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婉莹虽然没有放火,却也下了药谋害姑姑和腹中孩儿,也是罪有应得,而这纵火之人,她更加不会放过!
「秋禾你可一定要救我啊,贵妃定是还在恨主子厌胜之术的事。」
秋禾却觉得不太对劲,若真是贵妃想要杀人灭口,为何要等到现在,是不是宁嫔和别人还有什么私下的勾结,被紫书看到过,但她自己不知道。
原本这样的人,她是不会管她的死活的,但紫书是姑姑出事之前唯一去过储秀宫还活着的人。
在真凶没有抓到之前,紫书还不能死。
秋禾一点点的把紫书抓着她的手指掰开,先一步走出了柴木间,香兰此刻的神情也有些难看。
「四姑娘,我们该相信她的话吗?」
「她想要活着就只能说真话,你还记得之前你和我说的吗,那日贵妃的人也去过储秀宫,或许贵妃会知道些什么。」
香兰有些犹豫,「四姑娘,奴婢其实这些日在浣衣局已经想通了些,主子若还活着,定不舍得看到您以身犯险,如今还来得及。可那是贵妃啊,陛下最为宠爱之人,和宁嫔是完全不同的。」
「香兰你错了,从我入宫起就已经来不及了。」秋禾望着无边的宫墙,淡淡的道。
她之前还妄图离开,如今才想明白,姑姑的死,这里没有一个人是干净的,她从踏进这里开始,就没有退路可以走了。
两人沉默的站了一会,秋禾才重新露出一个浅笑,「好了,别瞎想别担心,我先回去了,里头的紫书就先交给你了,只要别让她死就行,受点苦都无妨。」
香兰只能点了点头,送着秋禾离开。
*
秋禾跟着运送衣物的木板车回到了景阳宫,正好赶上晚膳,她没有什么胃口,让她们去用膳,就往屋里走。
她得好好的理一理思绪,香兰说的对,孙贵妃与宁嫔比起来可要难对付的多了。
而且孙贵妃瞧着就是油盐不进的人,她好像除了没有子嗣根本就没有弱点,该如何接近她才好……
因为周文衍交代了方姑姑,又因为她如今是景阳宫的大宫女,现在是一个人住,虽然狭小光线不好,但自在。
秋禾想的入神,推开门就进了屋,没想到刚要往屋内走,就落入了一个滚烫的怀抱。
下意识的手肘往外一顶,手腕往上一拉,就要去摸自己头发上插着的发簪。
就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真是只小野猫,几日不见,怎么比之前还要凶了。」
熟悉的龙涎香味道,结实有力的臂膀,都让秋禾第一时间知道了这人是谁,好在还不等她发飙,身后的人就闷笑着放开了手。
秋禾原本紧握的发簪下意识的松开,提着的心也慢慢的放了下来。
「殿下不声不响的是打算吓唬谁。」秋禾点燃了屋内的烛火,周文衍那双慵懒漆黑的眸子就映入了眼中。
「哪里是不声不响?小秋禾你这是不讲道理,爷为了等你,在你这小破屋子待了好几个时辰。」
秋禾才注意到,周文衍的脸上有一个鼓鼓的小包,她想起来最近入了夏,她这屋子低矮有许多的蚊虫。
可能是因为她与陈贵妃日日待在一块的缘故,阴气有些重,倒是不怎么招蚊虫的咬。
而周文衍这细皮嫩肉的公子哥如何受得了,不仅的暴露在外头的手臂脖颈被咬了,就连脸上也难幸免。
秋禾看着就觉得好笑,一时没有憋住侧过脸笑出了声,周文衍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她在笑什么,等注意到她的目光才反应过来。
下意识的就伸手去摸,其实他到了也没多久,刚处理完事情才回宫,只是想着好几日没见她了,想得慌。
以前没在意过情爱,没觉得有什么人能让他牵肠挂肚的,还总笑话他二哥,如今才知道便是心中想着一个人,都会觉得蚀骨钻心的痒。
这才不顾整日在外的疲惫,也要来见她一面,没想到,到了景阳宫才知道她根本不在。
又懒得回去再跑一趟,便溜进了她的屋子。
明明简陋到不行的屋子,他却能反复的看许久,什么时候被咬了小红疹子都没发现,这会才觉得有些痒。
「你还笑,若不是为了等你,爷如何会遭这样的罪。」周文衍瞧着眼前笑得花枝乱颤的少女,只觉得心情愉悦,好似脸上身上被咬的地方也不痒了。
秋禾憋着笑,「又不是奴婢叫殿下等的,这虫呀,专咬坏心思的人,不然奴婢怎么从来没有被咬过。」
虽然是这么说着,秋禾还是从匣子里拿出了一小瓶的清凉膏,这还是以前娘亲教她做的。
用茶叶细细的抹了粉再加些薄荷叶,制成膏状装成一小瓶,涂在被蚊虫咬过的地方,清凉止痒,而且第二日包就会消下去了。
「我便是有坏心思,那也只是对你一个人有,这是什么东西?味道怪好闻的。」
周文衍就看着秋禾拿着小瓶子走到他身边,毫不客气的让他蹲下,「这是清凉膏,涂过一会就不痒了,蹲下些。」
周文衍比她高了一个多头,这会听话的半蹲着身子,秋禾才能够到他的脸,用指尖沾了一点均匀的涂在他被咬过的地方。
秋禾涂得认真,而周文衍却在打量她,这还是两人头一次靠得这么近,秋禾没有抵抗的,他能瞧见她光洁的肌肤,纤细浓密的睫毛,以及娇艳诱人的红唇。
喉结微微的抖动,克制了许久才压下了心中的那股邪火,他一向自诩自制力不错,没想到在这小丫头面前却总是溃不成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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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 宫门第一婢 卷二 V第三十章[09.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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