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的是她成为他的妻子,重要的是他不会让她自赎,重要的是她要一辈子跟在他身旁,不离不弃。
如果她想要离弃呢?
心中一刺,但过不了太久,他扬起自信笑眼,他不会给她这个机会。
「你要去岭南做什么?」
「找人。」
「男的女的?」
「男的。」
「他好看吗?」
这句话很多余,男人重要的是能力,哪是长相,如果长相更重要,那他这些年的努力不就成了个屁?
只是天下女人多肤浅,只看得见皮面相,所以这句话必须得问
「非常好看,他的眉很浓,眼睛很大,他斯文儒雅,卓尔不凡。」哥哥在她心目中,是最好的。
「男人长那么好看做啥?招蜂引蝶吗?」
她憋不住,捧腹大笑,要说好看,天底下有几个人比得过他?
「男人重要的是本事。」他又说。
「我同意,他不只好看,还睿智聪明,他很年轻就考上一甲进士,他有能力、有本事,我认识的男人,他是最厉害的。」
孟殊呼吸一滞,所以她不是被冲喜,而是被丈夫离弃,如今千里迢迢寻夫而来,可惜运气不好碰上人贩子,便宜了自己。
「这么有本事,到岭南做什么?治瘴疠吗?」
一里进士可不是带兵的料,何况这里的兵都掌握在霍王手中,想插手?谈何容易。
垂下眉睫,她也想问呐,分明前途一片光明,为什么突然间……哥哥没有贪渎、没有鱼肉百姓,不过是办坏了差事,怎么就这样严重?
「是上苍不仁。」瞳瞳说。
呿!这也能怪到老天爷头上,分明是他自己不好。「老天爷可不白担这种罪。」
「你知道岭南押流放犯人之处在哪里吗?」
流放?眉头微挑,就知道天下女人皆肤浅,童氏肯定是被那人的相貌迷惑,搞不清楚是要怎样罪大恶极的人才会被判流放。
他做了什么?杀人放火?叛国篡位?孟殊两颗眼珠子亮晶晶的,对于她「丈夫」被流放,快乐到不行。
「我知道,在很远的地方,离这里骑马大概要五、六天时间,坐马车就更慢了,你知道的,岭南多山。」
所以只攒二十两不够,得多赚一点才行。「你知不知道,要怎样才能让犯人重获自由?」
她还想把人给带走?前夫回来,后婿怎么办?
他不满意,却还是老实回答,「最快的方法一一花钱。」
「需要很多钱吗?」
当然,被送到岭南的流犯多是犯下重大罪行,必须登录在册,随时随地都有人看管,要把人从一大群看官的眼皮子底偷出来不容易,首先要先报死亡,再将名册一层层往上送,每年汇整过后送往京城大理寺,确定没有人会亲自下来查证之后,他们才会放人。
「在这种情况之下,整群看守官员,从上到下,每个人都得打点到,只要有一个『清廉』的,或者一个口风不牢的,就成不了事。」
「你猜,每年有多少人愿意散尽家产买回一条亲人性命?数量绝对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少,无数的经验把那群人养成硕鼠,他们开口,就会让多数人无法承担。」
「再说了,光把人带出来就行了吗?不行,还得给他办新户口、新身分,不能让他回老家,必须在外头流浪很长一段时日,这一切都需要花钱。」他刻意把事情往难里说,但愿能打消她的念头。
「所以我需要花多少转才够?」
他都讲成这样了,她还不死心。
哀怨浮上,他咬牙问,「他对你就这么重要?非把他弄出来不可。」
她毫不考虑地点了头。「是,他是我这辈子最重要的人。」
咻咻咻!流箭飞射,他的心被射成马蜂窝,什么那个人可以这么重要?他很生气又有点自惭,莫非……那人真的那么好?
不过孟殊的自信是打娘胎里带来的,短短数息间的沉默后,自信重新抬头。
他想,是因为相处得不够多,自己才不如对方重要,只要相处得够久,她就会发觉,自已更重要。
念头一起,桃花眼勾出笑意,他绝对可以办到!
「三十万两,如果那个人真的是一甲进士,曾经在皇帝跟前挂上号的,那么上下打点,包括大理寺那边的孝敬,没有三十万两成不了事。」
说三十万两,她总会死心了吧,他认为。
没想到她盘算过后,竟攥起拳头,发誓道,「我一定会办到。」
也……也……
是他把她操得太凶,让她连清醒时都在作梦?一个女人,要赚三十万两?就算价格最昂贵的青楼名妓,一辈子也挣不了啊!
【第五章 买地种草药】
「嫂子,前天种下的地蚕活了,叶子长得可好啦。」哥哥王文山说。
瞳瞳微笑,地蚕是药食同源的植物,其根茎有点像冬虫夏草,花冠淡紫色,三到五月开花,八到十月就可以收获根茎,味淡微甘,润肺生津、止咳止渴。
栽培简单、容易繁衍,对土壤的要求不高,瞳瞳估计明年就可长出一大片。
「相较起来,毛姜黄长得不大好。」弟弟王武山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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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娘掌家 V第二十一章[09.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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