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 宠妻当道 上 V第二十一章

  谢珵想起那日他和太子在小道处听见阿姈和裴瑜儿的谈话,阿姈离去时,太子意味深长的一句话,「槿晏,好福气!」心里只觉不安,槿晏是他的字,他命里缺木缺阳,父亲一来是为了他的身子,二来槿晏如同谨言。太子往日只称呼他为谢相……
  「你说,太子是不是想将阿姈弄进他的太子宫里去?」谢夫人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板着一张脸,怒道:「他还真敢想,你的未婚妻竟敢染指?那件事你打算什么时候曝出来,我到想看看将他左膀右臂砍掉,他还能这么盛气凌人吗?」
  谢珵修长的手指摆弄着腰间的荷包,眼底温柔的说道:「不急,就这几日的功夫了。踏青那日,太子还打算以神医的消息来交换这件事,不过被我拒绝了。」
  「什么?可是那姚神医?儿啊!若真是神医的消息,这次的事……」谢夫人焦急的说,话里的意思,太子哪有神医重要。
  谢珵握住谢夫人的手,眸若星辰,安慰道:「母亲,太子怎会给我真的消息?错过这次机会,再想让他大伤元气就不知是何时了?陛下的身子愈发不好了,不能再看他壮大了!何况,儿子已经找到姚神医了,正安排他进洛阳呢!」
  谢夫人感受着谢珵瘦弱冰凉手里的力量,不禁落下泪来,想着儿子的病有救了,又笑出声来:「能找到神医,这可,可,真是太好了!」
  神医将至,儿子的病便有了希望,谢夫人又开始游说谢珵娶了钟澜,哪知他们谈论的钟澜正在饱受前世恶梦之苦。
  痛……
  浑身都在痛,骨头像是被割裂了一般……
  浓厚的檀香混合着鲜血的血腥味,味道令人作呕,地上躺着两个被开膛破肚的侍女,血液正缓缓从身上流出,瞪着死不瞑目的眼睛,表情痛苦又惊恐。
  「吱呀……」屋内的腥气被冲破开口,争先恐后的朝外面涌去,钟澜睁开双眼,面无表情的看着地上死去的侍女,那是一直侍候她的,对她忠心耿耿的珠株和颂曦。
  可是,她现在没有眼泪了,哭不出来了,她的眼泪从夫主将她送给恒双帝,受尽侮辱的时候,就已经哭干了。
  门外进来的恒双帝将头抵在钟澜的额头上,似是在问,又似在自言自语:「阿姈,你总想逃跑,我将你四肢折断,痛吗?你的夫主不要你了,外面都说你已经死了,你心心念念的人要娶续弦了,那个续弦还是你的好友裴瑜儿,痛吗?」
  钟澜缓缓动了一下眼珠,没有言语。
  恒双帝也不在意,放开钟澜,抚上她的脸颊,突然笑了,「阿姈还是这么美,也不枉孤费劲心机将你弄来,呵呵,阿姈,你可知你父亲,母亲还有兄长弟弟是怎么死的?」
  钟澜突然睁大双眼,定定的看着恒双帝,说道:「难道不是你吗?」
  「怎么会是孤,大司农掌管银钱,孤拉拢还来不及,阿姈,你猜到是谁做的手脚了,是不是?我就知道,我的阿姈是最聪明的。」
  钟澜的胸膛剧烈起伏,浑身都在颤抖,不敢相信自己所想,「别说了别说了!」
  「不说,孤就没机会说了,就是你那位好夫主干的!为了得到你父亲的支持,他也是煞费苦心的让你和谢五郎退婚,嫁给他。可惜,你父亲宁死也不支持他,他这才设计陷害了你们一家。你知道最让孤感到可笑的是什么吗?」
  「我求你,不要再说了……」
  「睁开眼睛看着孤!最可笑的就是你那早死的未婚夫谢珵!孤都在你和他退婚之后,都把他弄死了!可是他怎么能还遗留了一部分势力护着你!你都不要他了……」恒双帝眼底阴霾。
  继续呢喃道:「若非他的那部分势力从中作梗,阿姈你怎么会这么晚才到孤的怀中。」
  「五郎……不会的。」钟澜摇头,不敢置信,她退婚之后不久他就身亡了,怎会,怎会,那些帮她的人,竟全是他生前安排的?
  恒双帝站起身,抽出腰间佩剑,说道:「无妨,孤的好弟弟要造反了,你的夫主逃不掉,孤也逃不掉,阿姈,陪孤一起走这最后一程吧!」
  恒双帝在位六年,多行苛政,剥削世家贫民,搭建宫殿,民不聊生,早有起义造反之人,却被恒双帝酷刑镇压。其弟岐阳郡王,不忍民众疾苦,联合世家大族,于两月前造反。
  却没有想到一路势如破竹,攻打至洛阳,正在逼宫。
  「哈哈,好,真好,你们一起下地狱去吧!哈哈……」
  冰冷无情的利刃,穿过了钟澜早已绝望的心。
  「啊!」
  钟澜徒然睁眼,双手紧紧抓住身下床单,浑身香汗淋漓如同被浸在水中,双眼通红一片,苍白的脸色衬的眼底青黑愈发明显。
  自踏青时在谢家别院见到那抹身影,她便夜夜噩梦不止,每每都要梦见前世自己死前的场景。
  那身影就是化成灰,她也识得!就是当今的太子,前世的恒双帝!
  「女郎?」白妪推门而入,看见钟澜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赶忙让颂曦吩咐小婢女打水来,心疼地为钟澜清洗了身子,换了床褥。
  「女郎可是又梦魇了?这都半个月了,奴去给女郎寻个大夫吧?」颂曦蹲在地上,焦急的问道。
  打从女郎踏青归来,便日日梦魇,夜晚总是惊醒,之前在吴地,梦魇之症,也从不像现在如此频繁。
  钟澜疲惫的靠在榻上说:「不必,治不好的。」
  那是她前世的心魔,药石无用。
  白妪端了杯蜜水,眼含忧虑道:「可女郎夜夜都睡不安稳,莫不是踏青时冲撞了什么?不如去趟道馆,让大师给看看。」
  见钟澜还是摇头,白妪打定主意明早去和夫人说。
  「对了,我让珠株查的事情怎么样了?倒是对不住她了,身子还未好利索,就被我派了差事。」
  钟澜突然想起,踏青之日回来时,被千鸟阁的念玉拦下,送了一方手帕之事,想必她的女儿身早被念玉发现了,念玉为报那一脚之恩,才将消息送出。
  那手帕上刺的细小的字,直令她心惊肉跳,回来便让珠株领了钱,去打听是否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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