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 东宫有萌妃 卷一 V第二十五章

  但这次他长了聪明,再不能把谭明之这个亮闪闪的油灯也带进去,他面带为难道:「太子今日受伤人已是倦了,见不得太多人……」
  谭嘉月不懂,只一个劲要往里走,谭明之扯着嘴角,交代常顺道:「那麻烦常顺公公扶着呦呦进去看看太子,我在外面等着即可。」
  「哎!好咧!」
  常顺忙不迭扶了谭嘉月进去,谭明之哼了一声。
  「怎么这么快进来了?」躺在床上的晏晗听见动静疑惑发问,一抬头却见他正扶着谭嘉月走来。
  「呦呦?」
  谭嘉月等不及,忙蹦着扑了过去,晏晗眼看着她要扑到自己腿上,手一撑忙往里面一挪,常顺吊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
  「你是想让本宫伤上加伤吗?」晏晗咬牙道,伸手将倒在他腿边的谭嘉月拎了起来,「走路也不好好走。」
  谭嘉月坐正,焦急问道:「太子哥哥哪里受伤了?」
  晏晗哼哼两声,状似轻松道:「不慎摔了腿,没什么大不了的。」
  谭嘉月不信,说着就要掀被看他情况,晏晗一个冷不丁被她掀了被,也幸得他擦伤多是在手脚上,露着也没关系,但如此,他还是瞪大了眼,下巴微扬,耳根子泛着不曾察觉的红晕斥道:「你羞不羞,小姑娘乱掀人被子!」
  小姑娘一脸莫名,她在家里跟谭明之打打闹闹,兴头来时一处睡一夜都没人说,哪里到这里被他斥了一句,登时面上讪讪,只「哦」了一声。
  但这情绪来得快忘得也快,见他右腿囫囵用棍夹着用纱布绑着,指着忍不住嘻嘻笑了一声,又伸出自己的腿做对比,笑道:「太子哥哥跟呦呦一样,腿都瘸了!」
  方才情绪还没退下,闻言晏晗又不乐意了,伸手敲着她的额嗤道:「本宫摔折了腿那是有意义的,哪像你,平地都能崴了脚,蠢不蠢!」
  好嘛,谭嘉月本以为同样有了个瘸了腿的伙伴,结果却被人嘲笑了一番,还被说蠢,方才忘了的情绪又上来,当即捂着额便红了眼,小嘴一瘪转过身去不打算理人。
  晏晗说完也发现自己说重了些,不甚自在咳了咳,低声唤她:「呦呦?」
  不理,晏晗又唤:「谭嘉月?」
  又不理,晏晗动着他另一只尚好的腿碰了碰她,「动一动,转过身来!」
  谭嘉月哼唧一声:「不动!」
  晏晗皱眉,扯着嘴角,呵了一声。
  冷冷道:「一动不动是王八!」
  王八嘉月:「……」
  卢通办事素来有效率,同德帝回了营帐,一众人等皆已等在了帐内。
  张恂仍跪着,钟秀宣和赵叙明倒是站在一处,但这两人素来不和,故而各自都冷着脸,谭兼之仍跟之前一样,默不作声站在一旁,见同德帝进来,众人一起行礼,同德帝挥挥手,行至主位上坐下。
  「说吧,查的如何了?」
  卢通细致,先是让张恂将事情又完整的说了一遍,而后又让谭兼之说了说他到场之后的事情,谭兼之倒是一一明说,先是常顺急匆匆来找他,言太子让张恂带着骑马,怕出事让他赶去看看,谁知一道便见着张恂纵马疾驰,太子喊停,而后马便尥了蹶子二人摔了下来。说到这,他默了一瞬,而后抱拳退至一边。
  接着卢通便上前来禀报他所查得的情况,张恂此时忍不住往赵叙明方向瞧去,赵叙明老神在在,一脸听得认真的模样。
  「禀陛下,臣已将那失控的马细查一番,发现那马情绪躁动,双眼涣散无神,口中含有白沫且伴随着呕吐,臣查得那马的呕吐物中含有商陆一物,猎场中长有众多杂草,商陆亦是遍布,臣判定此马应当是误食商陆,从而中毒,导致殿下坠马。」
  汗血宝马与其他马不同,在马场中虽有官员管理,但为保持马的活力,因而时常放马跑场,故而这因误食毒草而发狂导致坠马,确实合理,怪就怪在马场官员失职,竟未发现马的异常。
  正说着,便有马场官员颤颤巍巍奔进来请罪,直言是自己失责,还请陛下降罪。
  张恂跪伏在地,这才悄悄舒了口气。
  同德帝看向卢通,确认他说的都是真的,微微攥拳,他心中思绪过了一遍又一遍,目光在张恂身上打转,看得他脊背发寒,良久,同德帝终于开口:「马场失责,革去管事者官职,罚五十大板,其余饲马者,各领三十板子。」
  「张恂……」
  「臣在!」张恂忙应声。
  同德帝哑了哑声,看了眼赵叙明,这才道:「你带太子纵马,未行护卫之职,令太子坠马,实乃重罪,但马失控一事实为意外,酌情,罚俸一年,降职为卫镇抚。」
  闻言张恂心中暗恨,原本他还比那谭兼之高上两级,结果现在,正四品官降为从五品,他因此次事件,犯下错误,纵然无辜,但以后到底官职难升了!
  即便如此,他还是伏拜感恩道:「陛下圣明!臣,谢陛下隆恩!」
  他知定然是有首辅在后相助,又幸而有之前那番话,否则,他便不止降职这么简单了。
  处理完毕,同德帝忽觉得困乏头晕,当即挥手,让众人退下。
  一出帐门,钟秀宣便两手揣袖冷言道:「首辅好算计啊!」
  内情不知如何,若说张恂明目张胆害太子,确实蠢了些,但他确实有害太子的可能,毕竟宫中的那位张嫔多年受冷落,皇后独宠后宫。
  赵叙明淡淡道:「太傅在恼些什么?莫非太傅心中算计不成,便恼了?」
  「你!」钟秀宣指着他愤愤:「休得血口喷人!」
  他气喘吁吁,气得甩袖离去。
  同德帝阖眸揉了揉额角,再睁眼却发现还有二人在帐内。
  一人是卢通,一人是谭兼之。
  卢通他尚且不管,转向谭兼之询问道:「谭卿有何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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