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周子墨开尊口的人宫内可是不多了,孙一柯仰头冲他露了个笑,最该保重的人不是她,而是在这个故事中每一次获得新生的他们。
床榻上的成帝还是昏睡不醒,周子墨还有功课不能耽误,外头已经有宫人在催了,就连孙一柯也不知道,如今这殿内有多少是皇后的人,又有多少是可以信赖的人。
周子墨要走,孙一柯就起身送他,就在这个时候,她感觉到有一块玉佩递到了她的手中。
看着周子墨离开,殿内只剩下她贴心信赖之人,孙一柯才敢把玉佩拿了出来,她认得这块玉佩,她看到秋禾戴过!
秋禾果真没有死,她还活着!
可这个玉佩又是什么意思,会有什么特殊的含义在其中吗?
孙一柯紧紧的握着玉佩,看着床上的成帝,秋禾到底想要告诉她什么。
就在此刻,福禄海端着药汤走了过来,「贵妃娘娘,陛下到时辰该用药了。」
孙一柯迅速的将玉佩收好,抬眼看了福禄海一眼,将药碗端了过来,一口一口的喂进了成帝的口中。
像是想起了什么,有一句没一句的和福禄海说着话,「福总管是哪年到陛下身边伺候的?」
「回娘娘的话,已经有二十多年了,当初陛下还是皇子的时候,奴才就已经在陛下身边伺候了。」
今日成帝倒是有了些知觉,喂进去的药并没有全吐出来,等到半碗下去,孙一柯才将碗放下,药入了口,才端着药碗退下。
孙一柯等到他出了殿,就将手中的玉佩挂到了成帝的脖颈上,藏进了他的衣襟之内。
*
「王爷,您不能再等下去了,再等下去就该是三皇子登基的消息了,您是陛下钦封的王爷,您才是陛下最看重的大统继承人,您要忍到何时!」
「如今他周子煜在养心殿批阅奏折,本王又能如何?这是父皇的口谕,难道本王还能学周子詹的谋逆不成。」
周子渊双拳紧握,只恨不能将这天给捅破,他倒不是有所顾忌,而是手握兵权的周子詹都落了这样一个下场,他贸然行事只会输得更惨。
「王爷,您是民心所向,如今百姓的心中都有您这位贤王,三皇子算个什么东西,陛下昏迷之前并未留下诏书,若是真的说起来,也该是立长立贤。」
「若是父皇还醒着那就好了。」
离着周子渊最近的大臣迅速的跪下,「臣以为,如今就是最佳的时机,三皇子虽然有皇后的支持,可朝中大部分的大臣是向着王爷您的啊。」
周子渊还是有些犹豫,他到底是该放手一搏,还是应该再等一等。
「王爷,您该早做决定!」
「臣等永远追随王爷!」
不停地有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再想到周子煜的态度,喉间发紧,周子渊再也没有办法安坐于席。
「不破不立,好,明日,你们便随我上金銮殿。」
金銮殿内,周子煜学着成帝的样子,先是处理朝政,只是他并没有端坐在龙椅上,而是站在大殿之上,面朝着群臣。
但只是如此居高临下之势,也已经足以说明他的地位了。
等到没有大臣再有本奏后福禄海就宣布退朝,周子煜回到养心殿批阅奏折。
和往常一样,周子渊也在,而且今日连周文衍也在,自从上次在养心殿打了周子煜之后,他已经多日不曾入宫,据说一直在宫外浑浑噩噩的逍遥。
对于他的到来,周子煜表现了前所未有的大度,「四弟今日可真是难得,不知是什么风竟然把你给吹来了。」
周文衍连一个眼神都懒得给他,自顾自的和周子渊说话,周子煜也不当一回事,入座准备就周子詹的事情做出商议。
可周子煜刚一入座,就听到外头有人来报,「内阁谢大学士协数十位官员在养心殿外求见。」
而周子煜的手中也正好握着一本折子,上面写着,国不可一日无君,当务之急为立太子才可安民心。
「让他们进来吧。」
周子渊原本在喝茶,在大臣们进来之时放下了茶碗,微不可见的扬了杨嘴角。
「不知诸位大人所为何事?」
「臣等想知道陛下的病情如何,如今北面有逆贼猖獗,西面又有宗亲虎视眈眈,臣等关心我朝生死存亡,还望三皇子给臣等一个答复。」
「谢大人,父皇命我监国处理朝政,我也正在为此事所筹谋,你们身为臣子该做的不应该是全力协助与我吗?」
「可逆贼已经逃至西北占地称王,三皇子仍然没有一点解决的措施,又如何能服众呢?」
周子煜嘴角的笑容已经消失了,以他为首的大臣们也纷纷的起身,瞬间养心殿内剑拔弩张。
还是周子渊出来主持大局,「本王知道众位大人都是关心父皇的身体,也是关心国政,只是父皇既然将此重任交于三弟,本王也相信三弟会有办法的。」
「贤王仁德贤能,陛下南巡期间主持朝政从未出过纰漏,难道不应该是贤者居之吗?」
「臣也以为,贤王有监国的经验也有贤德之心,如今三殿下不能解决问题,不是应该由贤王来主持大局吗?」
「治国又不是小孩子过家家,臣也以为不能如此儿戏,应当由三殿下辅佐贤王才是。」
周子煜的脸色已经很难看了,他千算万算没有算到周子渊有这么大的胆子,他们这是故意拿周子詹和安阳王的事情来说事,这是要逼宫!
而他的计划才刚刚开始,他仿造的诏书也还未准备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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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 宫门第一婢 卷四 V第50章[02.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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