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两夫妻同时变脸。
难道回不去了?
「你们以为皇后是省油的灯吗?在见过边城乡君后,会看不出她娴静假相下的聪慧?还有殷贵妃已经在打你们的主意了,一计不行再行一计,她召人进宫,你敢不进?」他们还没真正见识到皇家的可怕,尤其是后宫女子的阴狠手段。
「她们想对我们不利?」魏长漠握住妻子的手。
「言轻了,京里的水浑浊得很,底下的暗潮是你们想象不到的,只要可以利用的就绝不放手。反之,你们自个儿想想后果吧,边城虽远,但有二十万驻军。」当他们来了,也等于走进张开的虎口。
「兵符。」两人异口同声。
「是的,兵符。嘉言关一战,莫不还由云麾将军升为正二品定国将军,他手中掌握的便是边关兵符,而你是他唯一的外甥,别人不盯你盯谁。」一口黄汤下肚,燕子齐畅意一呼,似在品尝口中佳酿。
「你是说我们走不了?」除非分出结果。
「或是我就藩。」他指着自己,笑得恣意。
把人拿捏在手上的感觉真好。
魏长漠双眼半眯。「你真无意那位子?」
他一笑,却给人心死老去的沉重感。「本来也有心争一争,想着君临天下,还布下不少后手好一举成事,可是看到父皇只有三个地方可去,勤政殿、御书房、后宫,我的心就累了。」
一大清早上朝听文武百官在那吵个不停,一个水患就能吵上三、五天,等决定赈灾了百姓也死得差不多了。
下完朝往御书房批阅奏章,有时一坐就是一天,连头都没抬,朱笔一点影响的可能是千秋万代,无关风花雪月。
一入夜为了平衡前朝势力,还得雨露均沾提供龙躯,勤耕耘、狂洒甘霖,为皇朝的兴衰保留香火。
喜欢的女人不能爱,小心翼翼的藏着,一旦被人发现只有死。而不爱的女人拼命宠,宠成宠妃,祸害朝廷。
看到父皇始终紧锁的眉头,常年不笑的冷硬神色,燕子齐不只一次自问:他要变成父皇那个样子吗?一辈子孤家寡人,妻子、儿子都不能相信,心怀天下却没有小我吗?
「王爷意欲为何?」他的话太费思量。
「我要封地。」一句话。
「封地位于何地?」他怎么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关北。」燕子齐笑咪咪的说道。
「三十七州都归你?」他屏着气问。
一点头,他面带笑容。「十万大山呀!想想多壮观,我这一生不知能不能走遍,太令人期待了。」
「包括我们天水城和陵山县?」他真不想问下去,可不问清楚又怎知会吃多少亏。他举杯一敬,甚为愉悦。「很有意思是吧!」
魏长漠手心一紧,冷冷抽息。而梅双樱则停下手边的进食,圆睁水亮大眼,眸光一闪一闪的。
天水城位于关北一带,是关北三十七州其中之一的属地。
「你到底想干什么?」这人的脑子坏了,该换一个。
「不干嘛,好玩而已。」他说得云淡风轻。
「好玩?」
「父皇指了江东和河北,让我自个儿挑一个,这两个地方离京远、兵祸少、物产富饶,只要我不生异心的话,待到终老不成问题。」父皇给他找了个好去处,保他一世太平。
皇上心中挂着的那个人是贤妃,而贤妃却是四妃之中最被他冷落的一个,身为贤妃之子的赵王最能体会她的孤寂,她总是说「再等等,那个人会来」。可是总也等不到,他总在别人的床上耳鬓厮磨。
不是不爱,而是不能爱。一个女人能被伤得多重,全是「情」字作祟,推向无底深渊。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而你挑了没人想去的关北?」他疯了。他实在不该再跟个疯子谈下去,趁他尚未疯得太彻底。
「没错。」他完成了一项壮举。
看着燕子齐轻狂的神情,魏长漠突然觉得头疼。「你要到那里做什么,当野人吗?除了高山和丘陵外,耕地极少,水源取得不易,民风拒外且蛮横,各地土司都有私兵。」
「所以我才要你……们来帮我。」他说到「们」时看了梅双樱一眼,意味深长。
根据多年来探子的回报,以及他个人对他俩粗浅的了解,看似处处做主的男主人其实事事依着身边的小女人,她才是真正的头儿,她的一句话抵过千言万语,谁都踩不到她头上。
「帮你?」怎么帮?太笼统了。
「山是没法种稻、种麦、种高产作物,可是茶树、果树、药材呢?还有取之不竭的木料和皮毛。」他不寻正道,走偏门。谁说世事一定要一成不变,路是人走出来的。
「你太荒谬了,异想天开,哪来的人替你开山造路……」他认为不可行,耗费太大,而最后不一定能成。
「不,可行。」梅双樱蓦地兴奋得捉住丈夫的手。
「宝儿……」他疯你也跟着一起疯。魏长漠用眼神劝退她,不让她也犯胡涂。
「大师兄你才听我说……」这买卖做得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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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妻奴 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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