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禾掩下眼中的诧异,和孙氏又说了一会话,答应若是发现了什么一定会告诉她,才离开了翊坤宫。
秋禾没有回奉茶所而是到了景阳宫,景阳宫里静悄悄的,秋禾其实犹豫了很久,最后还是找到了陈贵妃。
把这几日发生的事情简单的告诉了陈贵妃,但她没有说是成帝,而是替换成了别人。
「若真是照你这么说,可能性很大,不过附身得有一个契机,你是一个例外,能见到这么多本不应该出现的人,但不代表所有人都能上你的身。」
「那如何才能唤醒他呢?」
「首先你得知道她为何要附身在那人身上,她总不可能没有目的吧,目的达到了大约就能醒了吧。」
秋禾脑子很乱,想要上成帝身的自然是很多,但依陈贵妃的意思,谁有这个能力附身在真龙天子的身上,她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又或者是,原身就像你一样,自我的意识很强烈,也有可能会清醒。」
自我的意识很强烈,所以这才会出现成帝时而清醒时而糊涂的情况吗?
虽然还是不太清楚,但陈贵妃提点后总算是有了些思路,秋禾要辞谢离开,陈贵妃就喊住了她。
「那个人不是所谓的妃子吧,是不是他出了事。」
到底还是没能瞒过陈贵妃的眼睛,「娘娘您是怎么知道的。」
「若真是个普通的妃子,你又如何会如此的小心翼翼,除非是这个人让你觉得我会顾虑,这整个后宫值得你如此小心翼翼的人只有他了。」
「娘娘英明。」秋禾怕陈贵妃不高兴,赶紧上前去拍马屁。
陈贵妃倒也没有生气,只是冷哼了一声,「本宫有什么好不高兴的,相反的本宫高兴的很,他越是如此本宫就越是开怀。」
可等到秋禾临要走的时候,陈贵妃又没忍住的提醒了一点,「能上他身的人,自然不比普通的怨灵,或许是血缘至亲又或许身份尊贵之人。」
血缘至亲,身份尊贵之人?
秋禾第一反应就是蔡太后,蔡太后是成帝的生母,不仅占了血缘这层关系,又是身份最为尊贵的人。
可蔡太后根本就没有理由这么做,她要上成帝的身,到底是为了什么?
「我给你的那块玉佩可还在身上?」
秋禾点了点头,之前她要还给陈贵妃,陈贵妃没有要,秋禾就一直戴在身上,听到陈贵妃问起,她就拿了出来,「娘娘?」
「戴着吧,既然都有人把主意打到了他的头上,没准什么时候,连你也一块算计了。」
秋禾似懂非懂的将玉佩小心收好,她总觉得陈贵妃和成帝之间有一种奇怪的关系,或许解开这些谜团,陈贵妃就能打开心结了。
*
长春宫内,贤妃刚念完一卷经书,正在抄佛经,外头就有宫女来报,大皇子来了。
贤妃脸上看不出神情,只说让他进来,就继续手上的动作。
周子詹进屋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画面,挥了挥手让伺候的人都退下,才到了贤妃的跟前行了个礼,「母妃终于肯见儿子了。」
其实周子詹很孝顺,但每次进宫要见贤妃都被婉拒了,母子的关系一直不冷不热的。
这会听说贤妃主动要见他,很是高兴,早早的就到了宫内。
贤妃是所有妃嫔中最年长的,她是成帝同窗好友的妹妹,年少相识便倾心相许,成了成帝第一个侧妃,彼时两人恩爱缠/绵,可很快的陈氏就入府了。
陈氏貌美性格活泼,成帝很是喜欢她,才第一眼见到陈氏,贤妃就知道自己输了,她从未见过成帝露出那样的神情。
但她不甘心,她也曾做过错事,如今不过是为曾经犯的错弥补罢了。
「跪下。」
周子詹不懂,但他是个孝子,第一反应便是顺从母妃的话,跪在了地上,「你可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若不是你舅母告诉我,我才知道我生出了一个逆子。」
周子詹现在明白了,是南巡的事情传到了母妃的耳朵里,「儿子不敢,母妃误会了。」
「我误会了,那你敢发誓你没有做过?刺客不是你安排的?你可敢拿我的性命起誓!」
周子詹这才知道瞒不了了,跪着上前抱住了贤妃的腿,「母妃不可,是儿子一时糊涂,当时只是想要顺势救驾,并不想伤害父皇的性命,母妃信儿子。」
贤妃一直紧绷的脸上,也留下了泪痕,「你真是冥顽不灵,无可救药了!你让我以后如何有颜面去见列祖列宗!」
「母妃,儿子是父皇的长子,那个位置本就该是我的!就算不是我的那也该轮到四弟,他们有和资格与我抢。」
「够了,你若还认我这个母亲,你就趁早打消这个念头,你父皇要传位给谁都好,你该学会认命。」
「儿子不服!同样都是父皇的儿子,我是长子,凭什么就要认命。」
贤妃蹲下抱住了周子詹,「儿啊,我已经犯过错了,不希望看着你再错下去,收手吧。」
周子詹的一双眼红的要滴血,不可能的,已经走到了今日这一步,他是绝对不会收手的,就算他坐不到那个位置,也绝不会允许周子煜坐上去。
*
用了晚膳,养心殿的烛火还在亮着,秋禾想要碰碰运气,端着茶进了养心殿。
成帝正在闭目养神,殿内没有人其他人安静的很,秋禾就将茶碗放到了案桌上,轻声的唤了一句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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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 宫门第一婢 卷四 V第39章[0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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