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禾向柳姑姑请了一会的假,光明正大的去了一趟景阳宫。
方姑姑这会瞧秋禾更是好脾气,她可没想到秋禾不仅真的去了尚宫局,还真的进了养心殿,这样的人可得赶紧讨好。
「原先有人找你,我还觉得奇怪,后来想起来,你说有个同乡的姐姐,便去寻了你。」
秋禾谢了方姑姑,带着香兰到了她原先住的屋子,等到四下没人,香兰就跪了下来,「四姑娘,都是奴婢没用,连个人都看不好。」
秋禾眼皮一跳,直觉出了事,赶紧把人扶起来,「是紫书出事了?」
「您将紫书交给奴婢,奴婢一直小心的看着她,一开始还是会有人来四处找她,我就想了办法让她学我装疯,法子倒也管用没人来找她的麻烦了。只是……」
秋禾的心上一紧,就听香兰继续道:「只是昨日奴婢就发觉有些不对劲,紫书不闹也不说话,就是整个人发抖,等到今早我去给她送饭,人已经不见了。」
秋禾的手指在不停的绞着,这比她想得情况稍微好一些,只要不是人当场没了,都还有希望找到。
「这事怪不得你,你已经做得很好了,是背后的要找紫书,这不是我们能控制的了的,这样,你再回忆回忆,她不见之前还有什么细节。」
香兰痛苦的摇了摇头,她真的找不到任何的蛛丝马迹,人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连是谁下的手都不知道。
「是奴婢没用,连如此小事都没法替姑娘做好,奴婢没有脸面见姑娘。」
「这并不是小事,咸福宫出事紫书早就被人给盯上了,你能保她这么多日,已经做得很好了,你先回浣衣局,记住保护好你自己,否者我在宫内才是真的孤立无援。」
香兰原本真的自责到想要以死谢罪,但一听秋禾的话,马上就绝了这样的念头,姑娘已经如此不容易了,怎么能让她陷入这样的境地。
「奴婢知道了,姑娘且放心,没人察觉到奴婢与主子的关系,奴婢的性命无忧。」
秋禾的脸色稍微好了一些,等到香兰回去了,又重新的陷入了沉思。
想着想着,何时窗子开了一点荧光到了她的身边都没注意,直到后脑被东西砸到才发现陈贵妃就在眼前。
「瞧你拧巴着脸,不知道的还当是受了天大的委屈,怎么,就丢了个人为难成这样。」
「娘娘……您都知道了,就别逗秋禾了,这毫无线索秋禾是真的束手无策了。」
「没有线索不代表没有怀疑的人,难道你真的一点想法都没有?」
多日不见陈贵妃,她还是和以前一样,眼高于顶,傲慢的斜了她一眼,嫌弃的模样都写在脸上了。
「左不过孙贵妃和皇后二人,只是我想不通,事情过去这么久了,为何现在才对紫书动手,而且紫书死了对谁更有利。」
秋禾的眼前浮现出孙贵妃和钟皇后二人的样子,一个慵懒妩媚,一个庄重自持,到底谁不肯放过紫书。
突得秋禾抬头看着陈贵妃,她眼前有两个人的样子慢慢的重合在了一起。
她之前就觉得孙贵妃看着不讨厌,还有些熟悉的感觉,可又说不上来到底哪里熟悉,直到今日重新见到陈贵妃,她才想起来。
孙贵妃竟然有五分的相像陈贵妃!若单说五官是不像的,但两人都有一种下意识的傲气。
这与程梦谣的傲又不同,程梦谣的傲还带着些小家子气,可陈贵妃是与生俱来的傲气,震慑之后不仅不会反感,还会心生敬意。
两位贵妃长相相似,这真的是巧合吗?
还是说成帝就好这一口????
秋禾不敢把这件事告诉陈贵妃,她本就一听到孙氏就臭着脸,要是知道有个和她长相相似的人做了贵妃,她岂不是要怄死。
「秋禾没什么大见识,娘娘是如何想的?」
「据方才那丫头说的话,没有任何的蛛丝马迹,只有两种可能,一是她自己自愿离开的,二是来人行事很是谨慎小心,三是……」
陈贵妃顿了顿,高深莫测的挑了挑眉,秋禾眨了眨眼很是期待的看着她,就听陈贵妃懒洋洋的道:「三是这人根本就不是人。」
秋禾下意识的就想说,您也不能说人家不是人啊,但转念一想,陈贵妃口中的不是人是什么意思。
微微的睁了睁眼,该不会就是她想象中的那个意思吧!但也不能您自己不是人,就见谁都不是人吧!
可仔细的思考起来,秋禾又觉得陈贵妃说的很有道理,她这到底是什么体质,这玉君夫人的事还没有解决,岂不是又要撞个孤魂野鬼了?
「娘娘,您这说的秋禾越来越乱了,还是回去想清楚了再来求助您。」
陈贵妃不在意的嗯了一声,撩了撩耳侧的一缕长发,懒得搭理秋禾就消失了,秋禾想不通干脆去见了玉君夫人。
玉君夫人再出现的时候,把起居录还给了秋禾,「多谢你,我已经在上头找到了答案,这个也该物归原处了。」
秋禾惊喜的露了个浅笑,这可真是今日听到的最好的消息了,「那夫人的遗骨是埋在了何处?」
玉君夫人眼神黯淡了一些,她望着远处沉思了片刻,才淡淡的道:「就在他曾经为皇子时的住所,院内的一棵桂花树下。」
秋禾愣了愣,她一开始猜过很多地方,甚至连妃陵寝都猜过,但没有想到会在这样的地方。
「我们三人从小一块长大,他因为母妃得宠,与亲兄弟见感情不如意,与玉郎关系最好,当时我们便常在那棵树下玩,那会七岁,他便已很是老成,他童言童语的说要封玉郎做将军,封我做夫人……」
玉君夫人像是回忆起了什么,秋禾没有玩伴,待她最好的便是娘亲和姑姑,无法理解他们三人之间的少年友谊。
只听玉君夫人继续回忆,「十二岁那年我亲眼见着他与玉郎在树下结拜,后来年岁大了,我们三人也不便再时常相聚。我恨他如此绝情,明知玉郎会为他赴死,还要派他去如此危险之处,却没想到他一直都记着,只是我们未将他的话当真。」
先帝或许也有无可奈何,他初登基,内有兄弟虎视眈眈,外有强敌在侧,他能用的自然是自己最为信任之人。
最后他可能也后悔了吧,昔日少年的情谊,三人最终走向末路,这才会在犯错之后,将心爱之人葬在与少年结拜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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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 宫门第一婢 卷三 V第二十四章[1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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