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月白于男女之事,全无半分经验,即便有过上一世的那一夜,到了如今也薄淡的仿佛一场不真实的梦。
「嗯」
她想说些什么,才张口,却被陈博衍所趁。
陈博衍的攫取索讨,令她头晕目眩,战栗一阵阵的自腰肢向上蹿去,她惶恐却并不讨厌。
她能感觉到,陈博衍正在急切的渴望着她,看似蛮横霸道的举动,底下却透出了他的不安。
萧月白目眩神迷,忍不住伸出手,纤细的胳臂环上了男人宽阔的背脊。
陈博衍微微僵了一下,便将她自椅上拖起,用力的抱在怀中。他左膝微曲,抵在椅上,将萧月白禁锢在自己和椅子之间。
良久,直到两人都喘不过气来,陈博衍方才抬起了头,却又啄吻着她的面颊,低声呢喃着「月儿,我只有你,也只要你。我不许你变心,我就是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陈博衍的。」
萧月白微微喘息着,半晌才低声说道「你别拿着哄姑娘的那套,用在我身上,我可没那么好糊弄。」她的胸脯剧烈的起伏着,即便裹着厚实的冬衣,也大约能看出那姣好的形状。
她抬起头,迎着陈博衍的眼睛,她开口,嗓音柔哑「我不是你当年后宫里那些嫔妃」
他到底是有过多少女人,才能如此娴熟的对付她那些甜言蜜语,大概也跟别人说过吧。
虽然明知道,如今想这些,只是庸人自扰,但她就是忍不住的要去想。
毕竟,即便没有了她,陈博衍还是可以去有别人,而且或许还是许多人,这无关理智,只是发自于心的感情。
陈博衍哑然,他当然想不明白萧月白这一句到底是从哪儿来的。
当年,所有人都知道,那个权倾天下的暴君,后宫竟是空无一人,只除了萧月白。
他剑眉一凝,沉声质问「什么嫔妃你在想什么」
萧月白却觉得他只是在蓄意的糊弄敷衍,她两手握着圈椅的扶手,身子忍不住有些微微的颤抖。
她压低了声音,斥道「你明知故问,我知道那都是上辈子的事情,但我不喜欢你把用在别的女人身上的法子,再用到我身上。」言至此处,她便有些哽咽,转开了脸庞,又絮絮说道「夫妻,本当是同心同德的,你却什么都不想跟我说。我不晓得你是怎么看待我的,我不喜欢这样」
话说到一半,萧月白心中忽然灵光一闪,一个从前并没有意识到的念头忽然在脑海中冒出,强烈的恐惧像铁爪子一样攥住了她的心。
她重又看向陈博衍,红润的唇轻轻哆嗦着「博衍哥,你是因为要当皇帝,才跟我这样好的么」
陈博衍更是愕然,他没明白萧月白怎么会有这样的疑问。
他的沉默,笃定了萧月白的猜疑。
只因他们是自幼定下的亲事,她便从未向那个地方想过,但京里一直有传闻萧家是功勋世家,她的父亲是朝中重臣,兄长萧逸安近年来也在军中崭露头角,淑妃当年与她萧家结亲,可谓是颇有远见。
这样的话,萧月白以往也曾听过,但她并没有放在心上,毕竟皇帝早立储君,陈博衍又不是太子。
然而上一世,陈博衍实则是当了皇帝的,并且今生他也依然有此打算。
正因此,他才会一反常态来跟她亲近,甜言蜜语不过只是想抓牢她而已。
萧月白脸上的红潮退尽,转而成了苍白。
她想起身,却被陈博衍禁锢在了椅子之中,方寸之地却仿佛成了牢笼。
萧月白垂首,轻轻说道「博衍哥,老祖宗那边怕是要在找了,咱们过去吧。」
陈博衍面无神色,他淡淡说道「月儿,这些话是你自己想出来的,还是谁教给你的是那个送你镯子的人」
萧月白固然是个聪明的姑娘,但她一向远离朝政,这些事情、这些话若无人教,她是怎么想到的这是不是送她镯子的那个人挑唆的
萧月白有些不解,从方才起,陈博衍就拿着她的那枚镯子大做文章。之前为了跟他怄气,她蓄意没告诉他镯子是谁送的,但转头就忘了这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她看了一眼手腕上的镯子,疑惑道「这是哥哥送我的,他说是在西北同外族游商买的。我看着样式新奇,又是哥哥送的,就一直戴着了。」说着,她抬头问道「怎么了吗」
陈博衍那张清俊的脸上,爬过了一丝狼狈。
那镯子是萧逸安送的,他倒是曾这般想过,但因萧月白始终不肯告诉他,他便想岔了。
如今,镯子可还真是她兄长所赠,那他这段日子以来吃的都是谁的醋这可真是尴尬至极。
萧月白却是失望透顶,陈博衍不止不跟她说实话,现下还拿着她的镯子来胡乱搪塞,他是真的没把她放在心上。
她将脸侧开,竟是不想再看他一眼,冷声说道「四爷,咱们出去吧,那边还不知是怎么急着找我们呢。再说,你来寿康宫,不是见老祖宗的」
陈博衍却有些慌了,萧月白说错了,他其实根本就不懂怎么哄姑娘。
萧月白,是他唯一试图哄过的姑娘,然而还失败了。
招商银行股票走势和K线图分析预测
V 娇花总想退亲 卷二 V第三十二章[09.11]
CopyRight © 2020 本作品由豆豆言情小说网提供,仅供试阅。如果您喜欢,请购买正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