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压低声音:「有好事儿!」
牙巴心中一喜,应是事儿办成了,周捕头叫他去邀功呢!
「走吧!」
两人一前一后,往两百米开外的马车走去。
「你今日怎的不穿当差的差服?」
「我们头儿特的交代了,让我换下差服再出来,免得招人耳目。」
牙巴讥笑一声,「他倒机警得很,那日让他帮办这么小一事儿,他磨蹭了半日才应下!」
「是不好办……」
马车得帘子打开,牙巴就瞟到了六喜的脸,心下一跳,惊觉有诈,转过身就要跑,哪里还跑得掉,三两下就被六喜等人给制伏,塞进马车里了。
「你们是活腻歪了,竟敢绑我!」
「啪!」一声脆响,六喜一巴掌下死劲就拍过去,那牙巴的嘴登时就火辣辣龇裂开,牙巴的泪儿都跟着飙出来了。
「你敢打我!」
「我们爷说了,见到你先赏你一巴掌再说话,免得你那臭嘴太过利索,熏了我们夫人!」
牙巴一顿,咧着嘴不再言语,是封驿要抓他!
封驿不是和董晚音冷战,都分开住了么?董晚音自几日前住进了那新宅院,都未曾再回悦公侯府,封驿也不见去找过她,怎的就让周捕头去那晚居抓个人还把封驿给招来了?
牙巴被六喜等人押进了晚居正方,小豆眼快速瞄了一圈,那地上趴着一人,看衣物有几分像马都业,一动不动的,看不出来是死是活。再看周捕头,周捕头眼含怒意瞥他一眼便垂下眼去了。
牙巴心里打起鼓来,暗自懊恼,不该让这周捕头来办此事,抓个伸手等着抓的人都能办坏了!他面上却还硬挺着,直囔囔:「放开我!放开!」
「石大人,你辛苦,劳烦审清楚了,我好给家里一个交代。」 封驿给六喜一个眼神,六喜才放开了牙巴。
」见了府尹大人还不跪下!」秦班头朝手下使了个眼神,两个衙役便押着牙巴,往他后膝盖一踢,牙巴双腿一软便跪下了。
「你就是牙巴?」
「是……」
「今日可是你报的案?」
牙巴抬起头来,猛摇,「小的并未报过案。」
石敬瞥了一眼周捕头,「这几日你可找过周捕头,说要他帮抓一人?」
牙巴一愣,好个周捕头,竟把他给卖了!你不仁我不义,这么想着就咬牙到:「大人,哪位是周捕头,我不认识,又谈何找他帮忙呢。」
周捕头哂谑道:「牙巴,这么快就把我给忘了,前两日你来找我的时候,应天府的兄弟可都见着你了。」
牙巴不接他的话头,只看着石敬道:「大人,前两日我的确是去了应天府,是因为我银子被人偷了,想要劳烦差爷们给我找回来,可差爷说这等小事他们不管,我就走了。」
周捕头哑然,这牙巴果然长了一张巧嘴,那日他的确是当着很多人的面说此事办不了,假意把牙巴给轰出去了。
「大人,此人诡辩,当日他的确让我来此处抓一人,被拒后竟找人假意报案,现下不敢承认罢了。」
「牙巴你且想好了,那边还有一个躺着的人,他早就招供了,若是你还敢狡辩,掌嘴五十再说话!」
牙巴被吓住了,埋首在地不敢再多言语。
封驿眼角瞟见碧儿过来找六喜,两人在门边咬耳朵,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他走过去,问:「何事?」
「爷,夫人说憋得慌,想出去透口气,让我来告诉爷一声,不必找她。」
「夫人往何处去了?」
「往北边去了……许是想随处走走。」
封驿沉吟一会儿,隐约觉得哪里不对劲,问道:「上次夫人在集市碰见何家两姐妹,可是你跟在身边?」
提到那两姐妹,碧儿就一脸不屑,「是,碧儿和益源陪着夫人购置瓷瓶时恰巧碰到的。」
「你过去辨认一下,那跪着的人,唤做牙巴,那日他可是跟着何家大姐身边?」
碧儿也不认怂,三两步走过去,稍稍欠身,牙巴眼瞅一个姑娘家站到跟前,抬起头,小豆眼瞄着碧儿,只见碧儿盯着那牙巴看了两眼,回到封驿跟前,道:「爷,不是他,碧儿未曾见过此人。」
封驿心一沉,她为何要说谎?她又是何时见过牙巴的?若是没别的事儿,她断不会在这个时候跑出去的。
「六喜,你出去找找夫人,一定要找到人。」
六喜见爷变了脸色,连忙应下跑出去了。
……
瑜王府内,何念榴正卧在那软榻上,屋内虽不冷,她身上还是盖了一张丝衾,这段时日她身子总是不痛快,浑身乏累,又吃不下东西,前两日宫里的太医给她把脉,说她已经怀了身孕,喜得她一夜都未睡着。
这是瑜王府的第一个孩儿,二皇子对她更是体贴入微整日,陪在何念榴身旁嘘寒问暖,眼看就要迎娶王妃刘月宴进门,却未见他有一丝心思放在娶亲上。
何念榴心满意足,今日牙巴被叫出去了,听闻是有好事儿,她自然知道是什么好事,心里更是欢喜了。
一个丫头拿了一封信进来,说是悦公侯府少夫人的贴身丫鬟送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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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 求嫁纨裤 下 V第二十一章[08.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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