来,生怕人家出事,姚神医也是厉害,言毒无妨,听到这……槿晏,心头一松,吐了口血,昏厥了过去。」
  谢大郎惊讶自己向来不许人近身的弟弟,竟会让一身血污的人沾身,伸脖问:「他亲自抱着?」
  谢夫人:「可不是,我还是第一次见他如此慌乱的样子。」
  谢荣听完,心里隐隐有了预感,「槿宴他,抱的是男子?」
  谢夫人手中手帕被她拧成一团,愁上眉梢,「是位公子。」
  谢大朗张张嘴:「这……」
  三人面面相觑,都想到了谢珵喜欢男子这不能言说的事上,最后还是谢荣思前想后拍板说道:「槿晏身子不好,也不知还有几年……让他喜欢做什么就做什么,出了事,父亲兄长给他兜着,怕甚!」
  谢夫人眼睛一热,倒是觉得自家夫主说的没错,槿晏原就活的比旁人艰难,他们谢家又不是养不起槿晏,大不了不做这丞相,他们养着。
  谢大郎还未从自家父亲的开明中回过神来,他还心惊胆战的怕父亲接受不了,此时只能说道:「那,与那钟家女郎的婚事,我便着手去退。」
  谢夫人:「嗯,可不能污了那女郎的名声,该赔偿便赔偿。」
  谢大郎:「母亲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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