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杏花眼含同情地看了身旁的男人一眼,不知又是何种虐心情节。
接下来陆郁北便没再说话,林杏花也被冻得无心说话,连带仇都不想报了,只一心想回到被窝的怀抱。
不知走了多久,两人终于走到一条河边,青山只有山脚下有一条河,两人居然已经走下山来,不过不凑巧的是,过河的桥并不在这。
两人沿着河又走了一段,就在这时情况突变,一群蒙面匪徒突然从草丛里跳了出来,手里的长刀泛着冰冷的寒光。
林杏花实在没想到还有这一出,她不过是一介村妇而已,为什么还会遇到组团来杀人的团伙,是不是给错剧本了,这还让不让人活了?
可现实容不得林杏花思考这些问题,匪徒手中的长刀可不是开玩笑的,她能一拳敌四手,可是对上长刀?对不起,她认怂还不行吗?
林杏花二话不说便往身后跑去,陆郁北紧跟其后,然而匪徒们的速度实在是快,没跑多远就跟了上来,挥舞着长刀,差点就把林杏花的后背都砍了。
身后的匪徒不由得意,「陆郁北,你别跑了,有我们兄弟在,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祭日!」
林杏花一边跑一边破口大骂,「我祭你个奶奶的腿!你们要杀陆郁北,为什么还追着我不放?我是吃你家大米了,还是挖你家祖坟了!你们还有没有人性,我他妈一个离异妇女,还带着三个闺女,我容易吗我?」
匪徒们被骂了一顿,反而兴奋得直吹口哨,手中长刀挥舞得更起劲了。
累成狗的林杏花:「……」妈的,毫无人性!
眼看匪徒就要追上他们,林杏花突然一把抓住陆郁北的后颈,纵身一跃,两人直接跳入冰冷的河水之中。
河水冰凉刺骨,林杏花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并且身上的夹棉布袄吸了水以后变得分外的沉重,这对林杏花来说不是事,可是陆郁北直接身体往下一沉,眼见就要沉入水底。
紧急关头,林杏花的手如同铁钳一般箍住他的胳膊,让他动弹不得,然后拖着他飞速往前游去。
中间换气的时候,林杏花飞快瞄了一眼岸上,月光下那群匪徒跟疯子一样,一路张牙舞爪追了过来。
居然还没被甩开!
林杏花再次沉下水,拖着手上的人形挂件一路向北游去,这回速度更快,真恨不得自己能长出一条鱼尾巴。
不知道游了有多远,林杏花再次浮出水面换气,岸上终于没了匪徒的身影,她再也游不动了,用最后的那点力气游上岸。
她上岸后直接四仰八叉摊在地上不动了,只有胸口的起伏和呼出的白雾证明她还有口气。
实在是太辛苦了,又累又冷,还拖着一个大男人,真是要命。
林杏花大口大口喘着气,然而等她缓过劲来,却发现身旁的陆郁北安静如鸡,一点声响都没有。
「我去,不会是死了吧?」林杏花忙从地上爬起来,伸出食指探他的鼻息,然而半天都感受不到动静。
毕竟是一条人命,还有一路逃命的情谊在,林杏花一秒不敢耽误,迅速解开陆郁北的腰带,再拉开他的衣领,好让他胸口的束缚力小一些。
找一块平滑的石头枕在陆郁北后颈,让他的头后仰,这样能使他呼吸道得以伸展。
她掰开陆郁北的嘴巴,见里面没有异物,林杏花便一手捏住他的鼻子,自己深吸一口气,再均匀地向陆郁北嘴中渡气。
吹了二十次左右,陆郁北终于悠悠转醒,可是入眼的便是林杏花再次贴下了的唇。
回想刚才似醒非醒之间,他的嘴唇似乎被什么柔软冰冷的东西紧贴,似乎还对着他吹了气……
陆郁北两眼一翻,头一偏,人再次晕了过去。
刚好看到这一幕的林杏花:「……」我叫林杏花,又不叫林榴莲,用得着吗?这个狗男人!
话虽如此,林杏花见他有气了,还是扛起陆郁北往里面走了好一段路,在岸边待着到底不安全。
不知过了多久,陆郁北再次醒来,身上竟然并不觉得寒冷,侧头一看,原来自己正躺在一处火堆旁。
柴火燃烧发出噼啪声音,隔着火光,他看到了林杏花面无表情的脸,以及她身上仅剩的一件里衣。
陆郁北慌忙歪过头,背对着林杏花坐了起来,说话有气无力,气势倒是不小,「成何体统!林杏花,你还不把衣服穿上!」
林杏花垂下眼睛看了一眼,无辜道:「什么都没露,你瞎激动个什么劲?你身上不也只剩下一件里衣了吗?」
陆郁北低头一看,这才发现身上的白绫袄儿确实不见了,只剩下里衣,两手急忙握住领口的衣裳,一副怕被好、色之徒玷、污的可怜小媳妇模样。
林杏花:「……」
两人相顾无言,好一会儿,林杏花才慢悠悠道:「咱们的衣服都湿透了,若不脱下来就这样捂在身上,你活不过今晚,那我之前还救你干什么?」
说到救了他的命,他便知道林杏花对他渡气只是为了救他,并没有其他意思,可是他的脸还是偷偷地红了,红晕一路蔓延到他的脖子以下,连一双耳朵都冒着热气。
一对水润潋滟的桃花眼飞速扑闪着。
他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好在火光橙红,林杏花看不出他的羞赧。
林杏花背靠一块巨石,百无聊赖地捣着碳火堆,见陆郁北维持着背对的姿势,半天没个动静,便道:「你背对着火堆,不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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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 下堂妇养家日常 卷二 V第十八章[08.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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